「暫時還沒有行動,因為白家突然橫插一桿子的事,京兆府、大理寺、五城司那邊,都在辦理白家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白彥衡道。
好吧,跟皇子們忙著爭權奪勢比起來,失蹤了幾個人不算什麼事。
「梁珀有沒有說在哪裡匯合?」
「梁少爺安排好了,明日出發時,他會派人過來接你。」
青雲點頭,等著吧!京城亂成這樣,誰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準時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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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新沒有要到銀子,又氣又恨又怒,目光歹毒地盯著客棧後面的院子。他朋友說的對,官雲不是真的拿他當朋友,否則官雲不在,他的奴僕是這副嘴臉對他,還不是官雲背後授意的。
官雲是權貴子弟,怎麼可能跟個地盤流氓稱兄道弟,消遣著他玩的。
「呸,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早晚有一天......」
有一天怎麼樣?郭新也只是心裡想想,掃了眼大堂里,倒地不敢放狠話,官雲要弄死他,跟摁死螞蟻一樣簡單。
賭場的人還在外面等著,沒有銀子,不敢出去,郭新探頭往外面張望一圈,然後威脅掌柜一番,今晚宿在雜物間,官雲明天回來,他就在客棧等著。
明日跟官雲要到銀子,他再出去。
郭新這邊威脅完掌柜的,立馬有人將這個消息送到了青雲那裡。青雲躺床上睡了,聽到兄弟過來找他,披著衣服起來。
「青爺,郭新還沒有走,他威脅掌柜的,今晚睡雜物屋子。」
青雲困得很,邊揉眼邊打哈欠,心想賭徒的人忒沒用了,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就,她都在背後推了好幾把了,人都賭債客棧了,還能讓郭新逃過一劫。
「找幾個兄弟,冒充賭場的人,等郭新快睡了,打斷他一條腿。」青雲朝著那兄弟勾手,「打斷他腿的時候,這樣說......」
那兄弟邊聽點頭,之後去安排了。
青雲回去繼續睡。
郭新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雜貨屋被幾人撬開了,鑽進去幾個人,啥也不說,一人捂著他的嘴,另外幾個朝著他的腿狠狠敲下去。
「唔~~~」
郭新從劇烈的疼痛中驚醒過來,發現屋子裡多了幾個黑影,自己被人摁住,又驚又恐,瘋狂地掙扎,想質問的話說不出來,想求救的話同樣喊不出。
「兄弟,你也別怪我哥兒幾個,我們都是聽上頭的命令。你指天發誓,今晚給咱們銀子,哥兒幾個在外面守了大半夜,一個銅板沒看到。
不打折你的腿,哥兒幾個回去交不了差。兄弟,要怪只能怪你那個官雲兄弟,你說你們倆是好兄弟,他那麼有錢,手指縫點隨便漏一點出來,替你還賭帳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這是沒拿他當兄弟啊!他還巴巴惦記他做什麼,要是我,早丟棄了這種兄弟。」
說完,幾人迅速離開了雜貨屋,屋子裡只聽到郭新『啊啊』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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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某個花樓
田多良跟混混們在喝花酒。
「兄弟,今兒要不是你,兄弟幾個要被人打死了,什麼都不說了,幹了這碗酒,什麼都在酒裡頭了。」混混鼠三端著碗敬田多良。
「好說,好說,老子就是看不慣他們。呸,什麼玩意,不過會幾個三腳貓功夫,也敢朝哥幾個動手,也不打聽打聽,這片地是哥幾個的地盤,想當英雄,咱們讓他成狗熊。」田多良拍著桌子吼。
田多良的話讓混混們非常贊同,紛紛怒罵。
「就是啊,想當英雄也不看看這裡哪裡?那狗雜種從哪冒出來的?」
「陳東陽那狗日子的誆我們,看老子找他算帳。」
鼠三恨打他的狗雜種,但更恨陳東陽騙他,他要是知道黃鵬飛那小子,認識那麼厲害的人,當初談這個生意時....他肯定狠狠敲詐陳東陽一筆。
田多良目光閃了閃,看鼠三碗裡沒酒了,立馬給他倒上,兩人碰碗幹了一碗,空碗給對方看。
「鼠三兄弟說的太對了,陳東陽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要不是他提供錯誤的情報,兄弟幾個哪裡會會無緣無故挨打。依我看,陳東陽沒安好心吶!」
田多良這話說道鼠三心裡了,他也是這麼想的。
「兄弟,想不想報仇?」田多良幽幽笑問他。
「這個......」鼠三尷尬地扯了扯了嘴,顧忌著什麼,沒有立馬應聲,糾結了幾秒,才說:「兄弟,你以前在東城混,不知道陳東陽的背景,他那個岳家不簡單。」
算帳什麼的,也就嘴上說說,哪裡敢真的付諸行動,又不是嫌命太長了。
田多良鄙夷的眼神太明顯,倒讓鼠三又尷尬又沒面子,心裡到把田多良怪上了。
「鼠三兄弟,不是兄弟我說你啊!你的想法錯了,」田多良嘖嘖搖頭。
「咱們是誰?地痞流氓!陳東陽他們是誰?讀書人啊!咱們沒家沒室,爛命一條,陳東陽他們有家有室,還有名聲,要怕也是他們怕咱們,咱們光腳的怕個屁!」
鼠三愣了愣,突然覺得田雞兄弟說得好有道理,酒也不喝了,女人也不抱了,狠狠一拍腿,兩眼發光地看他。
「田雞兄弟,你有什麼好主意?」
鼠三早就想教訓一頓陳東陽了,要不是田雞兄弟救了他們,依那狗雜種的兇狠,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咱也不是衝動的人,依你說陳東陽不能動,咱們就動他的心尖尖上的人。」田多良邪邪笑道。
「心尖尖上的人?」鼠三則在想,哪個是陳東陽心尖尖上的人。
「陳東陽找兄弟們逼的誰?」
鼠三想半天沒想出來,田多良替他腦子著急,也不為難他了,好心提點一句。
「黃石安啊!」
「為什麼逼黃石安?」
「能為什麼,陳東陽那狗日的,掂記黃石安侄女,想逼她為妾。聽說兩人曾經是未婚夫婦,那小子忒不是東陽,還讀書人。我呸!」
鼠三都看不上陳東陽,聽說黃家以前沒少幫襯著他們陳家,他們地痞流氓都干不出這麼缺德的事。
白眼狼!
「懂了嗎?」田多良擠眉弄眼看他,意味深長地「哎」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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