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還沒跑到秦宵跟前,秦宵就已蹲下身,等她一跑到跟前,立馬把她抱了起來舉到了脖子上……
棉棉被舉高高,一下子開心的直笑……
秦宵扛著棉棉一下子狂跑了幾下,飛奔著沖向蕭漓,蕭漓配合著躲了一下,一家三口玩的極開心。閱讀
玩鬧了一會兒後,一家子上了二樓,蕭漓給棉棉洗了澡講了故事,等棉棉進入夢鄉後,蕭漓這才回房。
房間內秦宵並不在,想來是去書房了。
蕭漓拿了衣服先進了浴室去洗澡。
書房內,秦宵正在看一些數據,這些數據都是方氏企業的股本,市值,大小盤界定以及它的市盈率。
未來極有可能和方家對上,搶先了解對手的實力很有必要。
蕭漓洗完澡出來,見秦宵還沒回來,就拿起筆電查著溫家,白家。
雖然她知道百度出來的東西,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她看了也沒多大一意義。
可是今日在白豫那,她再次無法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的一整顆心都被烈油亨著,實在難受的緊。
她再不做點什麼,會瘋掉的。
秦宵從書房回來,就看到蕭漓坐在房間裡的書桌前看著什麼,走近一看,見是溫家的一些簡介,秦宵的眼眸微閃了閃……
蕭漓本在看信息,感覺到有人靠近,一偏頭就看到了秦宵那英俊的側臉,「你忙完了?」
秦宵點了點頭,「忙完了,你在查溫家……」
蕭漓點頭,「那日在溫家,溫老爺子不肯說實話,今日在白豫家,舅公也不肯多言……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事會讓他們都對我三緘其口?
我真的很想知道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又沒有人告訴我,我只好自己查,雖然我也知道網上查的東西,都是一些明面上的。
我在這裡面查不到有用的。
可我還是忍不住想查,不做點什麼的話,我會覺得很無力。」
秦宵聞言將蕭漓按進了自己的懷裡,輕吻了吻她的頭頂,「我不是說了我會查,這些事有我呢。
子龍那邊已經有點眉目了,再等下就會有消息了。」
蕭漓聞言猛的抬頭,「大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已經有眉目了,什麼眉目?」
秦宵笑道:「真的,查到了兩個以前的老傭人,現在正去找他們呢,等找到了應該會有有用的信息。」
蕭漓忙激動道:「那你一有消息就要和我說。」
秦宵點頭,「好。」
又過了幾日,和順山莊內,秦宵一身低氣壓的坐在辦公桌前,秦子龍,風爺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風爺還好些,他最近只負責調查方家三爺的行蹤。
而秦子龍就慘一些了,他一直負責查溫家的事,他知道所有的內幕。
每一次一有進展,他就得承受一次秦宵的低氣壓。
加上這一次,這一周,他已承受了三回了。
第一回就是秦宵砸了東西那一回,上一回來,秦宵沒有砸東西。
這一次嘛,看他那周身的恐怕氣息,也許……大概……還會砸吧!
想到這,秦子龍眼角餘光瞄向桌上了的竹菊擺件……
嚶嚶嚶……
才擺上兩天,好捨不得啊!
早知道,應該趁秦宵來之前,把這擺件收了,換個別的擺件來……
就在秦子龍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擺件上收回,已經做好了要失去它的準備時,秦宵站起來了。
秦宵冷冷的站起身往外走,風爺急忙跟上。
車子出了和順山莊就一路往溫基善家開。
溫基善家,當溫基善聽到門房那邊報秦宵來了,還有點意外。
雖意外,可還是把人迎了進來。
客廳內,秦宵面無表情的坐著,溫基善不懂這個外甥女婿今日來的目的,就也靜靜地喝著茶坐著相陪……
直到一刻鐘後,秦宵還是沒有開口的跡象,溫基善無奈,只好先開口了,「秦宵,你今日來是……」
秦宵端起面前的茶杯小飲了一口後,淡淡的開口道:「溫大老爺不用著急,人還沒來齊,等人來齊了,我自會說明來此的目的……」
溫基善聞言疑惑的道:「還有人要來?」
溫基善話音剛落,大門就開了,溫基良走了進來……
秦宵剛剛來溫基善這裡的路上,也聯繫溫基良過來……
秦宵見溫基良也到了,就開口道:「我們去個能說事的地方吧!」
溫基善聞言就帶著秦宵和溫基良去了他的書房。
書房內,三人坐定後,秦宵這才不緩不慢的開口道:「最近我查到了不少事,當年的事我已知道的差不多了。
溫家大房和方家三爺對我岳母做的事,我已都知曉了。」
秦宵的話音一落,溫基善和溫基良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溫基良,「你……你都知道了什麼?」
秦宵抬眸,「該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真是沒想到,我岳母身為溫家的女兒,竟然在自個家差點讓外人侮辱了去……
原來溫家二房的男人,是這麼的無能,連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都護不住。」
溫基善和溫基良聞言都是臉色一白,繼而灰敗的跌坐在椅子上。
溫基良緩了好一會兒,微閉了閉眼將眼中的苦澀掩藏……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今日來這是為了什麼?」溫基良閉著眼睛問道。
秦宵淡淡的道:「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這樣我和小漓說時才能說的清楚。」
溫基良聞言猛的一睜眼,「你還未告訴小漓?
不是……
你就不能不告訴她嗎?這種事情告訴她,只會讓她痛苦啊!」
秦宵涼涼的看了溫基良一眼,「她有知道的權力!」
一個小時後,秦宵一身寒霜的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離開了溫家。
在他走後,溫基善兩兄弟進了溫老爺子的房間,將情況說了後,父子三人皆是苦澀一笑後,便久久不再言語。
車子駛出小區後,秦宵的氣息這才慢慢緩和了一下,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蕭漓應是在忙,接起來說了兩句就掛了。
秦宵無奈,只能讓司機把車開去醫院門口去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