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生倆兒子有什麼用?關鍵時刻不幫我

  第266章 生倆兒子有什麼用?關鍵時刻不幫我打架

  在旁邊繼續收拾行李的李清風,手一哆嗦,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向沙發上那八竿子打不著的所謂親戚。

  這不是傳說中的極品親戚嘛,還能落在自己頭上?

  李家人的臉上的表情都很古怪,實在無法理解這位三十年沒見的娘家鄰居是個什麼腦迴路。

  此時的大霞表姑沒看出來氣氛不對,還在自顧自的說的唾沫橫飛:「我那外孫絕對是個好孩子,學習成績那叫一個好,平時考試都是班裡的前幾名,就是考試前天沒睡好,在考場上犯了困,這才沒考上高中」

  「孩子讓咱家老三帶到那個首都大學一點問題沒有,我已經跟我那外孫囑咐過了,他跟咱家老三去上學,到那以後絕對好好學,每次都要考到班裡前幾名,肯定給咱家老三臉上爭光」

  誰都不是傻子,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實在親戚話里有多大水分。

  沙發上的李母,面對自己家裡人奇怪的目光,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尷尬,悄無聲息的抽回了被大霞表姑握住的手。

  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話語,李母委婉的把這事給推了回去:「那個,大霞表姑,這考大學的事多難啊,我家老三就是個學校老師,就是個教書的,哪能管招生的事,你家外孫不是才初中畢業嗎,還是先想想辦法上個高中再說,這上大學的事,還是等高中畢業以後參加高考吧」

  一聽李母拒絕,大霞表姑還沒說話呢,她那個閨女玉紅就湊了上來,焦急的說道:「杏英姐,別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咱們這都是實在親戚,這事都跟我兒子說過了,現在我兒子不想上高中,只想上大學,這我們來這一趟,要是沒辦成,那不就耽誤我兒子的前途了嘛。」

  「杏英啊,咱們這麼多年的親戚,玉紅說的沒錯,這事都跟孩子說過了,要是沒辦成,回去沒辦法跟孩子說,這孩子現在只想上大學,要是告訴他大學上不了,現在孩子又不願意去高中,那孩子以後的前途不就毀了嗎」大霞表姑也急了,一把抓住李母放在腿上的手,試圖對李母進行道德綁架。

  面對這來八竿子打不著親戚的苦苦哀求,李母依舊不為所動,詳細的給她們倆講了一下上大學的流程,再次重申了李清風只是個大學老師,手上沒有任何權利,給你們孩子辦不了入學。

  大霞表姑眼見在李母這裡說不通,就將腦袋轉向了在一旁看熱鬧的李清風,用一副長輩的口氣說道:「老三啊,剛剛我跟你嗎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跟你老姑透個底,你老姑求你的事能不能給辦了?」

  躲在一旁,和大嫂一人一把瓜子,正看著稀罕的李清風,見話題中心突然轉移到自己這裡,把手中正在嗑的瓜子放下,燦爛一笑,乾脆利索的說道:「辦不了」

  「伱這孩子是不是不想給老姑辦事,就帶個學生上學,有啥辦不了的,我們村里老劉家,他家小子就讓親戚給帶去上了學,到你這怎麼就不行了?」大霞表姑板著臉,一副對李清風不滿意的樣子。

  她閨女玉紅也是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李清風,好像李清風欠她錢多少錢一樣。

  倆人的這幅樣子,李清風也沒生氣,這完全在預料之中。

  三十年沒見的娘家街坊,提著西瓜一上門就曲里拐彎的攀親戚,理所當然的求人辦事,那就不是那種拎得清的人,犯不著跟這種人置氣。

  李清風沒生氣,不代表李母也沒生氣,李清風可是李母的驕傲,家裡的面子裡子全靠李清風撐著,哪裡會讓這個三十年沒見的外婆娘家街坊甩臉子。

  李母當即也變了臉色,也不認這門親戚了,不客氣的起身開始攆人:「大霞嬸子,玉紅妹子,這事我們老三不能辦,也辦不了,你們再去找找別人吧,我們家還有事,就不留你們了」

  過來辦事來的,事沒辦成,怎麼可能走。

  面對李母的開口攆人,老婆子屁股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一副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一把拉住李母的胳膊,臉上表情一換,渾濁的老淚說來就來:「杏英啊,你大霞表姑求你了,你就幫幫孩子吧,孩子不容易,就上學這個一個念想,你當長輩的不能不管啊」

  「杏英姐,我就那麼一個孩子,孩子心氣高,要是孩子上不了學,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玉紅比她媽還離譜,一秒落淚,眼淚那叫一個嘩嘩的往下流。

  不管這對母子怎麼說,李母依舊不為所動,升級為動手往外攆人,冷著臉變都沒變一下。

  一番拉扯後,老太婆也不哭了,收起了眼淚,一臉不忿的看向李母:「好好好,洪杏英,你家裡條件好了,現在是連親戚都不認了,等我回去,我要好好跟村里人說說你是怎麼六親不認的」

  「你隨便,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咱們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是個什麼親戚?我表姐嫁給你表侄,打哪論都論不著親戚關係,趕緊拿著你的西瓜走,我家不歡迎你」李母拿起桌上她們帶來的西瓜,往對方懷裡一塞,推著倆人往外走。

  鬧到這一地步,李母肯定是不能再給她們倆辦事,沒了顧忌的倆人嘴裡話也不怎麼幹淨,賴在李家院裡不走,氣的李母抄起院裡的掃地的大掃把往倆人身上招呼,直接把倆人給打了出去。

  李母扛著掃把,追著倆人打了十幾米,等人跑遠以後,李母指著李清風和李老大倆人就是一通數落,直說生倆兒子有什麼用,跟閨女比差遠了。

  閨女還能幫自己打架,生兒子到了關鍵時候,一點都派不上用場。

  從氣喘吁吁的李母手裡接過竹掃把,李清風笑著調侃道:「嘿,媽,你這話就不對了,不說那是您親戚,就說這倆人,一個是老年婦女,一個是中年婦女,我跟我哥,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公安,要是幫你動了手,這要是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老三說的沒錯,我還是局裡的副科長呢,這當街跟你打人,影響實在是不好,這事你應該讓我爸跟著你動手」李老大衝著跟出來勸架的李父努努嘴,笑著說道。

  一旁衣著考究,正在整理自己絲綢襯衫上褶皺的李父,一臉懵逼,這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我這麼貴的絲綢衣服,這一身富貴逼人的氣質,能跟潑婦一樣當街動手打人嗎?

  狠狠瞪了自己倆兒子和老伴一眼,李母這才在大嫂的攙扶下往家裡走去。

  這麼大的動靜,引起了不少街坊的圍觀,回去的路上,不停的有街坊詢問這是怎麼回事,李母為了避免自家的名聲受到影響,不顧頭頂的大太陽,站在大街上憤憤不平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讓大夥評評理,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種人。

  李母在那手舞足蹈,唾沫橫飛的說著,眼看著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熱得受不了的李清風,看到李老大脫起了上衣,索性李清風也跟著把衣服脫了,光著膀子涼快涼快。

  正在和鄰居說話的李父,看到倆人的光膀子的模樣,不滿的說道:「看你們兄弟倆光著膀子,像什麼樣子」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不理解李父為什麼會這麼說,現在大街上的老少爺們不都光著膀子嗎?

  「這麼大熱的天,穿衣服熱的慌,還是光著膀子涼快」同樣光著膀子的街坊老劉笑著說道。

  李父擺了擺手,大聲的說道:「哎,不一樣,這衣服跟衣服哪能一樣,你看我穿衣服就不熱,絲綢的穿著涼快,老劉你摸摸我這絲綢衣服的料子,前幾天剛去省城買的,一百多塊呢」

  「這絲綢的跟棉布的就是不一樣,你看我身上一點汗都沒有,貴有貴的道理,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以前的有錢人為啥夏天還穿長袍,絲綢做的那是真不熱」

  「晚上喝酒?行,你準備好菜就行了,晚上我帶酒過去,散酒那玩意我喝不慣,還是得喝茅子,那玩意喝著才對味,其他的酒喝著辣嗓子」

  在大街上聊完回家,李清風落在最後面,拉住了前面的李老大,小聲的說道:「老大,咱爸以前也不這樣啊,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變得這麼虛榮了?」

  「咱媽去四九城伺候家寶月子的時候,咱爸發現你給家裡的錢了,從那以後,就成這樣了,你要說為什麼變得這麼虛榮,可能是因為窮人乍富吧」李老大看了看屋裡,小聲的向李清風解釋道。

  李清風:「.」

  收拾完行李離開時,李清風照例給李母留了一筆錢,當做家裡的生活費。

  反正全家都知道了,這次沒有藏著掖著,李清風是當面給的。

  這次回去,是李老大給買的車票,到底是升副科了,在鐵路上有些面子,給買的是硬臥,直接到四九城的車票。

  有心想拒絕,不過李老大的一片好意,李清風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坐上了開往四九城的火車。

  有些年頭沒坐過長途火車了,再加上這麼多年的養尊處優,躺在火車硬臥上感覺哪哪都不舒服。

  「同志,火車上閒著也是閒著,玩牌嗎?」隔壁床鋪的一個年輕人,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撲克,邀請李清風一起打牌。

  火車上沒什麼娛樂活動,一聽到打牌,在各自鋪位上挺屍的乘客,一個個來了興趣,表示要加入進去。

  硬臥躺的腰疼的李清風,對於火車上打牌這種娛樂活動,還是有些興趣的,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可以啊,閒著也是閒的,玩什麼?玩錢嗎?」

  「看你說的,不玩錢玩撲克還有意思嗎?一把一毛吧,有誰要玩嗎?」

  能做臥鋪的都是有錢的,玩撲克一把一毛真不差這點錢,紛紛表示可以接受玩錢,李清風也無所謂,一把一毛,一天下來,也輸不了幾塊錢。

  對面年輕人數了數要一起玩的乘客,笑著說道:「咱們這裡有五個人要玩,我只有一副牌,這樣吧,最近南方流行一個新玩法『詐機』,規則很簡單.」

  聽著對鋪的年輕人講述著遊戲規則,李清風越聽越熟悉,這不就是炸金花嗎,規則和後世基本上已經完善,妥妥的賭博遊戲。

  炸金花的規則確實簡單,車廂里的乘客聽年輕人講了一遍後,也都明白了原理,對於這個新玩法有著濃厚的興趣。

  李清風也無所謂,不就是炸金花嗎,來唄。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輸有贏,大夥都是輸輸贏贏,沒輸多少錢。

  等到後面,還是輸輸贏贏,不過李清風發現,對面那個年輕人每次輸的話很小,贏的卻很大,基本上幾人的錢,都跑到對面年輕人的桌上,錢不多,也有個七八十塊錢。

  這下就算是再傻,李清風也琢磨過味來了,自己這是遇到高手了。

  接下來的牌局,李清風開始觀察起了對方的作弊手法,不過這小子好像有點東西,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他是怎麼知道別人手裡的牌的。

  索性李清風就不看了,能出老千的都是下了苦功夫的,要是這麼容易就能被自己這個小白看出來,那還能叫千術嗎?不是誰都跟自己一樣,能有一個隨身空間用來作弊的。

  在接下來的幾局裡,李清風一直盯著這個年輕人跟,只要這傢伙不走,李清風就跟到底。

  連著開了幾次牌,每次都是李清風收錢,短短几局,不但前面輸的十幾塊錢全部回來,還額外贏了對面小年輕二十多塊。

  對著李清風連輸幾局,這下小年輕不淡定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輪到他的那個托洗牌後,倆人隱蔽的使了一個眼色。

  年輕人這把拿到牌以後,一路和李清風跟到底,很快就積累到了上百塊。

  當桌上的錢到達兩百塊多後,年輕人優勢在我的和李清風開了牌:「三條A,同志,這把你輸的有點多」

  說著,年輕人信心十足的要去拿桌子上的錢。

  「等等」

  李清風按住對方拿錢的手,在年輕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翻開了自己面前的牌。

  「235吃豹子,不好意思同志,這把你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