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女妖精膩歪了半天,葉誠心頭的陰霾被驅散了不少,他不會再去做那些舍本求末的事了,珍惜眼前人才是最主要的。
和陳思思又吃了一頓早餐……上午餐之後,無憂無慮的女妖精就拉著葉誠去了艾菲爾鐵塔,同行的夜鶯再一次化身成了兩人攝影師,只不過這次酒店給配備的司機卻不是老劉了。
葉誠心說那老劉很可能就是金生商會的人,要不然吳金生也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還有一波人在盯著自己。
但是這些都沒關係了,反正他今天晚上也沒準備繼續住在這了。
就算沒有這些插曲,最晚明天葉誠也會換家酒店入住,因為馬上就是最有名的克利翁舞會了,這幾天入住的各界名媛越來越多,葉誠可不想被記者拍到。
一整天下來,葉誠他們只去了鐵塔和羅浮宮這兩個地方。
陳思思是喜歡熱鬧的人,瀏覽藝術品這事屬實有點為難她了,唯一讓她高興的就是Le Mini Palais的法餐很好吃。
唯一撐著陳思思逛下去的原因大概就是「來都來了」吧……
一天下來,葉誠借著去衛生間的藉口,給白晴雪打了兩個電話,林羽那邊的微信也有條不紊的發著。
白晴雪的辦事效率一直都不低,在他帶著女妖精走在巴黎的街頭的時候,白晴雪已經找到了三家比較不錯的位置。
總的來看,葉誠還是很安全的,並沒有暴露的風險。
……
晚上葉誠帶著陳思思入住了並不遠的四季酒店。
至於那些堆滿小半個臥室的「戰利品」,葉誠直接讓夜鶯聯繫飛機管家都拿到飛機上了。
Le Cinq餐廳的晚餐也讓他們很驚艷,就是上菜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無聊的陳思思只能拉著夜鶯翻看起白天的照片。
不得不說夜鶯的拍照技術提升了不少,陳思思看照片的時候,眼睛一直都是彎著的。
接下來的兩天,葉誠和陳思思基本都沒見過清晨的太陽,每天起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午飯時間了。
一方面是頭一天晚上倆人都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另一方面是,每天半夜葉誠都要起床偷偷給白晴雪打個電話。
在酒店呆的時間多了一些,夜鶯的工作壓力也小了一些。
換了酒店之後,夜鶯就去租了一台保姆車,她連直升機都能開,自然也有國際駕照,而且還有法國的灰卡,對巴黎的交通也還算熟悉。
葉誠和陳思思也沒有導遊的催促,想起去哪就叫夜鶯載著兩人過去溜達一圈,順便再找一些有名的餐廳品嘗一下法餐。
懶得動就在酒店裡宅著,反正有陳思思在身邊,哪怕在屋子裡也閒不下來,這妖精越來越會撩撥人了,葉誠這兩天總感覺腰酸……
不過最讓陳思思高興的還得是逛街,到巴黎的第五天,倆人依舊是睡到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
這次兩人直接去了聖特娜福寶大道的愛馬仕總店,夜鶯繞了一大圈才找到了這個藏在小巷裡的店鋪。
陳思思是不太喜歡這個牌子的,她感覺除了貴,也就是那回事了。
所以他們這次過來是買禮物的。
有了陳思思的提醒,葉誠才想起來自己還沒給爸媽準備禮物,倒也不是他沒良心,主要是他害怕林太后說他亂花錢……
但最後他還是給林太后買了兩個Birkin包,為了配貨還買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什麼杯子啊,配飾啊,甚至還有布娃娃,不過想著這娃娃還能送給楊洋洋,他也就捏著鼻子忍了下來。
剩下的就是給老葉頭買了塊江詩丹頓的手錶,這老兩口對奢侈品沒有太多概念,到時候真要是訓他,他就說買的是假貨好了。
不得不說這些奢侈品的店鋪里中東人和華夏人占比真的是太多了,葉誠感覺王黛墨真要是有一天能把店開到巴黎,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日進斗金。
陳思思只是給夏新曼買了一瓶香水,她不需要用不喜歡的東西去襯托自己的身價,相比之下還是和小葉一起逛街更能讓她覺得開心。
這幾天在巴黎,陳思思才有一種葉誠完全屬於自己的感覺,她很貪戀這種幸福的滋味,甚至對回國都下意識的有了一些牴觸。
這妖精暗自決定,只要葉誠不提回國的事,她就一直裝聾作啞,能多留一天也是好。
巴黎時間,下午2點。
葉誠苦等的電話終於打進來了,來電的是夏新曼,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把手機遞給了陳思思。
「餵~曼曼,我剛又給你買了一瓶香水,要比國內便宜好多呢!」
陳思思開心的分享著自己的喜悅,葉誠走開了兩步,在牆角點了根煙,他知道是時候回去了。
沒過一會兒,陳思思有低著頭走了過來,一臉不情願的說道:「小葉……我們得回去了,曼曼說經理已經催她好幾次了,要我回去上班。」
葉誠皺起了眉毛,直接從她手裡把電話拿了過來,只是還不等他撥號,陳思思就按住了他的手:「你要幹嘛呀?」
「給史密斯打電話,再給你請幾天假期,好不容易出來一次……」
葉誠話說道一半,陳思思就笑著打斷了他:
「沒必要呀,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呢,又不是只能出來玩這麼一次,這麼久沒去上班已經很不對了,我們要在學習的時間去學習,工作的時間去工作,這樣放鬆才有意義,你說呢~?」
陳思思知道如果自己想留下的話,只要葉誠打一個電話就好了,可是她卻有著自己的堅持,人生不應該是有享樂。
葉誠在心底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對陳思思足夠了解,他也不敢演剛才這齣戲,萬一陳思思沒攔住他,那回國可就真是遙遙無期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次出門也讓陳思思更急迫的,想要擁有自己的事業了,她準備回去就拉著夏新曼一起籌備花店。
女妖精不甘心只做葉誠身邊的一個花瓶,就算是花瓶,她也要做最貴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