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微正觀察著顧承繼的神色,不想懷裡的小傢伙突然發壞,竟然扯掉了她的面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哎呀,陳不苦!」
陸雪微忙去奪,可面紗還是掉下來了。不但如此,小傢伙還給她仍水裡了。
「呀呀!」小傢伙還跟她急了。
陸雪微嘆了口氣,「本姑娘絕色傾城,不戴面紗會惹禍的,當然,你還不懂,小屁孩兒!」
顧承繼看著陸雪微,仿佛這一刻才看了真切。只是太過真切,反而有一些不好的記憶涌了上來,這張明艷出塵的臉下,可是一副比蛇蠍還很狠的心腸。
「戴上面紗吧。」他道。
陸雪微挑眉一笑,「公子也覺得我這張臉太美了?」
顧承繼看著她,眸子裡分明是厭惡。
陸雪微笑意一斂,「我還偏不戴了!」
顧承繼沒再說什麼,轉身朝畫舫裡面走去。
陸雪微氣得咬牙,顧承繼,你憑什麼厭惡我?你配嗎?你算什麼東西?
「咯咯……」
「陳不苦,你還笑!」
寧兒過來了,看著陸雪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姑娘……」
陸雪微嘆了口氣,「說吧。」
寧兒走到陸雪微跟前,猶豫了一下,才小聲道:「那位白衣公子,我看他背影好像姑爺啊!」
「像嗎?」
寧兒重重點頭,「像!」
「那你仔細看一下,他是人是鬼。」
說了這句,陸雪微抱著陳不苦進裡面了。
鬼嗎?
寧兒打了個冷顫,青天白日的不至於吧?
畫舫在堤岸旁停下,從這裡過了官道,那邊一條山路通向萬佛山。嚴津邀請陸雪微一起遊覽,又說交個朋友什麼的,陸雪微便沒有拒絕。
只是下船的時候,陸雪雲嚷著要去,寧兒也就帶著她跟上來了。結果陳不苦還不幹了,然後被陳媽媽塞給了她。
「你撿的,你來帶!」陳媽媽道。
「什麼撿的,我生的!」陸雪微嚷道。
「你一個小丫頭生得出來麼,去去,沒事竟給自己找麻煩!」
陸雪微看著懷裡的陳不苦,他倒是笑了,只是她一臉苦相。堤岸邊,陸雪微見顧承繼站在江邊,風吹柳動,他白衣翻卷,墨發輕動,飄飄若仙。
「公子,一起走吧。」她走到他身邊。
顧承繼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而後轉身顧自往前,根本不予搭理她。
陸雪微撇嘴,不就是編了個故事,誰讓他信了!
「不苦,叫娘。」
「呀呀!」
陸雪微擰了陳不苦小臉一下,「腿笨嘴更笨,果然不是我生的。」
「呀呀呀!」
「嚷什麼,小心待會兒把你餵了野狼。」
「哇哇……」
「嘿,你還敢哭!」
嚴津走在顧承繼身邊,不時回頭看一眼陸雪微。人家娘倆倒是說的熱鬧,可她一個大人跟一個只會咿咿呀呀的孩子說這麼熱鬧,讓他實在是插不進一句話。
「公子,這山上的精緻真不錯。」
「……」
「您看那邊水霧升那麼高,定是有瀑布。「
「……」
「您……小心腳下。」
嚴津十分屋裡,跟殿下說話,還不如跟那小傢伙掰扯呢,至少人家回應你。
「陸姑娘,您這孩子從哪兒撿的?」
陸雪微蹙眉,「嚴公子,可不能說不苦是撿的,他聽了會傷心。」
「這樣……」他聽得懂嗎?
陸雪微小跑上前,神秘兮兮的對嚴津道:「其實是那晚,我見一個婦人抱著孩子在街上逃命,後面還有幾個大男人在追……」
「哦?」嚴津眼神露出激動之色,「然後呢?」
「夜黑風高,那婦人跑了許久,累得已經跑不動了。後面的人拿著大刀,對她窮追不捨,尤其那帶頭的……長得還不錯。「
嚴津等著等著,見陸雪微說到這裡竟然不說了,「然後呢?」
「那婦人跌了一腳,這時一刀突然砍了過來!」
嚴津聽得入神,不妨腳下有石頭,一下子被絆倒,整個人朝前栽了過去。
「嘿,嚴公子!」
嚴津趴在地上,鼻子磕石頭上了,疼得有點酸心,「然……然後呢?」
陸雪微嘆了口氣,「天太黑,我也沒看大清。」
「咳咳……」嚴津差點被噎死,「那這孩子……」
「哦,有人把他放到甲板上,第二天我撿到了。」
嚴津在地上趴了一會兒才起來,他是順天府尹,平時開堂問案,驚堂木一拍,一聲『威武』,堂下犯人證人皆震懾三分,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問的這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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