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遲又呆愣了許久,才騎馬離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只是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宮門外了。
稍稍猶豫了一下,蘇遲還是進了宮。
他不是那種能忍的性子,他不會揭穿皇上是女子的秘密,但他需要一個解釋。
上書房外,幾位大臣議事後從裡面出來,見到蘇遲,紛紛行禮。
這時一太監出來請他進裡面,進到上書房,皇上端坐在書案後面,而書案上放著一大摞奏摺,他正在埋頭批閱。
「臣參見皇上。」蘇遲跪下行禮。
皇上抬起頭來,「蘇太尉平身吧,可是有什麼急事?」
眼下快晌午了,若非有急事,怎麼也該錯到下午吧。
皇上問完,卻久久得不到回應,她微微挑眉,而蘇遲就這麼看著她,直視著,沒有一絲迴避。這不該是官員看皇上的眼神,說句不好聽的,可謂是大不敬。
皇上心下一顫,輕咳一聲:「你們都下去吧,把外面的門關好,朕有要事跟蘇太尉商議。」
此時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皇上慢慢站起身,隔著書案看向蘇遲。
「蘇太尉,眼下沒有旁人,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儘管問。」皇上看向蘇遲,仍有些不確定,不敢冒然捅破這窗戶紙。
蘇遲沉下一口氣,「為什麼?」
皇上挑眉,「什麼為什麼,朕不懂蘇太尉的意思。」
「為什麼接近我?你有什麼目的?」
儘管已經猜到,可皇上還是微微吃了一驚,沉默良久,她輕笑一聲,「被你發現了。」
這一聲變成了女聲,帶著幾分俏皮。
蘇遲眯眼,「白檸!」
皇上點頭,「我就是白檸。」
蘇遲身子晃了一下,如何他都想不到,曾和他纏綿的女子竟然是皇上。而若陸雪微不說,他會一直蒙在鼓裡。
蘇遲壓下心中的怒火,咬牙問:「為什麼?」
「你說呢?」
「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白檸走到蘇遲面前,伸出青玉一般的手指指著蘇遲的心,「想得到它。」
蘇遲用手揮開白檸的手,「你把我當傻子嗎?沒人可以這般戲弄本太尉,你也不行!」
「戲弄?」
白檸呵了一聲,她火氣上來,三下兩下解開了外面的龍袍,把它甩到一邊,又扔掉皇冠,頭髮鋪下來。
「除去這一層,我只是白檸,我只是一個愛你的小女子罷了!」
「可你是皇上!」
「我從來不想做這個皇上,從來不想!」白檸低聲吼道。
蘇遲愣住,因為他見白檸眼裡流出了淚水。
「你為我為什麼接近你,因為我愛你。你問我有什麼目的,我想嫁給你。你還要問我為什麼隱瞞你,因為我怕失去你。你還要問什麼?」
蘇遲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裡一片清冷:「只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見蘇遲轉身要走,白檸忙從背後抱住他。
「你混蛋,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這樣出爾反爾,還是什麼男人!」
「白檸,我們之間不可能!」
「我願意跟你走,不做這皇上。」
「你已經坐到這個位子了。」
白檸繞到蘇遲面前,雙眼含淚的看著他,「你若敢拋下我,我就去死!」
「白檸……」蘇遲嘆了口氣,「隨你。」
他蘇遲也沒多高尚,所以沒那麼多顧慮。
白檸一咬牙,「那你信不信我殺了陸雪微!」
蘇遲一把掐住白檸的脖子,「你敢!」
「如今秦王不在京中,我要殺她,總有辦法!」白檸說著狠話,卻滿眼都是蘇遲,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流。
蘇遲甩開白檸,「你到底想怎樣?」
白檸捂著脖子,猛地吸了幾口氣,而後面對蘇遲,抿了抿唇,伸手環住蘇遲的腰。
「我要你在這上書房要我。」
「你瘋了!」
「我沒瘋。」白檸仰頭親吻蘇遲的下巴,「那一晚,明明瘋的不是我,是你。」
她拉著蘇遲的手,捂著自己的左臉,「這裡沒有傷疤,我比那晚更美。」
白檸拉著蘇遲退後兩步,反身把桌上的奏摺一把全揮到了地上。
動靜太大,外面的侍衛聽到了。
「皇上!」
「守在外面!」白檸喝了一聲。
她看向蘇遲,嘴角勾起,臉上帶著魅惑之色。而後解開中衣,坐到書案上,輕輕拉扯蘇遲的衣帶。
「白檸,別太過分!」
「怎麼,你怕了?」白檸哼笑一聲,「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太尉,也會怕要一個女人?況,她還是你的,不過換個地方而已,你就怕了?」
蘇遲眯眼,不得不說,這種刺激對一個男人來說太大了。
尤其,她是他唯一碰過的女子,那晚也的確很美妙。
白檸脫下中衣,把縛著雙胸的細布一圈一圈的繞開,直到春光乍現。她勾住蘇遲的肩膀,把自己送了上去。
感覺到蘇遲的回應,白檸嘴角勾起。
他不是愛陸雪微,可再愛又如何,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和她白檸在上書房做過什麼。
曉月宮,一聲木魚聲闖進了太后的夢裡。
她猛地睜開眼,慌忙起身看向四周,一片空寂。
難道是錯覺?
太后捂著額頭,她倒是經常夢見那和尚,只是大多是那些旖旎的畫面。她命人暗中找憫閒,已經快兩年了,竟沒有他一點消息。
正要睡下,又是一聲木魚,這次她沒有聽錯。
太后慌忙穿好衣服,沒有驚動守夜的宮女,輕悄悄的出了寢殿的大門。外面一片昏沉,天陰著,夜空一點星光都沒有。
她邁著台階下去,又問一聲木魚,於是朝著木魚聲跑去。
直到來到御花園一角,但見黑暗中隱約有個黑影。
「憫閒?」她喚了一聲。
黑影未動,她試著慢慢走過去。
「是你嗎?」
她伸出手,試圖觸碰那黑影,然後接下來一陣添飯地磚,接著暈了過去。
等她再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
這時她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慌忙坐起身,頭有些暈沉。她發現自己在一座小木屋中,屋子很破舊,地上一層灰土。
她站起身,見木屋有弓箭,這應該是獵人住的地方。
這樣想著,她走出木屋,果然見外面是山林,很密實的山林,雖然能看到太陽,卻一時也分不清方向。
誰把她帶到這裡來的?
憫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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