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真不了,您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您怕下面大臣議論,所以讓蘇妍進宮,再用嚴家一家人的命逼著她為我們保守秘密,也陪我們一起演戲。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嚴夫人進宮,適逢我來月事,不小心暴露了。您為了保住秘密,逼著她跳湖自殺。這一切的一切,皆是我們自作自受。」
太后閉了閉眼睛,「事已至此,你必須接著演下去,至於蘇妍……」
「不要再派人追殺她了!」
「此事再議!」太后沉下一口氣,「現在眾大臣在宮門口,你馬上見他們一面。檸兒,你一定要演好這場戲,除非你不想母后活了。」
白檸笑了一聲:「母后,我回來了,便是為了演好這場戲。」
太后以為她開竅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記得聲音變回來,躺到床上,把帷幔放下來,母后這就讓人把那些大臣們帶進宮。」
「好。」
蘇遲已經準備帶人硬闖了,這時太后口諭到了,讓他們進宮面見皇上。
因皇上的病,他們直接去了寢宮。在殿外磕了頭,皇上只宣裴老侯爺和蘇遲進去裡面。
內殿裡,帷幔落下。蘇遲和裴老侯爺請安後,站在一旁。
「蘇太尉還有裴老侯爺,你們有心了,朕染了風寒,倒也沒什麼大事,再過一兩日就能上朝了。」白檸道。
裴老侯爺和蘇遲對視一眼,這聲音確實是皇上的,他們二人排除了心底的懷疑。
蘇遲又道:「皇上,燕州知府陳景殘害百姓,臣想請旨前往調查。」
裴老侯爺低下頭,他已經猜到,皇上定是不允,而且還會如太后的旨意一般,調蘇遲離開京城。
「准了。」
這一聲乾脆利落,蘇遲也是愣了一愣。
「臣……臣即刻前往燕州。」
「蘇太尉為國事操勞,珍重身體。」
「臣謝過皇上。」
從宮裡出來,裴老侯爺和蘇遲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反而有些不安。
「此去燕州,蘇太尉一定要小心。」裴老侯爺道。
「老侯爺的心思,本太尉懂。」蘇遲道。
「這就好。」
防著什麼,總是沒錯的。
蘇遲他們離開後,太后急匆匆進了皇上的寢宮。
「你糊塗了不成,怎麼能讓蘇遲去燕州查陳景?」
白檸仍舊躺在床上,沒有撩開帷幔。
「母后以為能攔得住嗎?」
「什麼意思?」
「長公主也在燕州,那陳景強辱民女,殘殺百姓的事,她都知道。一個蘇遲,母后您尚且對付不了,何況長公主及她身後的秦王。難道您要為了一個陳景,把自己也搭進去?」白檸淡淡道。
太后皺眉,「這……可陳景是母后的一把刀,這次升遷回京,母后還想讓他去北疆,歷練兩年,然後從陸昊手裡接過北疆的軍權。
白檸嘆了口氣,「朕不止一次跟母后說過,秦王並沒有爭奪皇位之意,若是有,他也不會迎朕回京,母后何必這般算計來算計去。」
「你啊,還是太年輕,秦王有沒有奪位的心思,本宮不在乎,本宮在乎的是即便有,他也沒這個能力。打壓秦王,籠絡我們自己的勢力,這才是正道。」
白檸揉了揉額頭,她終究是女子啊!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頭,母后這是拿她的人生去實現自己的野心,可她從未問過,她願不願意,也未體諒過她的犧牲。
「朕知道了,母后下去吧。」
「陳景那……」
「母后比朕清楚,現在我們還沒有能力保他。要怨就怨您識人不清吧,把這麼個十惡不赦的人當做心腹。」
太后嘆了口氣,她也知道女兒說的是對的,硬要保下陳景,只會一下得罪秦王府和太尉府,而且還會遭到朝廷百官的口誅筆伐,實在沒有必要。
「只能這樣了。」如太后甩開袖子往外走去,不過她心裡也有了主意,如果陳景真的頂不住,未免這他咬出自己,必須堵住他的嘴。
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
李婉從屋裡出來,見容陌抱著盈盈還坐在台階上,小姑娘今天各位有精神,這時候還沒睡,正睜大眼睛看著她爹,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
「我抱她回屋吧。」李婉道。
容陌看了一眼李婉的小腹,道:「我帶著吧,你好好休息。」
察覺到容陌的目光,李婉突然就來氣了,「隨便你。」
見李婉生氣了,容陌忙起身拉住她胳膊。
「婉兒,我……對不起……」
李婉也知道這氣來的莫名其妙,道:「說什麼對不起,那你帶著盈盈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
李婉走了兩步,又返身回來了,在容陌剛才坐的台階上坐下。她這人性子直爽乾脆,很討厭這種有話不說透的感覺。
「那日你也聽到了,我懷孕了。」
容陌愣了一下,忙在李婉身邊坐下,「我聽到了,但我不敢問你,所以……」
「嗯,你的。」
「我自然知道是我的,只是怕你不肯留下。」容陌小心道。
旁人和離後,發現前妻懷孕了,會下意識推算一下時間,但他沒有,他知道容楚腹中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為何不肯留下?」李婉挑眉。
「因為我。」容陌嘆氣。
李婉搖了搖頭,「我確實猶豫了一下,也確實是因為你。你快成為父親了,別人孩子的父親,我心疼自己也心疼孩子,不想他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但這猶豫也僅僅只是一下,這是我的孩子,我自己愛他就行了。」
容陌想到那猶豫的一下,心裡還是忍不住後怕。
「盈盈不是我的孩子!」他沉默了一會兒道。
李婉皺眉,「你說什麼?」
容陌嘆了口氣,「陸輕染臨盆的前兩日,像是預感到自己會出事,總會說一些奇怪的話。最多的就是請我照顧好孩子,她對不住我之類的。其實我本來就有所懷疑,但從未說出口,於是問她,這孩子不是他的對吧?她最後哭著說出了真相,那時候她被帶到詔獄,一天夜裡,詔獄進來一人,那人不是太監,把她給強辱了。」
李婉捂住嘴,竟還有這種事!
「從詔獄出來,她幾次想自殺,但都被家裡人救了。後來得知我答應娶她,她說自己才感覺人生有了希望,才不那麼想死了。其實洞房那晚,我雖然喝醉了,但直覺自己並沒有做什麼,當然這只是感覺,我不能說出來。」
「你連我都沒說。」
容陌苦笑,「我若說出來,你不覺得我很渣嗎?因為一個不確定,毀了兩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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