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沉寂了很久,還是雨竹先打破了這凝滯的氛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覺得殿下會要你?」
婢女抿了一下嘴,「奴婢天生麗質,冰肌玉骨,殿下自然會喜歡的。」
陸雪微心想難怪眼睛那么小,原來是瞎了。
「雨竹,把人趕出府。」
「王妃,奴婢不會威脅到您的!殿下,您幫奴婢說句話啊!」
陸雪微擺了擺手,「讓她閉嘴。」
雨竹也聽不下去了,叫來兩個護衛,直接往她嘴裡塞了一塊細布,然後架出去了。
一場烏龍!
顧承繼冷哼一聲,「你還有什麼懷疑,一併說出來吧。」
陸雪微捂住臉,她好像真的誤會顧承繼了……
「既你無話可說了,那咱們便說說你和蘇遲怎麼回事吧?」
「我們沒……」
「吃了他做的飯?送你回城?還披著他的披風?」
陸雪微咬了咬下唇,「我錯了。」
顧承繼臉沉了沉,不再搭理陸雪微,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兒?」
「書房。」
「那你……」
「今晚不回來。」
陸雪微眼看著顧承繼離開,心想完了,這下他真生氣了。
雨竹把那婢女帶出去後,回來見殿下沉著臉離開了,忙進屋看她家公主。但見她家公主抱著引枕躺在羅漢床上,一臉懊悔的樣子。
「公主,殿下怎麼了?」
陸雪微想了想,把之前誤會顧承繼的事說了,雨竹嘖嘖搖頭:「公主,奴婢覺得這次的事是您錯了。」
「我知道我錯了。」
「錯的離譜。」
陸雪微呼出一口氣,「任何人看到那些,都會懷疑的,也沒多離譜吧?」
雨竹搖頭,「旁人會不會誤會,奴婢不知道,但公主不應該啊,畢竟您和殿下能走到一起不容易,況殿下為您做了那麼多,他怎麼可能還會招惹其他女子。」
陸雪微無語了,連身邊的丫鬟這麼信任顧承繼,她似乎真的錯了。
夜深,陸雪微躺到床上,一側空空的,顧承繼竟然真的要在書房過夜!連她失去記憶那天晚上,睜開眼就要殺他的時候,他都守著自己的。
真傷心了?
陸雪微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實在憋不住,她坐起身來,找了外裳披上,而後偷摸著出門了。
書房已經滅燈了,墨言守在門口,見是她,便退到了一邊。
陸雪微輕輕推開門,慢慢的磨蹭到了裡屋。書房靠西牆有矮塌,顧承繼就躺在那兒,側身面對著牆,自是他身材高大,那塌子又小,只能蜷縮著身體。
她小心湊了過去,等到了跟前,又不知該叫醒他還是不叫。
這一想,想的時間有點長了,竟然犯起了困意。見他身後還有空餘,陸雪微小心躺了上去,還把手放到了他腰上。
「明兒再說……」陸雪微打了個哈欠。
「說什麼?」
他居然回應了,陸雪微陡然清醒,「你裝睡?」
顧承繼冷哼一聲,「本來睡了,不過在你進門的時候就醒了。」
陸雪微撇撇嘴,「那你不搭理我。」
「不想。」
陸雪微哎呦一聲,用力抱住顧承繼的腰,使勁往他背上蹭,「人家錯了還不行,大錯特錯,你別生氣了,我任你懲罰,可還好?」
「知錯就好,但本王困了,王妃還是先回自己屋吧。」
瞧這話說得多冷,她都認錯了,還想怎樣?陸雪微氣得捶了他後背一下,想轉身就走,但臉皮都舍下了,不能無功而返吧。
陸雪微一咬牙,手摸金顧承繼的中衣下,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說了任你懲罰,你可要想清楚了,過了這村可沒有這店。」
顧承繼輕哼一聲,根本不理她。
陸雪微氣得起身要走,只是還腳下一步還沒邁出去,便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已經被顧承繼壓到身下了。
「你說的?」
陸雪微嘴角勾起,伸手摟住顧承繼的脖子,賠著笑道:「夫君,我求饒。」
「晚了。」
天將亮,一室情熱方散去。
陸雪微又困又累,感覺顧承繼還在親吻她,她哭了。
「顧承繼,你敢再來,我……我不活了!」
顧承繼笑著摟住陸雪微,「先別睡,我帶你去洗洗。」
「困……」
「給你洗了,我也要上朝了。」
書房沒有洗浴的地方,顧承繼直接用被子把陸雪微一卷,而後帶到後院。讓雨竹備了熱水,顧承繼親自給陸雪微洗好,又抱起來放到床上。
「以後還胡思亂想嗎?」
「唔……不想了……」
顧承繼又笑,「有話還憋著嗎?」
「不敢了……」
「那蘇遲……」
「天,我跟他根本就不熟!」
陸雪微氣得翻身朝里,她算是明白了,顧承繼倒也不是很氣她誤會他,反而更在意她和蘇遲單獨相處過。
他是吃醋了!而且醋勁還挺大!
「阿微,我不可能愛上其他女子,上一世沒有,這一世更不可能。」
「唔……」
「我只愛你。」
陸雪微想著這男人也夠磨蹭的,為了睡得清淨點,她勉強睜開眼,回了一句:「我也只愛你。」
顧承繼心裡一甜,壓著她又親吻了一番。
「滾!」
陸雪微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雨竹雨蘭進來伺候,看她的時候都偷偷帶笑。
「夠了啊!」
雨竹笑道:「公主,今兒一早殿下上朝的時候,心情可好了。」
哼,他心情能不好,昨晚她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陸雪微本來不想起來的,不過今天藥膳館開業,她怎麼都該去捧捧場。
梳洗好以後,陸雪微帶上星兒和陸雪雲,並雨竹雨蘭和寧兒司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去了。因是第一天開業,又是舞龍耍獅,又半價優惠的,所以裡面人很多。
陸雪微帶著她們進了後院,前面熱鬧,這裡還是很清靜的。
李婉忙完前面,抽空過來了一趟,身邊還帶著一個人。
「長公主,這位是我請的帳房先生,姓謝名凜,之前在容家做過帳房,後來辭工了。他能力很強,我便把人從燕州請了回來。」李婉道。
這謝凜個子很高,長得斯文俊朗,向她行過禮後,便退到一邊低著頭,是個守禮安分的。
「好,那往後就有勞謝先生了。」
「不敢,這是小的職責。」
陸雪微點頭,不說虛話,不刻意奉承,應該是個踏實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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