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也就是五皇子,原先一直沒有封號,皇上特赦其回京時才擬了這封號。Google搜索
「阿繼,貧僧犯了大錯!」
顧承繼挑眉,「你能犯什麼大錯?」
殺人了嗎?
這一趟為了保護文王,確實有可能破殺戒,不過為著救人,佛祖不會怪罪。顧承繼正想勸他,卻見憫閒紅了臉。
「色戒。」
顧承繼:「……」
陸雪微撲哧笑了,「和尚,你居然犯了色戒!」
憫閒瞪了陸雪微一眼,仍舊看向顧承繼,道:「阿繼,你為我念清心經吧,我現在心裡好亂,滿腦子都是那種畫面。」
顧承繼見憫閒一臉困頓痛苦之色,尤其還當著陸雪微的面,不舍問太清楚。
「好。」
「那也要先用了早膳。」陸雪微忙道。
憫閒點頭,「正好貧僧也餓了。」
陸雪微沒好氣道:「你還有心情吃飯?」
「貧僧已經餓五天了。」
說著憫閒身子晃了晃,像是要餓倒了似的。
難怪看著面黃肌瘦的,原來已經餓了這麼久了。
用過早膳後,顧承繼和憫閒便去靜室了。
明日是陸輕染和容陌成親的日子。陸雪微雖然不樂意,但怎麼也該回陸家一趟。來到後院,剛要進陸輕染的院子,不想碰見一人自裡面走出來。
這人竟然是沈如玉!
聽聞自五年前那事後,沈如玉淪為媵妾,只能苟延殘喘的活著。如今她穿著華麗,精神也極好,還笑吟吟的。
見到她,主動上前同她說話。
「長公主,好久不見了。」
陸雪微心思微轉,淡淡道:「是啊,好久不見。」
「輕染妹妹要成親了,我來看看她。」
「嗯。」
沈如玉微微一嘆,「長公主總是這般冷傲的樣子,從來看不起我們這些小人物。」
陸雪微臉色冷了冷,「本宮注重眼緣。」
「哦?」
「你正好是本宮討厭的一類。」
沈如玉輕嗤一聲,「長公主大概不知道一句話,風水輪流轉。」
「那本宮就勸你安分一些。」
沈如玉點頭,「長公主說的是,有些人確實該安分一些了。」
說完這句,沈如玉繞開她往院門外走去。
陸雪微微微蹙眉,這沈如玉竟然還能翻身。
她剛要往裡走,陸輕染已經迎了出來,到底是要當新娘子的人了,臉上帶著喜氣。
「大姐,我便知道你會來。」
陸輕染拉著她手往院裡走,這屋裡屋外的貼著喜字,院子掛著紅綢,嫁妝已經備好了,擺滿了院子。陸三夫人還在清點,見到她來,沖她笑著點了點頭。
進了裡屋,羅漢床上擺著嫁衣,一片喜氣洋洋。
「已經準備好了?」
「好了。」
陸輕染請陸雪微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
「那大姐恭喜你了。」
「謝謝大姐。」
她應該說希望她和容陌百年好合這些話,可想到李婉傷心離開的樣子,這話她卻實在說不出口。
「大姐,你幫我把把脈吧,我這二年身體也不太好,怕……」
陸輕染話雖然沒說完,但陸雪微知道她怕什麼,於是讓她伸出手來。
「大姐放心,等我以後嫁進容家,定會和李氏好好相處。」
陸雪微點頭,診了脈後,道:「你身體確實有些體寒陰虛,不過不要緊,等成親後用藥調養就是。」
陸輕染蹙眉,「聽說那李氏就是因為體寒才不能懷子……」
「她與你不同,你不必太擔心。」
李婉也未必不能調養好,只是眼下她已經放棄了。
「對了,昨兒二姐姐託身邊的丫鬟給府上送信了,送到了老夫人手裡,我從娘那兒聽說的。」
「哦?」
「她說自己病了,想請老夫人去王府接她回娘家安養。」
「老夫人去了嗎?』
「去了,可瑞王府不放人,還說已經請大夫給二姐姐看了。」
怕生病只是託詞,估計是顧敬煊已經知道當年她害他了,這一次定不會輕饒她。什麼生病,估計是被打了。
回到王府,剛下馬車,門房急急跑了來。
「王妃,有人在咱府門口留了個盒子。」
這門房是個年輕的,此時滿頭冷汗,臉上還有懼色。
陸雪微隨著他來到那盒子前,乃是一檀木的盒子,像是平日裡女子裝首飾用的,就放在大門口。而盒子下卻漏出了一灘血,血黑色,都乾涸了。
「你們還未打開?」陸雪微問。
那門房搖頭,「這盒子上面寫著是給王妃您的,本來我們要拿進府,可一看下面有血,便沒有敢動。」
陸雪微沖門口一護衛吩咐道:「你去打開吧。」
盒子沒有上鎖,那護衛用劍就挑開了。盒子裡竟然有一隻手,血淋淋的,嚇得周圍的人趕忙往後退。
陸雪微卻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知是一女子的手。
至於是誰的,倒也不難猜,無非是陸雪寒。顧敬煊把她的手砍了,還送給她,乃是在恐嚇她,告訴她遲早他會報復他的。
陸雪微輕哼一聲,憑這一隻手就想嚇住他,這顧敬煊也挺天真的。
「你去把墨城叫來。」陸雪微沖那門房道。
門房去後,很快就回來了,但來的卻不是墨城。
這人身材高大,相比於墨城,倒多了幾分儒雅之氣。
「王妃,屬下墨言。」
顧承繼身邊三大暗衛之首的墨言,在上一世的時候,墨言根本沒有露過面。他只在暗處保護顧承繼,並掌管著秦王府布在各地的暗哨。
他怎麼會露面?
「王妃,您請吩咐。」
陸雪微收回心神,「本宮要讓這東西出現在送來之人的針頭下面。」
這事很難,幾乎不可能做到。
瑞王府守衛森嚴,進去都困難,更何況放到顧敬煊枕頭底下,而且她也沒說送來之人是誰。
然墨言卻什麼沒都問,只道:「屬下知道了。」
這般自信沉穩,確實是墨城沒有的。
回到後院,顧承繼竟然沒在房裡,她想了想去了憫閒那院。
她先敲了敲門,得裡面應聲,她才推門進去。進去後,見顧承繼已經躺在憫閒的床上睡著了,而憫閒在默寫經文。
她先去看了看顧承繼,見他睡得安穩,便坐到了憫閒身邊。
「他給你念了經文?」
憫閒停筆,抬頭看向陸雪微,「他現在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嗯,不過那三株九葉仙快開花了,按著如嬪的說法,應該是可以解阿繼身上的毒。」
「如嬪?」
陸雪微點頭,把那日在宮裡見到如嬪的情形以及她說的話都跟憫閒說了。
「這女子不簡單。」憫閒道。
「自然是。」
「貧僧化身遊學的僧人,與他們同路了一段,這如嬪看著性子很軟,可一路遇到了那麼多危險,她卻早有防備,總是能輕鬆化解。貧僧根本沒有出手,而且好似還被她發現了。然她就在貧僧眼皮底下消失了,轉眼回到了盛京。」
陸雪微點頭,「不過我倒是好奇她是怎麼從你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憫閒臉一紅,「沒……沒什麼……」
「與你犯色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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