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色眯眯的打量著陸雪微,繞著她轉了一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真是個美人呢!」
說著,他伸出手來,只是還未靠近,這人臉色一變,接著手腳發軟倒在地上,全身猶如剝肉抽筋一般的疼。
「你到底……啊……到底什麼人?」
陸雪微輕嗤一聲,「一條賤狗,也配問本宮的名字!」
其他人番役見此,紛紛拔出彎刀,朝著陸雪微圍了過來。
陸雪微美眸冷沉,羽袖揮了一下,「這幾個狗奴才膽敢對本宮無狀,好好教訓一番!」
司靑得令,正要召集他們的人,這時玄甲軍突然出現,很快把這些西廠番子都擒拿了。
蘇遲走來,看了一眼疼得滿地打滾的頭領,再看向陸雪微,沖她行禮:「長公主殿下,您想怎麼處理這些人?」
陸雪微側頭看向那小丫鬟,見她靠牆坐著,頭無力的垂著。
「司靑你去看看。」
司靑忙跑了過去,檢查了一下,而後跑了回來,臉色沉冷,「公主,死了。」
在被這些人拳腳腳踢的時候,傷到了內臟,終是熬不住死了。
陸雪微沉靜許久,再抬頭看向蘇遲,嘴角扯了扯,「殺了。」
蘇遲眸色猛地一沉,竟也沒說什麼,而是舉起手來,正要下令斬殺。
「我們是奉皇命追捕逃犯……若讓我們督主知道……蘇太尉……即使是你也無法……交代……」那頭領掙扎道。
陸雪微看了蘇遲一眼,臉上露出輕蔑的笑,而後轉身往前走。
然讓她想不到的是,蘇遲真的下令了。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這十幾個西廠番役全部死了。
回到王府,嚴津把今日在街上發生的事跟裴錦說了,裴錦竟大呼痛快。
「老子早看不慣西廠的行徑了,奈何那上官銘深得皇上器重,而且背後還有太子撐腰,咱們只能避其鋒芒。」
嚴津點頭,「但今日之事,雖是蘇太尉下的手,可到底是因王妃您而起,只怕……」
陸雪微輕嗤,「上一任西廠督公,你們忘了是被誰所殺?」
裴錦和嚴津對視一眼,外人只道這西廠督公宋景炎是因為貪心太重,被一箱金銀珠寶給砸死了。可他們卻知道,其實宋景炎是被陸雪微殺的。
她不但殺了宋景炎,還解決了東廠督公韓子俊的危機,其膽識和謀略讓他們這些男兒都愧不自如。
「可這上官銘比宋景炎陰險百倍,不論是王妃您還是咱們都必須更加小心謹慎。」嚴津道。
裴錦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過提到這上官銘,也是格外的謹慎,「老嚴說的有道理。」
陸雪微搖頭,「本宮不去招惹他,他也會招惹本宮的,沒有相安無事的道理,所以不如本宮先給他下個猛藥,至少讓他忌憚三分。」
況還有韓子俊,東廠西廠對立,她自然是站韓子俊那一邊,所以註定她和這上官銘要打擂台。
之後嚴津又說起了剛救的小姑娘,原來她是寧城府台蘇遷之女蘇瑩瑩。這女子頗有美貌和才情,在寧城很有名氣。
可這名氣反倒害了她,皇上一旨聖旨,讓她進宮。她為了不進宮,便帶著貼身丫鬟逃了,於是皇上讓西廠追捕她。
「皇上一把年紀了,還要選秀?」陸雪微輕嗤一聲。
「若是選秀還好了。」嚴津嘆了口氣,對著陸雪微這位北魏公主,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哎,沒法說。」
裴錦可不管什麼,直言道:「不是選秀女,而是讓這些女子進宮學唱戲。」
「啊?」
「皇上沉迷於戲曲,他不但愛聽,自己還寫戲詞,甚至上台表演。還說這些伶人唱了太多戲本,感情已經不純粹了,無法準確表達他所寫的戲本。所以要重新挑選女子進宮,他親自調教她們。」
陸雪微聽到這裡,只剩下呵呵了,一位君主,本該日理萬機,結果他卻沉迷戲曲。
「不過是進宮學唱戲,這蘇瑩瑩大可不必如此吧?」
「伶人是下等人,她一個官宦之女,讓她學唱曲討好人,豈不是受辱。」嚴津嘆息一聲,「況……皇上寫的那些戲,滿篇充斥著淫邪,還要當著百官表演,實在是……」
陸雪微這一下就明白蘇瑩瑩的心情了,若是選秀女,尚是光宗耀祖的事,雖然伺候一個老男人。可做伶人,那不但入了下等,而且表演那些,簡直比當娼婦還受辱。
「更誇張的是,皇上之前還看上了一位大臣的夫人,覺得她特別適合自己戲本中的一個角色,強把人抓進了宮裡。而表演那天,那夫人不堪受辱撞牆死了,那大臣也在場,氣血攻心,也沒有救回來。」裴錦說到這裡,氣得臉都青了。
「皇上這般胡來,下面的大臣沒有反對的?」
「在西廠的殺人刀下,誰敢多說一句話。」嚴津搖頭道。
陸雪微是沒想到,原來南晉朝廷內部已經這麼混亂了。
「先前秦王在朝中,皇上還有所忌憚,西廠也不敢太囂、張。而自秦王深居王府,不管政事後,朝堂一下子就烏煙瘴氣起來。」嚴津說到這裡頗為無奈。
「那阿繼怎麼突然不管朝政了?」陸雪微忙問。
「太子和瑞王一起排擠十三,他也是迫不得已。」裴錦道。
陸雪微想到顧承繼處境艱難,恨不得趕緊結束薛城的案子,好馬上回盛京幫他。
又過一日,嚴津那邊驗屍後得出一個結論,劉二的父母也就是陳玉兒的公婆竟也是中了七葉陽花的毒死的。
「這陳玉兒煉製七葉陽花的毒,先把這對老夫妻給殺了。」嚴津說完,眼裡透著深深的困惑,「可鄰居都說了,這陳玉兒性子好也十分孝順二老,怎麼會殺了他們?」
陸雪微在屋裡徘徊了兩圈,道:「或許是這二老知道了陳根逼迫女兒以身抵債的事?」
嚴津眼睛一亮,「有可能!」
「鄰居們說老太太以前張口閉口都是兒媳婦好,可後來就不提了,想來是知道了這事。老兩口定還跟陳玉兒說過什麼過激的話,比如讓兒子休了她之類的,所以她才殺了二老。」
「而劉二也從以前的踏實肯干便成了酒鬼,想來也是知道了這事,一時接受不了。而又不久後,他發現了父母真正的死因,於是憤恨之下,將這陳玉兒賣進了幽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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