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借著生病,陸雪微偷得幾日閒暇,而難得宋璽和上官厲也沒找她的麻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幾日,她一直在煉藥房,起早貪黑,終於研製出能修復傷痕的祛痕膏。
「老頭,要不先在你臉上試試?」
白頭翁瞄了一眼,「你是覺得老東西這張臉再丑點也沒關係?」
陸雪微想了想,實誠的點了點頭。
「去去,我怎麼看你這麼來氣。」
陸雪微笑笑,揣著那祛痕膏走了。
管家把秦王安排在了後花園西南角的藏風軒,那院金頂玉柱,九曲迴廊,雕樑畫棟,可謂是整座公主府最華麗的地方。
陸雪微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一個詞:金屋藏嬌。
進了那院子,首先傳來的是琴聲。
琴聲宛轉悠揚,如清風拂面,如小溪流過心間,總之讓人聽了十分舒心。
再往裡走,便聽得刀劍相撞的聲音。從廊子上走,繞過魚池,便見不遠處的柳樹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正在比劃。
白衣翩翩之人正是秦王,而黑袍束腰的是上官厲。
一白一黑,一個拿劍一個拿刀,兩個人招式凌厲,身形輕便,打得難分難捨。而柳樹下,宋璽撫著古琴,似在給他們助興。
陸雪微愣住,這場景未免有些……詭異!
誰家後宅的妻妾們能有這般和諧的?
上官厲雖然招式狠,力道足,可仍舊不敵顧承繼,被他打得連連後退,最後還把刀給丟了。這般狼狽下,他竟然十分興奮,看顧承繼時,滿眼都是敬慕之情。
「殿下,你太厲害了!」
顧承繼收劍,沖他點了一下頭,仍舊清冷,但並不高傲。
這時宋璽一曲彈完,起身走上前,「殿下自然厲害,昨日一盤棋幾乎把我殺光了,最後落得無子可走。」
「殿下與我射箭,百步穿楊。」
「殿下與我斗詩,出口成章。」
「殿下曾一人深入敵營,扭轉戰局。」
「殿下若參加科舉,必定一舉高中。」
看到這一幕,陸雪微驚奇之餘還是很欣慰的,後宅祥和了,可以讓她省很多心力。
她抬步走上前,還來得及開口,宋璽和上官厲卻紛紛擋在了秦王跟前,並一臉防備加嫌棄的看著她。
「公主,您來做什麼?」宋璽皺眉問。
「我……」
「公主,不論你要對秦王做什麼,我上官厲第一個不答應!」
她做什麼?
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能對他們口中文武全才的秦王殿下做什麼?
陸雪微無語的看向顧承繼,見他看著她,眸中似有玩味。
他絕對在譏笑她!
自己養的郎君,不過幾日的功夫,心就歪到別人身上了,見異思遷都沒這麼快的!
見二人這同仇敵愾的樣子,陸雪微直覺哪裡不太對。
只是不等她細想,上官厲已經忍不住控訴了出來。
「殿下初來北魏,不及進京,公主在千佛寺用迷香強行把殿下的清白毀了,此等行徑,令人髮指!」
宋璽更是氣憤難平,「殿下一心向佛,六塵不染,公主卻在佛前行齷齪,讓人聞之駭然,見之厭惡。」
「那一夜,公主對殿下極盡折磨。」
「事後強行把殿下擄到公主府,堂堂秦王竟淪落至此!」
「殿下何等人物,被公主看上,實在是此生大劫。」
「天道不公,小人得志啊!」
他倆一人一句,說的肆意開懷,沒看到陸雪微的臉已經很黑很黑了。
她把秦王帶進公主府,便想到了朝廷和坊間會傳的很難聽。她不在乎名聲,可有人罵到她跟前了,還指著鼻樑骨,她能不生氣?
「夠了吧?」她眸色一冷。
上官厲怒斥一聲,「不夠!」
宋璽添了一句:「罄竹難書!」
陸雪微咬牙,再看向顧承繼,卻見他眼裡帶著笑意,分明在看她笑話。
她忍下這口氣,而後笑了一聲。
「殿下絕色,確實讓本公主動心不已呢。那一晚,殿下衣衫褪盡,婉轉承歡,美極也媚極了,怕是青、樓的娼妓見了都不如呢!」
「你!」上官厲不想腦補,可滿腦子都是那種香艷的畫面,於是臉紅了,說話也結巴了,「你你……不要臉!」
陸雪微看向顧承繼,眸光流轉,姿態勾人,「殿下不愧是戰場上的虎將,在那事上也勇猛的很呢,你們文武不如,這事上也不如人家。」
宋璽嗆了一口,「誰……誰比這個了。」
「本公主剛煉了一種藥,有化云為雨的奇效,你們莫不有興趣,也想試試?」陸雪微自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化云為雨?
二人不敢再想,也不敢再多留,紅著臉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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