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微神色一冷,彎腰抓起男子身上的被子,直接掀開扔了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謝運忙坐起身,抱著身體往後抵到牆上,「我,寧死不屈!」
陸雪微本來心情挺糟糕的,但被這句話成功逗樂了:「丑成這樣,你哪來自信,覺得本姑娘會碰你?還有,看清本姑娘的姿容,咱倆誰吃虧?」
「這話不能這麼說,長得好看與否,不能決定一件事的本質。你劫持我,還意圖強辱我,不管你長得好不好看,我都吃虧……不是,這都是不對的,犯法的。當然你是女土匪,才不在乎犯不犯法,但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做你們這一行的,遲早有伏法的一天。當你供述罪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犯了這麼多罪孽,但那時候你再想想,其實有些罪可以避免。比如強辱男子,或者嚴重一些,強辱朝廷命官,你看你覺得我長得醜,又何必非委屈自己,是吧?」
陸雪微臉黑了黑,只覺耳邊嗡嗡亂響,跟一隻蒼蠅在耳邊亂飛似的。
「其實仔細想想,你們劫持我做什麼,我雖然是做官的,可做的是清官,何為清官,就是口袋比臉都乾淨。全身唯一可取之處就是這副身子了,你也別饞,我斷不會讓你得到的!」
見謝運一副誓死守衛清白的樣子,陸雪微無語了半天。
「謝御史,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聽說你話多,本公主原想能多到哪去,原來真有人話多的想要你割了他的舌頭。」
謝運愣了愣,「公主?」
陸雪微睨著謝運,嘴角微微勾起。
謝運抿緊嘴巴,低頭看了看,把衣領拉的更緊了。
殊不知,北魏只有一位大公主,而這位公主比女土匪還可怕!
「行了,趕緊穿好衣服出來吧!」陸雪微沒好氣道。
「好,您先出去,下官把這被子疊好。」
「……」
陸雪微見謝運還真疊起了被子,不但疊了,而且疊的整整齊齊,四四方方的。在衝上去踢他一腳前,陸雪微忙先出來了。
院中已經恢復了秩序,無辜的人在一邊,土匪在另一邊,司靑司月帶人守著。
見到陸雪微出來,二人走上前。
「公主,都說那謝御史長得十分好看,跟那畫上的人似的,可是真的?」司靑說著還扒頭往門口看去。
陸雪微看向司靑,神色不喜不怒,「長得好如何?」
「收了唄!」
「那不好呢?」
「哦,那豈不是白費功夫。」
司月扯了司靑一把,讓她別亂說話。
司靑撇嘴,「那宋公子,上官公子還有魏公子,個個長得跟神仙似的,若謝公子太差,怎堪入公主的眼。」
「閉嘴!」司月瞪了司月一眼,「公主是為了救人。」
「啊,公主有這好心?」
若是旁人,話這麼多,還口無遮攔的,陸雪微早重罰她了,不過這人是司靑,陸雪微處罰就會輕一些。
畢竟司靑,是她一手帶出來的,總比旁人多寵了幾分。
「司靑,掌嘴二十。」陸雪微冷道。
「啊?」司靑傻了。
這時謝運走了出來,穿著一身水藍的錦袍,頭戴冠玉,要束素帶。他面容秀美,丰神俊逸,如如蘭玉樹一般,風姿卓絕。
「哇!」司靑哇了一聲。
陸雪微斜了司靑一眼,「再加二十。」
「啊!」司靑要哭了。
「公主,剛才下官失禮了。」謝運拱手行了個禮。
陸雪微擺手,而後看向司月:「剩下的事,你來處理。」
「是。」
說完這句,陸雪微帶著謝運朝外面走去。
「公主,您要把下官帶到哪裡去?」
月黑風高,又荒郊野外的,四下無人,他這一去還能回來嗎?便是人回來了,清白還在嗎?
陸雪微回頭,神色清冷,「謝御史,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啊?」
「真忘了?」陸雪微眯眼。
「當然……當然沒忘,下官奉旨去慶南洲巡察。」
「嗯,本公主與你一起。」
謝運腳崴了一下,「呃,下官是為公務,不知公主是……」
「保護你這個剛走到半路就被土匪劫持了的文弱書生!」陸雪微沒好氣道。
林深樹密的,謝運見陸雪微腳步飛快,他只能緊著幾步追趕。不過他確實是個文弱書生,走了這麼一會兒,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好在又走了不多久,二人走到一條小溪前,而東邊的天也微微亮了。
「休息一會兒吧。」陸雪微道。
謝運緩了口氣,見陸雪微要坐下,忙上前兩步,賠著小心道:「公主,您能去那邊石頭後面休息會兒嗎?」
「為什麼?」陸雪微不解。
「下官想洗個澡。」
陸雪微打量著謝運,這人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這都要入冬了,天冷水也涼,還是大清早的,你要洗澡?」
「下官昨晚上沒洗澡,又走了一路,出了很多汗,身上實在是臭不可聞,所以必須要洗個澡。」說著,謝運往低頭聞了聞身上,一副嫌棄的樣子。
陸雪微下意識也要聞自己身上,不過給忍住了,「你怎麼這麼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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