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繼手中握著一把短刀,刀刃鋒利無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剛才烏雲蔽月,天光黯淡,若非是打了個眼,覺得這身影有些熟,他這一刀可就下去了。
一刀封喉,到時後悔也無用。
「竟是你。」顧承繼眉目冷沉。
一股勢力在阻止賀明堂進京,能與他的暗衛對抗,該是一個可怕的存在,而如何他都沒有想到是陸雪微。
陸雪微抱肩,「若我不現身,你還不知道是我呢!」
顧承繼眯眼,「你是故意現身的?」
「那你呢?」
顯然,他們都想知道對方是誰。
「為何攔著賀明堂進京?」顧承繼問。
「他是顧敬煊的人。」從荊州督軍,再到掌管南疆軍權,賀明堂利用他的卑鄙狡猾,快速上位,最終成為顧敬煊的左膀右臂。她只是在賀明堂還未成事前,先斷了他的前路。
顧承繼收起短刀,背過身去,「此事,你不必插手。」
「憑什麼?」
「本王自有主張!」
「那我也有我的主張!」
顧承繼嘆氣,若是旁人,殺之便可,但偏偏是陸雪微。
「本王要利用他拖顧敬煊下水,你只是殺了一條小魚,本王卻要用這條小魚釣大魚。」他細心解釋了一句。
「啊?」怎麼釣?
顧承繼回頭,見陸雪微一副呆呆的樣子,見慣了她事事精明,倒是難得見她這樣,不覺竟有些可愛。
「用腦子想。」
這是罵她沒有腦子嗎?
陸雪微氣哼哼的瞪了顧承繼一眼,不過再一細想,還真有點想明白了。
「你手裡有賀明堂的罪證?」
「比你查得深。」
如此,陸雪微還能說什麼,既對方是顧承繼,既他們的目標一樣,那她不如假手於他,還省得自己操心。
「軟玉的解藥吃了嗎?」陸雪微看向顧承繼。
顧承繼不語,眸光有些閃躲。
陸雪微上前一步,撈起他的手腕,給他把脈。
「你沒吃?為何?」
顧承繼嘆氣,「太醫日日來府上診脈,本王若一下子就好了,那命也就沒了。這軟玉,正好幫本王遮掩一下。」
陸雪微點頭,「不過還是要儘早吃了,之前你中毒,已經損害了身體,這軟玉本無礙,可你弱它就強,難保不會反噬。」
「嗯。」
「還有你臉上這疤痕,也不是不能祛除……」
「不用。」
陸雪微默了一下,「我把你的面具弄丟了,你只能自殘,這樣才讓能皇上饒過你,對嗎?」
顧承繼背過身去,「你不是說,只有長得好的人才能入你的眼?」
「所以呢?」
「這樣挺好。」
陸雪微咬牙,「顧承繼,你別自得,便是你恢復容顏,本姑娘也瞧不上你。某人雖長得好看,可心是瞎的,本姑娘才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說完這句,陸雪微氣沖沖的走了。
顧承繼嘴角微微勾起,難得看她發呆生氣的樣子,也不枉今夜走這一遭了。
陸雪微回到家裡,天色已經微亮。
她正想打了個瞌睡,寧兒進來了,伸了伸攔腰:「姑娘,您別睡了,奴婢把您這屋裡的東西收一收,常用的還是要帶走的。」
天色還未大亮,外面鑼鼓聲已經敲了起來。
陸家為了救陸奉武,這一晚上也夠折騰的。
一路敲鑼打鼓的,自然吸引了不少百姓圍觀。大家紛紛猜測這大將軍府發生了什麼事,等陸雪微從轎子上下來,又紛紛猜測這是什麼人。
見有奴僕上前行禮,喊『大姑娘』,這才知道原來這位是陸大將軍的獨女。
「喲,搞得這麼大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娶親呢!」
「這說明陸家重視這個女兒唄,也是,陸將軍就這麼一個女兒,還是嫡女。」
「她家不還有別的姑娘?」
「聽說是二房三房的,與這位大姑娘自然不能比的。」
陸雪微下了轎子,她爹先迎了上來,臉上有欣慰也有焦急之色。而後面白老夫人領頭,她身邊站著老夫人,後面是陸三夫人,還有陸雪寒和陸輕染。
只是這些人,臉色都不大好看,畢竟長輩迎小輩,外人看來是重視,只有她們知道這是憋屈。
「阿微,你說你……」陸昊有怨言可接觸到陸雪微的目光便又不敢說了。
陸雪微一笑,「爹,女兒回家,你不高興?」
「自然高興。」
「眼下高興了,別回頭再把女兒趕走。」陸雪微故意小聲道。
陸昊嘆了口氣,「只要你乖一點。」
「爹,不會說話就閉嘴吧。」
陸昊抿緊嘴巴,還真不敢再說了。院裡還有一個,只剩一口氣吊著,再把這個氣走了,那就真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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