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督公府,陸雪微給韓子俊包紮了傷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背上的傷,傷口很深,不過處理好後,並沒有危險。只是這內傷,需仔細調理才是,至少也要臥床半個月才能動。
「哥哥,還是告假吧。」
韓子俊點頭,「好。」
前兩日,皇上夜裡做了個噩夢,夢到了崇宗,許是夢中訓斥了一番,嚇得皇上起身跪求。待夢醒,出了一身冷汗,直言有惡鬼作、亂,還要請和尚驅邪。
若他當值,皇上必定命他去請高僧,前朝口誅筆伐,不敢斥責皇上,只會把炮火集中在他身上。這個時候告假,正好逃個懶兒,再合適不過。
而他是在公主府受的傷,皇上自不會多想。
這些日子,陸雪微也不出門了,日日陪著韓子俊。仿佛一切平風浪靜,只要不把頭伸外面去看就是。
這日,嚴津上門,請她去給裴小侯爺換藥。
陸雪微跟韓子俊交代了一聲,便隨嚴津出去了。
來到侯府,嚴津引著她往裴錦那院走。
「陸姑娘,原來您就是東廠的寶姑娘。」
陸雪微點頭,「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是,不過裴小侯爺說了,在下才知道的。」
「嗯。」
「殿下、身體又不好了,您看……」
「他是死是活,本姑娘並不關心。」陸雪微淡淡道。
嚴津噎了一下,見陸雪微一副冷漠的樣子,有話也說不出口了。正好這時也到了裴錦那院,一婢女上前,引著陸雪微進去了。
屋裡,裴錦已經坐了起來,因失血太多,面色還有些憔悴,不過他身體壯,恢復的也快。
看到陸雪微,裴錦眼睛眯了眯。
「聽說是你找到我的?」
陸雪微點頭,「豬圈裡。」
裴錦臉一下子黑了,窩著火氣問:「我祖父還有嚴津,他們都沒有找到我,你怎麼輕易就找到了?」
「我對氣味敏感。」她實話實說。
裴錦瞪大眼睛,顯然他理解的氣味跟陸雪微說的氣味不一樣。
見裴錦這樣,陸雪微輕呵了一聲,「你覺得黑衣人是我派來殺你的?」
「誰知道……」
「我再救你?」
「你必定有目的。」
陸雪微搖頭失笑,「小侯爺,想像力豐富是好事,但想歸想,說出來是要有憑據的,不然讓人聽來,只會覺得小侯爺蠢笨。」
「你!」
「再說一句,裴小侯爺身份貴重,但於我陸雪微來說,殺你,沒有必要,救你,也就看心情而已。」
裴錦冷著臉,沉默不語。
「看來小侯爺不需要我給您看傷了。」
「不用!」
陸雪微點頭,轉身往外走去,嚴津已經不在外面了,一個婢女引著她往外走。經過前院的時候,她見嚴津和老侯爺站在一處。
「宮裡傳來消息,秦王因觸怒聖上,被關暗室了。昨夜就關進去了,眼下還沒有出來。」老侯爺蹙眉道。
嚴津聽到這話,不由有些急了,「侯爺,暗室潮濕陰冷,殿下那身體委實熬不住啊!」
老侯爺沉下一口氣,「只怕皇上昨夜又做噩夢了。」
嚴津瞪大眼睛,「皇上殺殿下之心,已經藏不住了,只怕這次……」
老侯爺沉思片刻道:「本侯這就聯繫幾位老臣進宮,勢必保全殿下。」
「那屬下也去聯繫一些官員,好給您幾位助助力。」
「眼下只能這樣了。」
見這二人說定後要各自行動,陸雪微忙上前道:「這樣不妥。」
二人不妨有人,回頭看到陸雪微,皆是吃了一驚。
「陸姑娘,有何不妥?」
「皇上想殺秦王,但一直苦於沒有正當理由。此時,你們聯繫群臣進諫,皇上安殿下一個植黨營私的罪,豈不是順手拈來。說不好聽的,皇上已經對殿下舉起了刀,而你們這樣做,恰恰讓這一刀師出有名。」
嚴津臉僵了僵,看向老侯爺,「侯爺,您怎麼說?」
老侯爺探究的看了陸雪微一眼,「陸姑娘這話有道理。」
「可殿下如今危矣,我們不能再等了。」嚴津急道。
裴老侯爺看向陸雪微,「不知陸姑娘可有高見?」
陸雪微想了想,道:「我這裡有一粒丹藥,吃了它,氣息會變得很弱,將死未死之狀。皇上召殿下入宮,不能抬一具屍體出去吧,讓百官怎麼想,何以安天下臣民之心,所以他會在秦王還沒斷氣前派人送回府。」
老侯爺點了一下頭,又皺緊了眉頭,「只是我們如何把這丹藥送到殿下面前?」
「只有一個人能幫上忙了。」陸雪微先嘆了口氣。
「誰?」嚴津忙問。
「韓子俊。」陸雪微道。
嚴津看向老侯爺,「這韓督公深得皇上信任,而且宮裡的太監侍衛都是他的人,確實方便行事,只是……」
「他不會幫忙的。」老侯爺道。
陸雪微抿了抿嘴,「我去求他,你們先靜等消息。」
說著,陸雪微急忙往外走去。
老侯爺看著陸雪微的背影,問道:「她是什麼人?」
嚴津想了想道:「宣武大將軍陸昊之獨女,韓子俊的妹妹。」
老侯爺不免吃了一驚,不過隨即又有一個疑惑:「她為何幫殿下?」
「好像關係匪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