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靈動後期修士,這要被那些老怪物知道了,還得驚掉了下巴!就在林軒胡思亂想的時候,三道墨綠色的光華由天邊而來,林軒見了,自然不想招惹什麼麻煩,可是霜兒又一次的突破,成功的把對方吸引了過來!
被發現了,林軒略一躊躇,擋在霜兒的身前並用神識一掃,這三個修真者,都是築基中期左右。
看樣子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是一時間林軒也只猜測而已,林軒一邊思索,一邊靜候對方的動作。
他倒是不害怕,主要是霜兒現在不能被打擾,再說從他們的服飾上看,這三人都是那個大門派的弟子,應該不會做一些殺人越貨的事情。
看到旁邊有人在打坐突破,這三個人為首的中年男子先是行了一禮,然後小聲的問道:「這位道友,不知道你在這附近,可有遇上什麼怪事?」
看到對方還算禮貌,應該是看不穿林軒的修為,所以才會這麼客氣,如果說是低階修士,哪會這麼客氣,林軒舔了舔嘴唇,拱手還禮說道:「怪事,沒有看到,我這帶著令妹剛剛來到這裡,她就突破了,別說怪事,連妖獸也沒有碰見。」
林軒自然不會傻傻的將前兩日的事情講出來,俗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人似乎還略有不信的樣子,只不過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和他們一起來的一個身穿黃色道袍,長的尖嘴猴腮的人說道:「小子你要想清楚了,若是無故隱瞞,就是與我們雲霧山為敵。」
那帶頭之人皺了皺眉,哪有想別人打聽事情還如此囂張跋扈的啊,但沒辦法這張師弟向來看不起散修,而且自持是師傅在世俗界的晚輩,行事向來離譜,但猶豫了一下,他也並沒有繼續喝止。
見那尖耳猴腮的修士斜著眼睛看著這邊,林軒心中湧起一股怒氣,但表面上,他依然沒有流露出來,仙道艱難,犯不著為一句不客氣的言語,與對方起衝突,畢竟他們人多再加上霜兒還在突破。
反正以這傢伙的性格,也不會在修行之路上走多遠,總有一天會因為囂張,而招來殺身之禍,沒有必要與這種傻瓜,一般見識了。
這樣想著,林軒臉上依然是一副淡然的神色:「在下確實沒有遇見什麼怪事!」
但是這個黃衣修士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都說小孩子不會撒謊,那我就把她叫醒好好的問問她就知道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軒只是不想招惹麻煩而已,並不意味著他膽小怕事。
雖然眼前三人的法力也就是築基中期的修為,林軒雖然只是恢復了一點,但是擊殺他們也太輕鬆了,隨後他身上的氣勢直接爆發出來,語氣有些寒冷地說道:「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我有些沒聽清楚!」
林軒臉上的殺意一閃而過,但那毫無溫度的眼神,已經看得黃衣修士一陣心驚,潛意識裡,他感到了恐懼,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剛剛似乎幹了一件蠢事,眼前的少年並非可以招惹。
但是蠢貨的思維你是想像不到的,這地上打坐的小女孩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前期,這個年輕人得是什麼實力。
他不但沒想這件事情,晃了晃頭,又是一臉高傲的看了看林軒,他就是一個小小的散修,難不成還敢得罪他們雲霧山,況且他們這邊有三個人啊,動起手來,無論如何都沒道理會落在下風。
這樣一想,他膽氣頓壯,將胸膛一挺,從懷中取了一張符籙,黃衣修士神色倨傲的說道:「這裡是一道問心符,只要你將這張符貼在身上,再回答我們的問題,如果沒有說謊,大爺自會放你一條生路。」
見過蠢貨,沒見過有人能蠢到這種程度,林軒已經怒極反笑了,居然大言不慚的用這種盛氣凌人地姿態與他說話,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其他兩名碧雲山修士也皺了皺眉,這個黃衣修士做得太過了點,畢竟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林軒的修為,恐怕一會動起手來會吃虧!
那為首的中年人已經悄悄扣住了儲物袋,害怕林軒惱怒之下鋌而走險,然而接下來他卻鬆了口氣,因為林軒最初聽見這句話時,確實十分憤怒,但掙扎猶豫了一番之後,卻選擇了屈服,沮喪的伸出手:「把符咒給我!」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普通散修怎麼敢與雲霧山作對。」
那穩重的修士腦海里剛剛轉過這個念頭,異變突起,林軒趁著去接問心符的一剎那,一張嘴一縷劍芒被他噴了出來。
此時他與那黃衫修士相距不過數尺,這麼近的距離別說躲閃,恐怕連反應都來不及,張師弟地臉上猶帶著倨傲的笑容,可喉頭卻出現了一個血洞。
為首地中年人大驚,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抽身向後退去,同時開啟了靈力護盾,當一層淡青色的光韻出現在身體周圍時,中年人鬆了口氣,正準備將手伸入儲物袋中去取靈器,眼前光芒一閃,卻是一柄匕首像他激射了過來。
中年人吸了口氣,將渾身的法力注入到護盾里,他修煉的「青甲功」乃是以防禦聞名,對方雖然使用了靈器,但他自信接下這一擊沒有問題。
張師弟雖然咎由自取,但他是師尊在世俗界的後人,必須拿下這個少年交予師尊發落,否則自己兩人的罪責可就大了。
中年人正這麼想地時候,那匕首已經迅疾如電的來到了他的面前,嗤的一聲,那淡青色光韻僅僅抵擋了一秒鐘,就發出痛苦的哀鳴,如水泡一般的破滅掉。
「怎麼可能,自己的靈力護盾足以抵擋上品靈器的一擊,難道他使用地是極品靈器……不,不對極品靈器也沒有這樣的威力。」
帶著無盡的疑惑以及不甘的心理,中年人離開了人世,目睹兩位同門隕落,雲霧山最後一名修士嚇得心膽俱裂,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