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路道:「薄總,請問有事兒?」
「帶這位鄭小姐去法務部,告訴他們,停止早上所有工作,配合鄭小姐處理一些她自己私人問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是,薄總。」
劉小路做出請的姿勢。
「請吧鄭小姐。」
「謝謝。」
很快,劉小路將鄭小小帶去法務部了。
她回來的時候打著哈欠。
她的辦公桌在薄楊辦公室裡面的門口。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心裡叫苦連連。
今天她是真的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啊。
咋整啊?
劉小路也沒問他們兩個人說了什麼,一進來就懶洋洋趴在辦公桌上。
薄楊道:「你怎麼不問問我們說了什麼?」
「有什麼好問的?
你不是都說了嗎,讓我帶她去法務部,處理一些她的私人問題。」
薄楊勾唇一笑:「你就不怕我們之間有什麼嗎?」
「你們之間要是有什麼的話,早就有什麼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有些事情,你要是想說的話,你就告訴我了呀,不用我張口問啊。」
薄楊笑笑,一雙眸子盯著打哈欠的她。
她應該是很困。
劉小路打不起精神來,薄楊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她都不知道。
薄楊伸出雙手,輕輕幫她揉了揉額頭。
「現在舒服點了沒?」
劉小路問道:「你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沒有,我能做什麼虧心事?
說真的,我就是想巴結一下你。」
劉小路道:「你別鬧,我就想睡一會兒。」
「那你先聽我說完。」
薄楊不想欺騙劉小路,他們之間需要的是建立共同的信任。
劉小路道:「她居然要離婚了。
當初去參加她婚禮的時候,我就在想,她明明知道他在出軌,為什麼還要嫁。
當時我可能覺得,她真的是為了公司好。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感覺好像事情沒這麼簡單。
反正,她的腦子也絕對是夠用的。」
薄楊道:「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劉小路道:「不管怎麼樣,說真的,家暴這種事情,是真的挺噁心的。
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也會離婚。」
薄楊伸手掐了劉小路一把。
「胡說八道什麼了?
咱們怎麼可能會離婚?
我們肯定不會離婚的。
再說,我也沒家暴的習慣啦。
還有,你是散打冠軍,就算要家暴,也是你家暴我,我是不會打女人的。」
劉小路一把推開薄楊:「你別站在我身邊煩我了,老娘都快要困死了,你讓我稍微睡一會兒成嗎?」
薄楊扯了扯劉小路的耳朵:「看見後面的辦公室沒,去辦公室里睡去。」
「不要,我就趴在這裡睡。
你別打攪我。」
薄楊真沒再打擾她,就等她睡著,給她身上蓋了一條毯子。
鄭小小諮詢完之後,給薄楊發來信息。
「我這邊諮詢完了,謝謝你,我就不上來打擾你們了。
等我事情處理完了,我請你們吃飯。」
薄楊看見信息,不知道該怎麼來想鄭小小。
好像,他們一起長大,但說真的,他從來都沒認真了解過這個人。
薄楊道:「說了,不用感謝我,我什麼都沒做,祝你早日成功。」
「我爸媽面前,還希望你能保密。」
薄楊發了一個好字,身體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頭敲擊著桌面。
他一雙目光落在不遠處趴在桌子睡覺的劉小路身上。
劉小路應該會懷孕吧。
如果懷孕了,能奉子成婚就好了。
他真的想跟她結婚,吵吵鬧鬧一輩子呢。
薄楊一早上都在想著這些事情。
劉小路身邊的人都懷孕了,希望她也儘快。
薄楊在工作群里發了一條信息。
「有事兩點之後再來找我。」
他掐著時間叫了外賣。
鄭小小這邊,早就將證據原件保存起來了。
她一回去,陳彥就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陳彥似笑非笑:「你幹什麼去了?」
鄭小小一點都不怕陳彥。
其實陳彥沒有家暴的習慣,只是每次打鄭小小的時候,她就像沒事人一樣,好像很麻木。
仿佛他砸在人身上的拳頭,就不是落在她身上的一樣。
她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鄭小小坐在陳彥對面,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去幹什麼了嗎,為什麼還要問?」
陳彥咬牙道:「你他|媽|的是想搞我。」
鄭小小當著陳彥的面,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她動作優雅淡定。
「我不是想搞你。
我有兩個要求。
第一,兒子撫養權歸我,我把你出軌的證據給你。
第二,財產分我一半,你做的那些不乾淨的事的證據,我也給你,你看怎麼樣?」
「你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我這是在跟你談條件。」
「你不怕我弄死你?」
鄭小小聽到這話,烈焰紅唇吐了一口煙圈,勾唇一笑。
「陳彥,咱們是在什麼環境中長大的,我想你心裡是有數的。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想你也不想你手上多一條人命吧?
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怕這些的。
更何況,你覺得這些事情能威脅到我嗎?
不要把我跟那些普通女人比。
你要是不擔心的話,隨時可以弄死我。」
鄭小小手裡的煙摁滅在面前的菸灰缸里。
她起身道:「你們家這些事情太複雜了,我們家就是商人,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交易,那就按照交易的方式來結束吧。
還有咱們兒子。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你給我下藥,你覺得我會願意給你生孩子嗎?
所以,別相互為難對方。
好好考慮吧,我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
陳彥總覺得他被鄭小小這個賤人給拿捏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捏。
陳彥拿起菸灰缸就要往鄭小小頭上砸。
鄭小小不但不躲,卻還直直湊了上去。
「來,往我這兒打,我會贈送你一份大禮的。」
鄭小小笑得格外溫柔,她抬手仰頭,像賢妻良母一樣,抬手幫她整理了一下襯衣領口。
陳彥被這一幕看得後背發涼,他丟下手裡的茶几,看著鄭小小道:「你就是個瘋子。」
鄭小小笑道:「可千萬別把我逼急了,要是逼急了,你可就一無所有了。」
陳彥現在才想起來,其實他之前雖動手打她,但就是頂多一巴掌。
而下手最狠的那次,她卻是出言辱罵,沒少刺激他。
看來,她當時就是故意刺激自己,好保留家暴的證據。
這個女人實在是心機太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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