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楊的車在劉小路小區門口停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天色暗淡下來,他才驅車離開。【Google搜索】
陸澤早就等在會所包廂了。
陸澤嘴角叼著煙,痞子似的。
薄楊一來,陸澤看他滿面紅光,笑道:「你們昨晚上在一起了?」
薄楊踹他一樣,坐在沙發上道:「今晚上我不喝,要是喝醉了沒人來接我。
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喝。」
陸澤一臉嫌棄,扯著領口道:「家裡給我安排相親了,是蘇家的女兒。
蘇家從政,我們從商,家裡覺得我們合適。」
薄楊道:「很不錯了,你還想怎麼著?」
「沒想怎麼著,今天見了一面,在學校當老師,不怎麼愛說話,穿得也死氣沉沉,黑白配。
反正,我是不怎麼喜歡。
我們家的要求是,下個月結婚,到時候讓她辭職在家,他們家也同意了。」
薄楊道:「你們家難不成你現在說了還不算?」
陸澤抽著煙,神情淡淡。
「老爺子手裡還握著一些我想要的股份,你知道我們家情況比較複雜,女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但權利和錢對我來說,更重要。」
薄楊給自己點燃一根煙,說道:「你可真行,你這麼做不缺德嗎?
要是不喜歡,不結婚就行了,為什麼還要結婚?」
陸澤靠在沙發上,說道:「我們兩家人不一樣,你們家你爸媽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們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但我們家不一樣,關係複雜,面和心不和。
我既然坐上那個位子,還是需要有人來穩固地位。」
薄楊道:「行吧,你下個月結婚,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陸澤笑笑,兩人繼續說話。
薄楊知道,陸澤這人婚前該怎麼玩就怎麼玩,但認真做事的時候,誰都阻擋不了他。
一旦結婚,他以後也會家庭負責的。
陸澤一個人只給自己灌酒,薄楊心裡很清楚,陸澤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而喝酒,他其實也是個重感情的人,只是這些年就沒遇到一個合適的。
酒喝到凌晨,薄楊叫了代駕送陸澤回去。
這天之後,薄楊就沒再見過陸澤,新聞上都是陸澤和蘇言要結婚的事兒。
一個月後,是陸澤和蘇言的婚禮。
薄楊帶著劉小路來參加婚禮。
蘇言長得不差,看陸澤的時候,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結婚的時候,劉小路才知道,蘇言是幼兒園的老師,今年才滿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兩年。
而陸澤都二十八九了,跟蘇言站在一起,多少顯得蘇言有些幼稚。
看起來,蘇言很喜歡陸澤。
兩人的婚禮很盛大,薄楊給陸澤也包了個很大的婚禮。
薄楊一直牽著劉小路的手,就怕有人上來纏著自己。
這兩人之間,關係雖沒說明,但都心知肚明。
劉小路能跟著薄楊來參加陸澤的婚禮,就說明心裡已經默認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陸澤結婚當天,暖暖也來了。
這個圈子都是熟人,有些社交還是有必要的。
等婚禮散了,薄楊帶著劉小路離開了。
薄楊道:「看到別人結婚,羨慕不?」
劉小路道:「都是人民幣的味道。」
薄楊笑道:「去喝兩杯。」
劉小路道:「我要喝最貴的,最好的。」
「行,沒問題。」
薄楊的車調轉方向,去了會所。
兩人還是去了熟悉包廂,麗莎看到這兩人第一次一起出現在會所,下巴都快驚掉了。
從進來的那一刻,薄楊的手一直牽著劉小路的手。
劉小路想甩都甩不開。
一進去,薄楊拍了拍自己身邊,說道:「坐這邊來。」
劉小路不肯,薄楊扯她一把,劉小路跌坐在他腿上,薄楊趁她不注意,在劉小路嘴巴上親了一下。
劉小路道:「你……」
薄楊的手輕輕將劉小路耳邊的秀髮別到耳後,輕聲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短髮,認識這幾年,你都長發齊肩了。」
聽到這話,劉小路想罵人的話卡在嘴邊。
薄楊又道:「沒想到,陸澤這個王八蛋,平時萬花叢中過,最後居然比我早結婚????
我羨慕。」
薄楊的嘴唇有意無意擦過劉小路耳朵,劉小路偏頭,冷哼一聲道:「想結婚跟別人結去。」
薄楊咧嘴一笑,說道:「轉過來,轉過來看著我。」
劉小路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薄楊,薄楊摁著他的後腦勺親了上去。
劉小路一開始其實是有些牴觸的,她腦子一片空白。
以前兩人打打鬧鬧,又不是沒親過,但薄楊今天的吻格外溫柔。
包廂里燈光黑沉沉的,兩人纏在一起,劉小路整個人都是悶的。
直到肩膀上一涼,劉小路猛然間清醒過來。
她在薄楊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薄楊動作輕柔,細細地吻落在她的臉頰。
兩人纏在一起親了好半天,博洋才意味深長放開她。
劉小路道:「王八蛋,你又占我便宜。」
薄楊笑著幫她扯好衣服。
「早晚是我的,我留著一口一口慢慢吃。」
劉小路抓起他的手腕,又重重咬了一口。
劉小路看到桌子上的酒,心想他都沒喝過這麼貴的酒。
劉小路道:「這酒好喝嗎?」
薄楊給他倒了一杯,說道:「你嘗嘗看。」
薄楊話還沒說完,劉小路抓起酒杯猛地抬頭,一口喝下。
這酒她也沒覺得有多烈,喝著也就那樣吧。
薄楊似笑非笑,他沒怎么喝。
這酒有多烈,只有喝過才知道。
陸澤和蘇言這邊,兩人回到屬於自己的別墅後。
蘇言滿臉稚氣,卸完妝一張臉看著很小。
她穿著真絲睡衣從衛生間出來,看著有些拘謹。
其實從相親到結婚,她和陸澤也就見過幾次面。
陸澤肯定不認識她,但她認識陸澤的。
他肯定都記不清自己是誰?
陸澤喝了很多酒,他這會兒頭有些暈。
蘇言走過來,小聲道:「我幫你解扣子吧。」
陸澤嗤笑,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陸澤低頭看著比自己低很多的蘇言。
他查過她,圈子簡單,工作簡單,社交更簡單。
蘇家將她保護的很好,也教育的很好。
或許是因為頭疼,或許是因為蘇言跟以往他碰過的女人不同,陸澤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將蘇言推坐在床上,他自己順勢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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