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知道暖暖懷孕,是在幾天後的下午知道的。【Google搜索】
往常一樣,她來給暖暖送燕窩,暖暖平時還是很喜歡吃的,可是燕窩舀起來時,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想到的就是鼻涕。
她瞬間反胃起來,捂著嘴巴跑去衛生間。
蘇梅道:「這孩子怎麼了這是?
這燕窩沒什麼問題啊。」
蘇梅有些慌,一雙目光擔心地落在楊麗娜身上,想要得到答案。
「孩子是不是胃不好?」
楊麗娜道:「你還看不明白嗎?」
蘇梅一怔,下一秒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是我想的那樣嗎?」
「你說呢?」
啊——
蘇梅幾乎是尖叫一聲,她捂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要當奶奶了。」
蘇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聲音有些大。
楊麗娜道:「你聲音小一點,是想要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的寶貝未婚先孕嗎?」
「知道了就知道了,誰問起來,她跟我兒子已經結婚了,這不是很好嗎?
這麼好的事情,你怎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我現在快要高興瘋了。」
楊麗娜有些無奈,蘇梅一直盼著暖暖嫁給她兒子,現在又懷孕了,她臉上的喜悅都掩藏不住。
「不行,我得帶我兒媳婦去看房子,她想要什麼我都給她。」
楊麗娜好心提醒道:「她缺這些嗎?」
「不缺,那我該送什麼?」
仔細想想,好像也不知道該送什麼好。
蘇梅想了想,說道:「那我等孩子出來親自問她。」
暖暖在衛生間吐了好半天,趴在水池旁邊洗了把臉。
奶奶的,懷孕了可真是不好受。
怪不得人受到驚嚇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叫媽,而不是叫爸。
孕期是真的受罪了。
她剛從衛生間出來,蘇梅就遞過來一杯水。
「哎喲,真是苦了我大寶貝了,趕緊喝點水漱漱口,你晚上想吃什麼,媽回去給你準備。」
暖暖差點被杯子裡的水嗆到了,這個突然的稱呼多少是有點嚇人。
她都還沒想好該怎麼張這個嘴。
楊麗娜道:「你可真好意思。」
蘇梅道:「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叫我一聲媽媽,也不過分的。」
要不是大家熟悉了,楊麗娜是真覺得蘇梅眼皮厚,自己的女兒,眼睜睜看著就被他們給搶走了。
心疼!
蘇梅又是給暖暖擦汗,又是給端水,就差給捏肩膀了。
蘇梅道:「暖寶兒,這麼好的事情,我家那個臭小子知道嗎?」
「知道了。」
「這個小王八蛋是真的欠打,這麼好的事情居然沒告訴我這個當媽的,想想心裡就生氣。
等著吧,看他回來之後,我怎麼收拾他。
那你們婚禮準備什麼時候辦,你想要什麼跟媽說。」
楊麗娜站在一旁都插不上手,這是完全把自己當空氣給忽略了是吧?
「阿姨,我沒什麼想要的。」
蘇梅聽見這聲阿姨,寵溺一笑,她也不著急,反正這孩子早晚是自己兒媳婦,這聲媽媽她等得起。
楊麗娜就這麼神情淡淡,看著蘇梅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
要不是其他部門有人找暖暖,蘇梅還拉著暖暖在說話。
辦公室里剩下他們兩,蘇梅自顧自的道:「哎呀,現在的電腦對孩子有輻射,我得趕緊給暖寶兒去買個防輻射衣服,或者買個防輻射毯子也行。」
蘇梅拎著包就走了,楊麗娜捏了捏眉心骨,這女人真的是精力旺盛。
暖暖這兩天吃飯,都不在公司食堂吃飯,主要是擔心自己突然間有了妊娠反應,會影響別人食慾。
張琳去外面飯館給暖暖訂了清淡飲食送過來,暖暖在辦公室打開窗戶隨便吃了幾口,中午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傅亦辰回來跟自己結婚了。
她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下午除了看資料好像也沒什麼別的事情。
好不容易堅持到快下班的時候,突然就接到鄭小小的電話。
這個電話,暖暖其實很陌生,等電話接起來才知道是她的。
鄭小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她道:「暖暖,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吧。
上次在劉小姐的宴會上跟你說過,我要結婚了,晚上我想邀請你和安小米一起坐坐,好把請柬拿給你們。」
暖暖想到當時自己順口答應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晚上沒有空。」
暖暖拒絕得乾脆利落,鄭小小道:「那明天晚上可以嗎?
或者明天下午我來你們公司找你。」
暖暖半開玩笑道:「你這算是鐵了心要我去啊,如果我不去的話,你會不會來我們公司門口堵我?」
電話這頭的鄭小小笑了笑,說道:「肯定會來的。
我是誠心誠意邀請你們的。
說起來很慚愧,這些年我在圈裡那是橫行霸道,其實找不到幾個好朋友。
或許是我們不打不相識,我是真的想邀請你們。
晚上你看,咱們三個能不能坐一坐?」
暖暖做了個深呼吸,說道:「那我抽時間吧。」
「小米那邊就拜託你了,我給她打電話,她一聽是我的聲音,就把電話掛斷了。」
不掛斷才怪,本來就沒多少交集,而且還關係一般般。
鄭小小又道:「晚上在西餐廳,你微信通過我一下,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
電話掛斷後,暖暖手指頭很有節奏敲擊著桌面,其實她有些搞不懂,她為什麼執意邀請他們兩個?
真的是因為改邪歸正嗎?
暖暖猶豫一下,擔心這個點安小米在上課,給她發了微信,順帶通過了鄭小小的添加申請。
暖暖:「在哪兒?」
「學校,公主殿下有事兒儘管吩咐。」
暖暖撲哧一笑,看她心情還算不錯。
「鄭小小約你我晚上去吃西餐,要給她結婚的邀請函。」
安小米一聽,嗓門大了那麼一丟丟。
「你都答應了?」
「不答應不行,要不她就要來我們公司門口堵我了。」
「這女人也給我打電話了,不過我沒答應,誰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真是煩死了。
既然你答應了,那晚上就一起去唄,我倒是要看看,她想要幹什麼?
要是新聞上有個風吹草動,我親手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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