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語氣平靜地說道:「您等一下,我去喊她來接聽電話。Google搜索」
怎麼回事?
不是說她出車禍嚴重,人都沒醒過來嗎,怎麼還能接電話?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王八蛋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很快,電話里傳來傅詩文的聲音。
傅詩文道:「聽說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傅正博一臉驚愕,他看了眼金燕,他們到底誰說的是真話呢?
金燕也被傅正博這種眼神看的莫名其妙。
傅正博說道:「我聽人說你出車禍了,傷的很嚴重。」
「昨天被人撞了,在醫院住了一晚上,傷的不是很重,剛剛出院回家。」
傅正博一臉不可思議,但是女兒能活著,她懸著的心也徹底安放下來。
不管怎麼說,人沒事就好。
傅正博說道:「出院了就好,那你好好休息就好。」
傅正博掛斷了電話,金燕在一旁一臉期待。
「人怎麼樣了?
還好吧?」
傅正博道:「人沒事,剛出院回家。」
金燕臉上除了震驚還有錯愕。
人沒事?
就在剛剛還出院了?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會的。
「你是說人出院了?
是小夏告訴你的嗎?」
傅正博看金燕面上的表情不對勁,好像傅詩文回家,她很失望一樣。
「剛剛詩文和小夏都接電話了,傷的不是很嚴重,人已經出院了。」
金燕想到自己在醫院說的話,雙腿一軟,頓時癱坐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呢?
為什麼會這樣?
她親眼看見她活不久了。
那她在病床上看到的那個又是誰呢?
「出、出院了?
可是我親眼看到,看到她插著氧氣管,面色很難看啊。」
傅正博說道:「你怕是沒了解清楚情況。
不過,詩文沒事,你怎麼看著很害怕的樣子?」
金燕心裡一慌,結巴道:「怎、怎麼可能?
她沒事,我也高興啊,就是我親眼看到了,擔心歐陽夏那小子他們騙人,畢竟我昨天去歐陽家的時候,他們可是沒有跟我們說實話。
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看看吧。」
傅正博說道:「不去了,聽她的聲音中氣十足,人應該沒事。」
金燕心裡更慌了,額頭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她真想給自己兩個巴掌,真是沒想到傅詩文居然沒事。
難道,她故意裝給自己看的嗎?
那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她到底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假的睡著了?
萬一那些話傅詩文都聽見了,那豈不是就麻煩大了?
金燕越想心裡越慌亂,這種心情真的是沒有辦法言說。
她回到房間,整個人都天旋地轉。
不行,一定要冷靜,她不能慌,更不能亂。
一定要穩住。
傅詩文就算聽到了也沒事,反正真相她都知道不是嗎?
更何況,病房裡當時除了他們兩個,再無其他人。
她閉著眼睛,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著早上病房裡的畫面。
對,她肯定的是,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
金燕一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咬著自己的指甲,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傅正博只是覺得金燕今天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傅詩文這邊,掛斷電話後,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們也是剛回來才跟蘇雲煙剛解釋完。
蘇雲煙知道傅詩文傷得重,到現在水米未進。
看見傅詩文的那一刻,忍不住落淚。
她將傅詩文擁進懷裡,抱的緊緊的。
死裡逃生的感覺,真的實在是太好了。
蘇雲煙道:「好孩子,你差點嚇死媽了。」
「媽,我沒事,是他跟你說的太嚴重了。」
傅詩文只能這麼說,她總不能說是他們故意的吧。
歐陽夏說道:「是啊媽,是我聽錯了。」
蘇雲煙在歐陽夏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能聽錯,我跟你爸爸嚇個半死,你爸爸把國外的醫生都找好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是個完美的誤會。」
傅詩文也跟著笑,婆媳兩個又擁抱了一下。
傅詩文屁股還沒坐穩,傅正博的電話就來了。
這會兒,傅詩文想,金燕應該是反應過來了吧。
金燕,你當初怎麼對我媽的,我現在一筆一筆都給你記著了。
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歐陽夏從傅詩文手裡拿掉電話放好,扳過傅詩文的身體,說道:「好了,現在開始,好好養身上的傷口,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計劃。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幫你保密的,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但是你記住,需要我的時候,我永遠在你身後。」
傅詩文點了點頭。
她這次能平安活著,也是因為運氣好。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切順其自然的發傅詩文了。
人總是要成長的,人也總是會改變的。
*
下午的時候,歐陽夏跟秘書帶著律師去了公安局。
那人現在已經酒醒,只不過他對喝醉酒之後撞人的事情概不承認。
好在當時,警察已經現場取證,他現在想抵賴也不行的。
歐陽夏帶著律師去,直接起訴他,就算他什麼都不記得,但他的車子第一次沒撞上傅詩文的車,他又後退了半截距離撞了上去,這跟故意殺人有什麼區別?
歐陽夏要求見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名叫趙大富。
可惜,名字和現實卻是大大相反,他一點也不富有,反而很窮。
歐陽夏問道:「趙大富,這位是我的律師,我希望你想清楚再說話,你不要忘記,你在裡面我在外面。
你有兩個孩子是吧?」
趙大富一聽,戴著手銬的手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你想幹什麼?
我那天喝醉了,撞到你老婆就是個意外。」
歐陽夏冷笑一聲,嘿,要是金燕在病床前沒說那番話,他肯定也會覺得這是一場意外。
可是現在,證據在手裡,真相也擺在眼前,他自然是不信的。
歐陽夏淡淡一笑,說道:「我不做什麼,我只是跟你說一聲罷了,你最好想清楚。
我要的很簡單,是真相。
你,為什麼撞我老婆的真相。」
趙大富眼底是濃濃的恨意。
「你這是威脅的,我要告你。」
歐陽夏雙手一攤,翹起二郎腿往椅子上一靠,說道:「無所謂,你隨便告。
我又沒做虧心事,我不怕人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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