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笑道:「還站著了。閱讀��
楊麗娜有些心力交瘁,李景明道:「那兩小王八蛋以後要是再欺負你,我打斷他們的腿。」
楊麗娜瞪了李景明一眼:「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就是老王八?」
「我不是老王八,我是你男人。」
楊麗娜噗嗤笑了一聲,算了,擔心歸擔心,可千萬別嚇到孩子們才好。
李景明抱著楊麗娜,兩人說笑了半天后朝著楊麗娜壓了過去,卻被楊麗娜一把推開了。
「幹什麼?我今天已經累一天了,我不想要來,等會兒還要下去教訓那幾個小王八蛋了。
你看看樓底下都站了一群小王八蛋,我們還是稍微節制一下吧。」
李景明在楊麗娜臉上親了一下說道:「臨場發揮很快的,一會兒就好,我都想你想了好久了。」
楊麗娜終究是抵抗不過李景明,最後被吃干抹淨。
她怕的就是事情發生到一半,幾個孩子突然跑進屋子裡來。
好在那幾個小傢伙沒有跑上來。
楊麗娜休息了好半天,換了一身睡衣下樓的時候,東東和西西已經帶著兩個小弟弟在玩了。
楊麗娜和李景明坐到地毯上,楊麗娜陪著幾個孩子玩了一會兒。
吃過晚飯,楊麗娜對李景明說道:「等過完年了,咱們找兩個保姆吧,一個負責送東東和西西上學,一個負責送蘭蘭和北北上學。」
李景明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小媳婦平時對保姆這方面要求比較高,他覺得可行的,小媳婦覺得不可行。
「媳婦兒,咱可以找保姆,但是能不能要求不要太高,讓他會識字,年紀不要太大就行了。
按照你那個要求找保姆,我估計兩三年都找不來一個。
你想想看,這年頭缺的就是文化人,但凡人家識字多的,都出門去找工作了,誰樂意上人家家裡頭當保姆,看臉色伺候人呀。」
楊麗娜覺得李景明說得對,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過完年咱們就找。
我現在想的是能找個識字的,能把這四個祖宗送去學校給我平平安安的接回來就成。」
兩口子達成共識,這才進入夢鄉。
傅詩文這邊,這兩年傅家的產業發展到了京城,不知道金燕娘倆給傅正博吹了什麼耳邊風,傅老爺子居然在海市買了一套別墅,一家人都搬到海市來住了。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金燕很突然的給傅世文打了電話,讓傅詩文帶著歐陽夏上家裡頭去吃飯。
現在的傅詩文已經不是當年的傅詩文,她知道金燕的真面目之後,也並不著急報仇。
畢竟把金燕捧得越高,最後會摔得越慘。
傅詩文拒絕了金燕的邀請,結果沒幾分鐘,傅老爺子又把電話打過來了。
一向文靜的傅詩文,聽到傅老爺子的聲音,突然間覺得很聒噪,沒等傅老爺子說清楚,傅詩文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
一旁的歐陽夏說道:「怎麼了?你是不想去嗎?」
傅詩雯並沒有告訴歐陽夏關於自己記憶中的那些事情。
這仇傅世文想自己報。
「不想去,以前的時候都沒見到他們關心我,也不知道他們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搬到海市來住。」
歐陽夏看出傅詩文不高興,說道:「你要不想去,那我們不去就是了。」
「嗯,我想去買點東西,你去不去?」
傅詩文難得讓歐陽夏陪她,歐陽夏自然是樂意的。
這會兒跟狗腿子似的,跟在傅世文的身後。
大型的商場裡,過年的東西琳琅滿目。
歐陽夏跟在傅世文身後幫忙拎東西,巧不巧的是兩人碰到了楊雪。
楊雪看到歐陽夏,臉上的表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此時楊雪和歐陽夏都想到了一年前的最近發生的事情。
去年的這個時候,歐陽夏的人查出,當年他和傅詩文兩人在一起鬧出了海市最大的笑話,這全都要拜楊雪這個女人所賜。
歐陽夏記得很清楚,那天他去辦公室之後,看到手裡的資料,本來不想報復的,他最終還是沒忍住,也給楊雪來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歐陽夏看清楚傅詩文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之後,本來不想計較這件事情,但想到自己女人受的委屈,流的那些眼淚,還有那些夜夜難眠的畫面,還是給楊雪擺了一道。
歐陽夏想,楊雪不是和張生兩個人喜歡在一起嗎?
這兩人都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歐陽夏覺得,這倆人在一起簡直就是絕配。
楊雪這邊自然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楊雪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有人以她的名義將張生約到了歌舞廳,又有人以張生的名義將她約到了歌舞廳。
兩人在同一包間見面,事情還沒弄清楚,喝了幾杯之後就在歌舞廳搞在了一起。
事發當時,他們兩個腦子昏昏沉沉,意識也不清晰,總感覺耳邊是嘈雜的人聲。
等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兩人衣衫不整窩在包廂里,那些不堪的畫面也被記者拍了去,第二天一早,便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
楊雪看到報紙的時候,腦子都快炸了。
她一直想找一個優秀的男人嫁了,這幾年來唯一看上的人就是李景明一個。
即便現在她沒得到李景明,但她心裡依舊還在幻想。
可誰知道她和張生之間會發生這種噁心的事情。
張生當然無所謂,畢竟他的名聲在海市就是這麼個名聲。
但楊雪就不一樣,楊雪看到報紙的時候,氣得將桌子上的化妝品掃落在地上。
是誰?
究竟是誰這麼噁心她?
楊雪想來想去,海市能這麼對她的人壓根就沒幾個。
楊家這幾年雖然發展的不如從前,但受死的駱駝比馬大,打狗還得看主人,敢動他的人一定不簡單。
很快,楊雪就冷靜了下來。
她腦子突然像被人錘了一拳似的瞬間清醒。
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像幾年前發生在歐陽夏和傅詩文身上的事情。
不,這不是像,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楊雪腦子裡想到歐陽夏那張冰山似得臉,緊握著破碎化妝瓶的手掌心突然傳來刺痛,頓時空氣中多了一絲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