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一臉嘲諷的說道:「這都是輕的,活該。閱讀」
蘇雲煙聽到歐陽夏這麼說,她的目光落在歐陽夏身上說道:「你昨晚上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回自己家裡頭去嗎?
你怎麼能把詩文一個人丟在家裡呢?」
歐陽夏一聽見傅詩文的名字,就覺得傅詩文現在是他眼前最大的一個問題。
歐陽夏考慮了一下,對蘇雲煙說道:「媽,有件事我想跟你提一下。」
蘇雲煙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麼事兒?」
歐陽夏說道:「我要跟傅詩文離婚。」
蘇雲煙覺得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她道:「歐陽夏,你是在做夢嗎?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信什麼?
不是當媽的我說你,你們歐陽家這幾代人下來哪裡有過離婚的人?
我不敢跟你保證,你爸知道了這事兒會怎麼樣,但是我肯定的一點是,你這個婚離不了。
如果你真要離婚,也不是詩文走,而是你走。
你年紀也不小了,說話做事之前要動動腦子。
今天這話我就當是一個笑話,我也不會告訴你爸,你自己在好好想想吧。」
歐陽夏想反駁回去,但蘇雲煙這會兒已經沒有吃飯的胃口了,她丟下手裡的筷子冷冷的瞅了一眼自己兒子起身離開了飯桌,不給他任何再說下去的機會。
歐陽夏有些煩躁的丟下手裡的筷子,他也沒了胃口。
歐陽夏氣呼呼的去上班了。
蘇雲煙這邊,她擔心的是傅詩文。
蘇雲煙知道歐陽夏跟傅世文兩人之間沒有什麼感情,現在想要讓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牢固一點,那就是傅世文儘快懷上歐陽家的子孫。
一旦傅詩文懷孕,誰也別想撼動傅詩文在歐陽家的地位。
蘇雲煙就怕歐陽夏在外頭有人了。
雖然她相信自己兒子的人品,但是她不相信外面那些喜歡權勢和金錢的女人。
蘇雲煙在房子裡不安的來回走動著,想到孩子,她又想帶傅詩文去醫院檢查一下。
蘇雲煙去廚房讓人給傅詩文裝了一些點心,讓司機把她送到歐陽夏的園子裡頭。
平時這個點傅詩文已經去賀淑萍的店裡頭了,但今天傅詩文休息,這會兒傅詩文正在園子裡擺弄著那些花花草草。
傅詩文給院子裡種滿了鮮花,這個春天的季節百花齊放,她穿了一身素淨的旗袍,站在花園裡頭,拿著一把剪刀在修剪花枝。
蘇雲煙來的時候看到傅詩文柔柔淨淨的這一幕,臉上閃過一絲慈祥的笑容。
多好的姑娘啊,自己兒子怎麼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傅詩文忙得認真,壓根就沒注意到蘇雲煙朝著她這邊走來。
傅詩文剪了一些花包放到一邊,她一抬頭就見蘇雲煙朝著自己走過來。
蘇雨煙說道:「今天早上廚房做了些小點心,我拿了一些給你送過來了,」
傅詩文打了手勢說道:「謝謝!」
蘇雲煙又說道:「詩文啊,你跟媽去趟醫院吧,媽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去做個檢查。」
付詩文一聽,一臉擔心的握住蘇雲煙的手,上下打量著。
蘇雲煙拍了拍付世文的手背說道:「你別擔心,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不舒服罷了。
夢夢這兩天在杜小康那裡。
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夢夢跟小康能夠在一起,所以不便打擾夢夢,所以就想著讓你陪我走一趟。」
傅詩文點了點頭,趕忙拉著蘇雲煙進去屋子裡頭,她洗了手,拿了包陪著蘇雲煙去了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蘇雲煙坐在車上,拉著傅詩文的手說道。
「詩文啊,既然你陪媽去醫院了,咱倆都做個檢查吧,剛好看看你的身體。
你不要嫌媽煩,我是覺得你該跟小夏生個孩子了。
你放心,你生了孩子媽一定幫你帶。
到時候想做事業什麼的,媽絕對不會阻止你的。」
傅詩文這才反應過來,蘇雲煙哪裡是身體不舒服,就是想要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她能不能生孩子。
傅詩文的心扯得揪痛。
不是她不想生,而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生。
她每次跟歐陽夏完事之後,歐陽夏都會親自盯著她吃下避孕藥。
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傅詩文想事情有些出神,蘇雲煙以為自己的行為讓傅詩文有些生氣,又趕忙說道。
「詩文啊,媽真的是為了你好。
媽看到你跟小夏的關係這樣子,媽真的很為你擔心。
你是個好孩子,也是媽的女兒,媽總得要為你籌劃一些的。
你們兩個現在一直這樣僵著,媽看著都著急。
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現在懷個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你跟小夏的感情就能維繫住了。」
蘇雲煙這麼一解釋,傅詩文心裡頭又好受了些,她柔柔一笑對傅詩文打著手勢說道:「媽,可能我跟孩子沒有緣分吧,這些事情著急不來的,順其自然吧。」
傅詩文打完手勢,又怕蘇雲煙看不懂,從包包里拿出筆和本子寫了下來。
蘇雲煙搖頭說道:「詩文,你聽媽跟你說,小夏其實人不壞的,他就是心裡頭過不去有些坎兒。
他其實是一個責任心很強的人,就是眼下他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處理你跟他之間的事情。
畢竟你們倆一開始的時候,發生了太多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兒。
我知道當初這事兒,你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你們兩個人的緣分。
所以詩文呀,你也要為你自己著想呀。
只要你生個孩子出來,你就不用管小夏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以後孩子就是你的精神支柱。」
傅詩文知道,蘇雲煙給她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她沒有辦法告訴蘇雲煙一些實話。
如果她說了,只會讓歐陽夏更加的討厭她。
傅詩文想到這裡嘆息一聲,算了,去檢查就去檢查吧,反正檢查了也懷不上個孩子。
去趟醫院,蘇雲煙就死心了。
傅詩文知道她跟歐陽夏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有的也只是那些不值錢的面子罷了。
傅詩文微微一笑,在本子上寫道:「媽,你說的對,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