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糊塗了一輩子,總算是清醒了一回。閱讀
你也不用內疚,你已經做的夠好了。」
李景明將楊麗娜往自己懷裡攬。
楊麗娜沒有難過,也沒有自責,對於陳二餓,她不悔。
就是不知道蘇林會不會難過?
這是楊麗娜所擔心的。
雖說陳二娥沒有餵養過蘇林,但畢竟他們有血緣關係。
楊麗娜眯著眼睛哂笑,小臉靠在李景明的懷裡,圈著李景明腰的雙臂緊了緊。
夫妻兩難得的這麼安寧,這一晚上,楊麗娜一夜無夢,反倒是李景明半夜起來給兩個孩子餵了好幾次牛乳。
上海。
歐陽夏一晚上睡得極其不踏實,他感覺自己是想女人想瘋了,要不然做一晚上夢,腦子裡都是跟女人纏綿不休的畫面。
歐陽夏的手胡亂地動了動,突然摸到滑滑的,涼涼的東西。
她覺得手感軟綿綿的好舒服,順便還捏一把。
他眯著沉重的雙眼皮,忍不住笑了笑。
難不成真是想女人了?
總覺得這手感太過於真實得舒服。
他嘴角牽扯,翻身往被子裡縮了縮,腳底碰到異物時,突地睜開雙眼,掀開被子一看,頓時錯愕不已。
他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讓旁邊瘦小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歐陽夏看著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臉色頓時黑得跟煤炭一樣。
艹,昨晚上難道不是在做夢?
不是,這女人打哪兒來的?
歐陽夏深邃的眸子沉了沉,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恨意。
他剛想抬腳將光溜溜的女人一腳踹下床,看到床單上的一抹紅色時,神情越發地複雜。
看著女孩身型嬌小消瘦的樣子,怕是她才剛成年吧?
歐陽夏猶豫的時間,身邊的人挪了挪身體,睜開雙眼,翻身一看,頓時面色慘白,驚慌失措的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是驚恐和不解。
歐陽夏突地就覺得諷刺,睡都睡了還有什麼好躲的?
歐陽夏以為女人會叫,沒想到她眼神閃躲,不安地埋頭,一顆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歐陽夏嘴角閃過一絲嘲諷,被睡了居然不叫,看來是有目的而來的。
想到這裡,歐陽夏瞬間就不那麼自責了,他看著散落一點的衣物,一臉嫌棄。
他去衛生間找了一條浴巾圍在身上,給助理打了電話,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坐在沙發上斜睨著沒有哭沒有鬧,坐在床上驚恐萬分,面色慘白顫抖的女孩。
「誰派你來的?」
歐陽夏吐了一口煙,煙霧繚繞,女孩水汪汪猶如浩瀚星辰的眸子不敢抬頭。
她看起來很害怕,害怕得要死。
歐陽夏沒了耐心,直到舒言修就在隔壁,起身想要去問一下舒言修,這女人是不是他給自己能安排的。
酒店的房門一打開,還有幾個記者便衝進來一陣猛拍。
歐陽夏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記者來的快,去的也快。
舒言修也在找歐陽夏,記者一離開,舒言修就進來了。
舒言修看到床上被子裡還有人在動,嫌棄地看了歐陽夏一眼。
「你有病啊?
你昨晚上是不是叫了個跳舞的暖床?」
地板上七零八落是女人的衣服,舒言修嫌棄地用腳踢開。
「不是你安排的?」
歐陽夏一臉錯愕,舒言修的表情和舉止告訴歐陽夏,這事兒她絕對不知情。
歐陽夏覺得自己被耍了,氣得一腳踹在沙發上,氣急敗壞的走到床頭,一把掀開被子,大手狠狠的掐住女人的脖子。
「說,是誰叫你來的?」
舒言修偏頭,深怕自己看見不該看見的畫面,但眼角不經意地還是看清了女孩的臉。
怎麼是她?
不該啊?
舒言修看歐陽夏用了狠手,臉色一變,趕忙上前去抓住歐陽夏的手。
「歐陽你快鬆手,你會掐死她的。
我認識他。」
舒言修怕歐陽夏真把人給掐死,那可就真的是闖大禍了。
這妞兒雖然在家裡不受寵,但她姓傅。
傅家,一個惹不起的家庭。
「我艹,特馬真是你找的女人?」
歐陽夏低吼,反手一拳打在舒言修的臉上。
舒言修被打得雙眼冒金星,一時沒站住腳後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我艹,你對我動手。
誰特麼閒得無聊給幫你找女人,我還不知道你的狗脾氣?
我幾天前見過她,傅家的女兒。
我要能有這本事,我自己睡了不就行了,還讓給你?」
舒言修一臉不悅,吐掉嘴巴里的血水,他不耐煩地走過去,撿起女孩的衣服丟了過去。
「小啞巴,你不要怕,我會幫你保密的。」
小啞巴?
這丫的特馬是個啞巴?
歐陽夏再次扶額,真不知道這叫個什麼事。
「你跟我出來一下,我跟你說。」
舒言修憤恨地瞪了一眼歐陽夏,自己先一步出去。
恰好,歐陽夏的助理張名拿著歐陽夏的衣服來了。
「裡面有個女人先別放她走,我去隔壁換身衣服。」
歐陽夏的心情糟糕透頂,睡什麼樣的女人不好,還特麼睡了一個啞巴。
此時此刻,歐陽夏的心裡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兩人進去方便,歐陽夏快速地沖了澡,出來後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來。
舒言修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卻被歐陽夏神經質地一把扯走捏碎。
舒言修斜睨了歐陽夏一眼,他倒是忘記了,他不喜歡自己的衣服上有煙味。
明明他自己也抽,但是不能允許別人抽。
舒言修在心底里暗罵,以後絕對絕對不要跟這種冷漠自私自利無情的人做朋友。
「那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夏坐在舒言修對面,犀利的眸子仿佛在告訴舒言修,你敢撒謊你就死定了。
「我先聲明,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真的跟我沒關係。
前幾天我剛好跟她哥哥見過面,他哥哥打算今年在上海投資房地產,剛好我跟他之前認識,這次來就見了一面。
你這下真的闖禍了,傅家的實力跟你們家不相上下,但傅家在業界的威信很高。
那個小啞巴是傅斯年的妹妹,聽說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從那兒以後就不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