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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家怒吼。
「快拔出來,你是想要弄死我家少爺啊!」
秦暖暖手中的金針已經扎進了邵偉桐的心口,抬眸望著朝著自己衝過來,握著自己手腕的王管家,淡淡說道。
「拔不出來了,現在拔出來你家少爺就死了。」
王管家渾身如同被閃電劈過一樣,渾身上下都在不住地顫抖著,面容扭曲的厲害,氣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半天才怨恨得抬頭盯著秦暖暖,咬著牙警告道。
"如果少爺有什麼事,老爺和太太絕對不會放過你!"
秦暖暖甩開了王管家的手,雙手環抱,低聲笑了笑,反問王管家。
「那我還治嗎?」
看著王管家還在猶豫,秦暖暖嘖嘖了兩聲,低聲對著王管家提醒道。
"不過你好像也沒有第二個選擇,因為如果不治,你家少爺就沒了。」
管家眼神更恨,瞪視著秦暖暖怒吼,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怨恨。
秦暖暖看著管家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樣子,幾乎都要懷疑邵偉桐不會是管家的兒子吧,否則他怎麼在意成這樣。
她嘆了口氣,不打算背這個鍋。
「他現在很危險,原本已經耽誤了治療時間,你家三少爺已經瀕臨危險了,我剛才那一針如果不下去,今天下午太陽下山之前,你家少爺必死無疑。當然,你家少爺生病跟我沒有關係,也不是有人要害他,全都是他自己作的。"
王管家仍舊是不太相信。
「怎麼說?」
秦暖暖抿著抿唇,無奈的聳了聳肩,淡定得回答道。
"你家少爺這幾年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每天晚上不喝到第二天凌晨就不消停,和各種各樣的女人廝混,沒得那種病已經算是運氣好了。你家少爺的身體內里已經垮得差不多了,不過是因為年紀還輕,在加上平時都在吃補藥,一下子沒有爆發出來。這一次他絕食,情緒起伏那麼大,病根就一下子爆發出來了,所以一下子就閉氣了,才會一睡不醒。"
王管家聽著秦暖暖這麼說,心底倒是信了不少,他眉頭皺得很緊,對著秦暖暖說話的語氣也是溫和了不少。
「那,這到底是什麼病?」
秦暖暖搖了搖頭。
「沒有具體的名字,只有病因,醫學上也會有某種說不清的怪病,這種病西醫查不出來,只要中醫才能治。想必你們找來的幾個醫生都是西醫,是不是也都差不出來什麼到底是什麼病,每天只是給邵偉桐打葡萄糖維持生命體徵。」
王管家抿了抿唇,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沉睡的邵偉桐,轉身衝著秦暖暖拱了拱手,客客氣氣懇求道。
「還請秦小姐一定要救救我家三少爺,麻煩您了。」
秦暖暖眼看著管家快要給自己跪下了,秦暖暖趕緊伸手扶住了那位王管家,笑著說道。
「不用這麼大的禮,費用你家老爺和太太已經給過了。」
說完,秦暖暖重新坐回了床邊,取出幾根金針,飛快刺入了邵偉桐身體的各處穴位之中,隨後又取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用酒精消毒了那把手術刀之後,一旁的王管家看的心驚肉跳,低聲對著秦暖暖說道。
「秦小姐,您不是說我家少爺這個病只有中醫可以治嗎?」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這位秦小姐還要那手術刀呢?
難不成還要在這裡給自家少爺做一場手術嗎?
一想到這裡,王管家不禁更加後悔起來,他就不應該答應讓這個秦暖暖給自家少爺治病,明明太太之前吩咐了一定不能讓這個秦暖暖碰少爺一下,沒想到自己還是大意了。
秦暖暖回頭看了一眼滿面愁容的王管家,唇角勾起了一抹清冷的笑容。
這個管家倒還挺忠誠。
她一邊做著手上的動作,一邊低聲回答王管家的話。
「放心,不做手術,這裡並沒有手術環境,要是真做了多半細菌感染,就是給你家少爺放個血,讓他先醒來了再說。」
聽到這話,王管家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他並不知道秦暖暖所說的放血什麼意思,只以為是劃破手,然後弄點血出來就行。
誰知道,秦暖暖話剛剛說完,手中的手術刀已經手起刀落,飛快的划過邵偉桐的心口金針插入的下方,還有四肢各處扎針的位置往下一寸。
王管家只覺得自己站都快要站不穩了。
他剛想要暈過去,卻被一陣刺鼻的臭味刺激了神經,別說是暈過去了,就是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驚恐萬分的看著緩緩從邵偉桐身上的傷口裡流出的污濁黑血。
「這……這……這是……我家少爺這是中毒了嗎?」
王管家看到這些臭的讓人頭昏腦漲的污濁黑血,一隻手扶著窗台,腦海之中已經開始列名單了,到底是誰最近接觸過少爺,幕後的主使人又是誰?
會不會是二房?
王管家整個人都不住地顫抖起來,因為氣憤。
然而,秦暖暖只不過是淡淡斜睨了王管家一眼,就淡淡說道。
「不是中毒,都說了他是因為自己作的,沒人給他下毒。」
秦暖暖的聲音有些瓮聲瓮氣的,王管家仔細一看,就看見秦暖暖早就已經在鼻孔里塞了兩團紙巾,顯然是早就已經猜到了給邵偉桐放血之後會是這個結果。
可管家還是十分憂慮。
他顧不得那些黑血的惡臭,低聲問秦暖暖說道。
「秦小姐,那是不是要給少爺安排換血啊?」
秦暖暖知道他在想什麼。
帝都上流社會之中有一種流傳很久的說法,那就是當一個人年紀大了之後,如果把一個十七八歲少年身上所有的鮮血都換到那個老人身上之後,老人也會重新煥發生命的活力,就還能多活幾年。
這種做法的確是有用。
但是一個人老了就是老了,污濁的不僅僅只是血液,還有身體所有的器官,所以即便是全身換血之後,也不過只能支撐很短一段時間而已。
更何況,還要承擔全身換血之後的身體排異反應等等極大的風險。
最重要的是,法律和道德都不允許。
如今從王管家的口中再次聽到這個概念,秦暖暖冷冷笑了一聲。
「換血倒是可以,不過能讓你家少爺死的更快一點。」
秦暖暖一口一個死字,說的王管家心驚肉跳,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過了一會兒。
沉睡了整整四天的邵偉桐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眼前仍舊是有些模糊,他迷濛得望著雪白色天花板。
很快,邵偉桐就被那一股惡臭刺激到,難受的別過頭,眉頭緊皺。
他正要說話,抬眼的瞬間看到坐在床邊的秦暖暖。
那一瞬間,所有的話都噎在了喉嚨里,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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