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臉疼不?

  「你腦子進水了嗎?」秦暖暖的聲音很輕,只有趙英傑勉強能夠聽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英傑面目猙獰,「秦暖暖,你說什麼!」

  「這裡有你什麼事,宴會的主人都沒有發話,你上竄下跳表演個什麼勁兒。」

  被秦暖暖罵是馬戲團的猴子,趙英傑已經不僅僅是幫著秦安可出頭了,更覺得丟了自己的面子。

  他惡狠狠說,「秦暖暖,今天你不給安可道歉,我會讓我爸爸終止與秦氏的合作!」

  「隨便你,」秦暖暖冷笑甩開了趙英傑的手,轉了轉被抓疼的手腕。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秦父聽到這一聲,臉色立刻變了。

  他快步走上來對著秦暖暖呵斥,「暖暖,現在摘下胸針,立刻給你妹妹道歉,然後回家去好好閉門思過。」

  「我沒有做錯!」

  秦暖暖挑眉看著秦父。

  這話上輩子她也聽過,最後她被強制送回了秦家,在這場宴會上丟盡了顏面,幾乎成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而秦安可則是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項鍊和胸針,在宴會上出盡風頭。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在所有人如利刃般的目光下,秦暖暖一字一句說,「我沒有錯!」

  秦父揚起手,一巴掌就要落下來。

  「住手!」

  韓繡見狀,立刻阻止。

  可秦父像是有意讓秦暖暖難堪,這一巴掌非但沒有停住,反而用上了十足的力道。

  忽然,他的手腕被一隻手抓住。

  「看來秦總還是沒有吃夠教訓,」冷冰冰的磁性聲線在身後響起。

  秦父腦中驀地回憶起那天在秦家別墅發生的事,骨折的手下意識的劇痛起來,他急忙掙脫了桎梏,往後退了好幾步,原來身後這個危險的男人。

  邵九霄的目光半分沒有停留在秦父身上,在確認秦暖暖沒有受傷之後,他才恍若不熟悉一般收回目光,對著韓繡點了點頭。

  「我來晚了。」

  韓繡笑得客氣又疏離,「邵總嚴重了,您一個大忙人能特地從瑞士趕回來參加我的接風宴,不甚榮幸。」

  秦安可終於等來了自己想見的人,萬分喜悅的走上去,「九爺,我知道你一定回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的。」

  雖然兩人保持著距離,可她親昵的語氣像是告訴了所有人,她和邵九霄之間不一般的關係。

  邊上的客人們紛紛猜測秦安可與邵九霄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聽說邵九爺和一個姓秦的小姐關係很好,不會就是秦安可吧?」

  「兩人看著關係很親近,說不定秦安可會成為邵太太呢。」

  「……」

  所有人都等著看邵九霄的反應。

  誰知道,邵九霄根本就沒有反應,他像是直接無視了秦安可的存在,似笑非笑對著韓繡說,「有戲看,我似乎來得正是時候。」

  秦父聽見邵九霄這麼說,連忙表態,「暖暖真的被我慣壞了,養成了這樣嬌縱的性格,讓兩位見笑了,我這就把她帶回去好好教育。」

  「不忙,死刑都還要過個庭審,總要給暖暖一個解釋的機會。」

  韓繡上前攔在秦暖暖和秦父之間。

  剛才她可是看得清楚,秦父想在大庭廣眾面前給秦暖暖一個難堪,把局面攪渾讓秦暖暖沒有辯解的機會。

  秦父臉皮抽了抽,卻又不好發作,「這恐怕耽誤諸位寶貴的時間。」

  「是啊,韓女士有什麼好解釋的?秦暖暖的胸針就是最好的證據!」趙英傑站在柔弱的秦安可身邊,仿佛一個提著劍的騎士。

  她原本不想和腦殘計較,但是這腦殘非要招惹她,那她就不能客氣了。

  「傑少這麼篤定我搶了秦安可的東西?」

  「人證物證俱在,你再狡辯不覺得丟了秦家的臉嗎?」

  秦暖暖冷笑,「那要查清楚也行,不過我清清白白一個人,被你這麼污衊凌辱,如果最終證明我是被冤枉的,傑少作為男子漢大丈夫,可要負起責任。」

  趙英傑瞪著秦暖暖,「你想怎麼樣?」

  「剛才傑少不是還讓我下跪認錯嗎?如果證明我是冤枉的,那傑少也跪下給我認個錯。相反,我跪。」

  秦安可總覺得秦暖暖臉上的笑容太過詭異了,更何況現在還有邵九霄在。

  她趕緊上前攔住趙英傑,楚楚可憐得說,「傑少,沒必要為了我這樣,姐姐既然喜歡那個胸針,就當是我送給姐姐的吧,反正我們是姐妹,誰戴著都是一樣的。」

  秦暖暖嗤了一聲。

  這種時候,秦安可還要裝可憐,惡不噁心。

  她這一聲嘲諷的笑徹底激怒了趙英傑,「安可,你也太好心了,我絕對不允許你受到一丁點傷害。」

  不等秦安可再說什麼,趙英傑已經咬牙切齒衝著秦暖暖說。

  「秦暖暖,就這麼說定了!」

  秦安可根本勸不住,只能求助韓繡,「韓奶奶,這事不管最後結果是什麼,只會毀了宴會。」

  「邵總怎麼看?」韓繡當機立斷,問邵九霄。

  邵九霄掃了一眼秦暖暖脖子上的那串項鍊,眼神略暗了暗,「挺好。」

  秦暖暖抽了抽嘴角,這個人真的是……

  韓繡笑了笑。

  她的目光像是照妖鏡一樣細細掃過秦暖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直把秦暖暖看得心如擂鼓,想著韓繡是不是看出自己和邵九霄的關係了。

  這才聽見韓繡問她,「暖暖,你方才說你沒錯,是怎麼一回事?」

  秦暖暖被提到這事,立刻委屈起來,她摘下項鍊和胸針遞給韓繡,眼角有淚。

  「爸爸也從小告訴我要讓著妹妹,媽媽去世前的遺願是讓我好好照顧妹妹,當年她剛走,爸爸和徐阿姨要到處應酬,為了更好照顧妹妹爸爸把我送到鄉下,我一直沒有任何怨言,現在我又怎麼會搶妹妹的東西?」

  韓繡仔細看了看那串項鍊和胸針,妝容精緻的臉上忽然露出幾分哀戚和懷念。

  「這是清澄之前的首飾。」

  秦暖暖點頭,「這個是媽媽生前留給我的首飾,今天是您的接風宴,我想讓媽媽和我一起看看奶奶您身體健康,也好讓她在天國的靈魂得以安息。」

  韓繡幾乎落下眼淚,她緊緊抱住了秦暖暖,「你這個傻孩子啊。」

  事情真相大白,人群里不免竊竊私語。

  「也就是說,秦家二小姐污衊自己的姐姐?這個妹妹怎麼當的?」

  「那個傑少還大言不慚幫著秦安可,現在臉不疼啊?」

  「……」

  眾多竊竊私語之中,邵九霄的聲音格外清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

  「傑少是不是該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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