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秦暖暖下意識感到了害怕,伸手就想要逃脫對方的手掌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走……嗚嗚……」
秦暖暖的嘴巴剛剛張開,還沒有把話說完,一隻酒瓶已經毫不猶豫塞進了她嘴裡。
耳邊傳來男人惡魔一樣沉冷的聲音。
「想喝?我陪你喝!」
秦暖暖含著酒瓶,猛喝了幾口。
然而邵九霄掐著她下巴的手漸漸滑落到了秦暖暖的脖子上,他掐著她的脖子,讓秦暖暖有些難受,晃著腦袋想要掙脫。
邵九霄雙眸充斥著血色,灌她喝酒的動作更猛。
秦暖暖終於被嗆到了,猛烈咳嗽起來。
血色的紅酒從唇齒間滿溢出來,倒灌進了她的口鼻之中,沾染了禮服的前襟,弄得滿身都是一片赤紅,秦暖暖的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嗚嗚嗚,好難受……」
她躺在石桌上,下意識得蜷縮著瘦弱的身子,喉嚨里嗚咽著可憐的泣聲。
邵九霄按著她咽喉的手輕輕鬆開,把人半摟進了自己的懷裡,讓她靠著自己,小心翼翼拍著小傢伙的背脊,給她順氣。
懷裡的小傢伙渾身上下帶著一股濃烈的酒香,就像是一塊浸透了紅酒的讓人垂涎欲滴的小牛肉。
邵九霄看著可憐巴巴的小傢伙,眼底的戾氣漸漸淡去,語氣也漸漸溫軟了下來。
「還鬧不鬧了?」
秦暖暖還在嗚咽著,甩開了邵九霄搭著她肩膀的手,一把想把人推開。
但是她渾身都是軟的,身上沒力氣,根本推不動這個混蛋男人。
邵九霄看她這樣,冷笑了一聲,伸手就去那新的一瓶酒。
「看來還沒教訓夠,不老實。」
秦暖暖翻身爬進了他懷裡,嗚嗚咽咽,像只做錯了事的小貓咪。
邵九霄卻沒打算放過她,伸手握著秦暖暖的下巴,抬起來,漆黑深邃的眼眸對上秦暖暖那雙水汪汪的貓瞳,一字一句質問。
「要跟誰走?」
秦暖暖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卻還是戳了戳邵九霄的心口。
楚楚可憐低低吐出一個字。
「你。」
邵九霄滿意了,一隻手托著小傢伙,把她抱起來。
秦暖暖也乖乖的伸出胳膊,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歪著腦袋靠在他的肩窩裡,嗅著男人身上讓人安定的薄荷與雪茄交織的荷爾蒙的味道。
邵九霄走了出去,目光冷冷撇過站在那裡傻愣愣的邵偉桐。
邵偉桐對上邵九霄冷冽的眼,往後退了兩步,勉強笑著說。
「九叔放心,今天您跟這個女人的事,侄子絕對不會傳出去的。」
邵九霄冷嗤。
「要是再有誰知道了,那就是你說的。」
邵偉桐的心咯噔一下,急忙點頭哈腰保證絕對不會,心想著回頭一定要好好叮囑在場所有的人,特別是那幾個大嘴巴的。
否則要是邵九霄追究起來,他就沒了。
低頭送走了邵九霄,邵偉桐這才深深吁出一口氣,這才感覺到了身上的劇痛,晃了晃身子有些站不穩。
立刻就有醒事的過來扶住了他,順著已經關上了的酒吧大門看去,低低嘆息了一聲。
「難得這麼漂亮的女人,沒想到竟然被九爺給截胡了,」他頓了頓,又嘿嘿笑著搓了搓手,靠近邵偉桐耳邊說道,「不過看著剛才九爺那兇狠的樣子,看來就是一時興起當個玩物,估計今晚上之後也就丟開了,到時候三少還有機會……」
話音剛剛落下,邵偉桐的一個耳光子就狠狠扇了下來。
邵偉桐今天憋了一肚子氣,滿目陰狠得瞪視著被自己一巴掌扇在地上的人,似乎是還覺得不解氣,抬腳狠狠朝著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直到耳邊響起了「哎呦哎呦」的慘叫聲,邵偉桐的氣才慢慢順了。
他朝著地上打滾那人臉上啐了一口痰,冷冷罵道。
「媽的,你這是詛咒老子搞破鞋呢!那樣的女人老子看得上!」
地上那人被這樣羞辱,非但不敢反駁,反而只能一個勁兒得朝著邵偉桐求饒。
「三少饒命,三少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說錯話了,那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三少……」
他嘴裡絮絮叨叨的求饒道歉,邵偉桐卻已經懶得理他,轉頭朝著仍舊軟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秦紹維走去。
今天他一定不能放過這個差點害死自己的傻逼。
……
……
頂樓總統套房。
巨大的水床上,兩道人影交纏在一起,酒香四溢,讓人熏熏欲醉的味道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邵九霄狠狠得控制著已經意亂情迷的小傢伙,一次又一次得問她。
「我是誰?」
然而,懷裡的小傢伙只會抱著自己嗚嗚咽咽,除了細碎的哭聲,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邵九霄卻怎麼肯輕易放過她,將她控制在掌心之內,反反覆覆得就問著同一個問題。
直到逼得秦暖暖近乎瘋狂,才泣不成聲的斷斷續續吐出兩個字。
「老……老公……嗚嗚嗚……」
邵九霄似乎還是不滿意,繼續問她。
「你是誰的人?」
秦暖暖的意識一點點渙散,只能由邵九霄掌控著,問什麼就答什麼,實在是可憐的緊。
「我是……是……邵……邵九……霄……的……」
反反覆覆同樣幾個問題,秦暖暖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直到喉嚨都啞了,邵九霄這才勉強放過她。
珍寶似的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帶著她去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又轉身進了另外一間房。
把小傢伙塞進被子裡,抱著她睡了一覺。
爹二天清晨。
房間裡的掛鍾將指針指向六點,秦暖暖就驀得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卻很快捂著脹痛的腦袋渾身酸軟得躺了回去。
她轉頭看了看另外一邊已經空蕩蕩的床鋪。
上面明顯是睡過另外一個人的,甚至很有可能是另外一個男人。
秦暖暖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腦海之中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努力拼湊出一段完整的記憶。
是的,她昨天晚上喝酒喝斷片了。
可不管怎麼回憶,秦暖暖只記得,自己打電話給邵九霄之後,被吼了一句「滾」,然後她傷心欲絕,憤怒至極得到了酒店樓下的酒吧,準備灌醉自己,一醉解千愁。
結果,她好像是看到了邵偉桐,還作死得拽著他給他灌了很多酒。
然後……
然後呢?!!!
秦暖暖捂臉,吃力地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臉壓進被子裡,瘋狂的撓著自己已經凌亂無比的頭髮。
她這是要死啦!
她好像把邵偉桐給睡了。
問題是這人貌似、好像、大概、也許、可能還是自己老公的侄子!!!
秦暖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她要不那根繩子上吊自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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