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以為蕭楚卿要發怒,身子剎那間繃緊,隱隱有防禦之勢。記住本站域名
可蕭楚卿攥著她的手腕卻越來越緊,那樣架勢恨不得把秦暖暖的手腕骨折斷一樣。
秦暖暖吃痛,皺了皺眉。
「鬆手,你當我是臘肉,不會疼嗎?」
但是蕭楚卿並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反而是拆下了一顆粉鑽,塞進了秦暖暖的掌心。
他笑得像是一隻泄氣凜然的魔,一字一句得說。
「正好,有個忙讓你幫。」
說完,不等秦暖暖反應過來,蕭楚卿已經埋頭下去,冰冷涔薄的唇吻上了秦暖暖左手手腕。
那唇瓣的冰冷的不像是人的體溫,秦暖暖被凍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識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可手腕被拽得很緊,她根本就抽不出來。
「蕭……」
來不及多說一個字,一陣刺痛襲來,秦暖暖痛得皺起眉,低低嘶了一聲。
另一隻手下意識推拒著蕭楚卿埋在自己手腕上的腦袋,嘴裡大罵。
「蕭楚卿,你發什麼瘋!鬆開我!」
蕭楚卿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驀得握住了秦暖暖的另外一隻手,傾身上去,一條腿單膝跪在沙發側邊,一條腿膝蓋微微彎曲,將秦暖暖徹底掌控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秦暖暖疼得臉色發白,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掌控著自己的人此時此刻正在用牙齒刺穿了她的皮膚,毫不留情的吮吸著她手腕靜脈里的鮮血。
眼前一片漆黑。
她像是落入惡魔掌心的祭品,而當下正是獻祭的時刻,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試圖吸乾他體內所有的血液,直到將她吸成一具枯槁的乾屍。
這種恐懼讓秦暖暖瞬間回神,下意識的拼命掙紮起來。
然而蕭楚卿很快鬆開了她,抬起頭,唇角殘留著一點血跡,襯得他那張蒼白的臉,邪魅而妖異。
「多謝款待。」
蕭楚卿伸出舌頭,舔了舔殷紅的唇角,那場面香艷到叫人血脈僨張。
可秦暖暖作為被咬的那個人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一時間分不清,蕭楚卿之所以咬自己,是因為被她剛才的話激怒了,以至於找了這麼一個宣洩憤怒的方式,還是因為這個人真的就有病。
她低頭,看看自己手腕上兩個血洞,傷口並不深,血液已經凝固。
她的凝血能力,似乎一向來就好於普通人。
捏緊了掌心那顆被蕭楚卿拆下來的粉色鑽石,秦暖暖霍然站起身,視線與面前的這個男人齊平。
「晚飯前我要先洗個澡。」
她眼底染上一抹厭惡,毫不掩飾得一連抽了好幾張紙巾,瘋狂擦著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一片鮮紅。
蕭楚卿掃了一眼,握住她幾乎要把手腕擦下一層皮的手。
「一會兒讓人給你送消毒工具過來,三樓左手第二間臥室,你住那裡。行李一會有人給你送上去。」
他說完,就找了個女傭過來給秦暖暖帶路。
女傭聽了蕭楚卿的話,先是一愣,下意識得就脫口而出。
"不住在……"
很快,她接收到蕭楚卿警告的眼神,再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秦暖暖聞言,也有些詫異,自己開口對蕭楚卿說。
「我和傭人住在一起就好。」
她很清楚,不管是私人醫生還是別的其他,在這些帝都的權貴眼睛裡,都和給他們端茶倒水的傭人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她也不想要跟蕭楚卿住的太近,更不清楚這座主樓裡面除了蕭楚卿還有沒有別的人住,如果有,那就更加不方便了。
可蕭楚卿執意。
「讓你住哪兒就住哪兒,這麼多話。」
秦暖暖只好怎麼想的怎麼說。
「怕不方便。」
蕭楚卿雙手環胸,興味盎然得俯瞰著面前的秦暖暖。
「這裡除了我沒有別人住,有什麼不方便的。更何況,作為我的私人醫生,不住地近一點,怎麼給我看病?副樓和這裡隔著那麼遠,真有急事等你過來,我也就過去了。」
秦暖暖還想反駁。
「可……」
蕭楚卿忽然笑起來,那雙狐狸眼眯起,似笑非笑的眼神讓秦暖暖很不舒服。
「還是你覺得……」
「行了,我知道了,我住!」
秦暖暖趕緊阻止了蕭楚卿接下去的話,示意女傭給自己帶路,逃也似的走了。
蕭楚卿看著秦暖暖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愈發擴大,目光一瞬不瞬盯著秦暖暖,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的拐角。
……
……
秦暖暖跟著那個女傭上了三樓。
沒想到那個女傭卻在三樓樓梯口就停住了腳步,沒有再要往前的意思,只是隨便給秦暖暖指了一個方向,語氣平淡得說。
「你自己過去吧,三樓是禁區,就連打掃都是由管家親自進行的,如果我過去會被罰,所以請秦小姐自便。」
秦暖暖還一臉霧水,就看見那個女傭已經自顧自得對著秦暖暖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秦暖暖還楞在當場。
她有句MMP不知當說不當說。
黑暗的走廊里雖然寬闊,但是並沒有燈光,盡頭的牆上掛著一副油畫,並沒有窗,繼而顯得整個走廊像是一條陰森的巷道。
大概是因為房間大小問題,兩側的房間並沒有特別多,大概南三間,北四間。
剛才那個女傭只是隨意朝著走廊里一指,並沒有直接明說是哪一間。
不過,秦暖暖也能感覺到,這棟別墅里的女傭似乎並不歡迎她,至少對她的態度……
秦暖暖看了看,決定選擇坐北朝南的房間,畢竟在陰處,大概率會是客房,通常主人房都會選擇坐北朝南的有太陽直射的房間,冬暖夏涼,適合居住。
秦暖暖數了第二個房間,開門進去。
房間雖然稱不上大,但是一個人住已經足夠了。
外面還是一間會客廳,裡面是臥室,陽台在臥室里,玻璃門開著,白色的紗簾鋪散,遮擋了部分的陽光,卻又不至於徹底讓陽光進不來。
臥室里一派溫暖,微風吹起紗簾,配著室內淺藍色的牆紙,隱隱帶著溫柔的木質香氣。
秦暖暖總覺得這裡的陳設有些熟悉。
她沒有多想,放下了背包,轉身進了浴室。
泡了個澡,秦暖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鬆懈了下來,昏昏欲睡,現在在浴缸里睡著了,這才披了一件睡衣,濕漉漉的長髮仍舊還在滴水,就那樣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然而。
一開門,秦暖暖就正對上了站在門口,正準備開門進來的蕭楚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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