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九霄勾唇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明明知道,但是卻像是為了引秦暖暖說話似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怎麼說?」
秦暖暖瞥了他一眼,跪坐在邵九霄的腿上,仍由這男人勾著自己的腰。
「像徐夢晴那樣的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叫囂著讓她趕緊去死,如果那孩子真是秦建業的,現在秦建業已經是廢人一個了,那小崽子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想到這,秦暖暖忍不住嗤笑了聲。
也不知道是在嘲諷徐夢晴的狠,還是秦安可的愚蠢。
「徐夢晴是個利益至上的人,那小崽子死了,她說不定會傷心掉幾滴眼淚,但是讓她以身犯險自投羅網,還要她掏出自己最後的底牌,這小崽子的身份怕是不一般。」
秦暖暖懷疑,徐夢晴這段時間是和孩子的父親聯繫上了。
所以這個孩子的分量就變得重了。
要知道,之前徐夢晴可沒有把這小崽子看得多重。
否則,也不會任由這小崽子落到秦暖暖的手裡這麼久不管不顧,估計是以為這小崽子沒啥用了,誰知道現在孩子他爹想要認回這個私生子。
秦暖暖把自己的猜想一說,就對上了邵九霄贊同的目光。
可見,這男人和自己想的一樣。
他若有所思,捏了捏秦暖暖的臉,低沉著聲音說道。
「你今天悠著點,徐夢晴不是那麼簡單就會交換條件的人。」
秦暖暖鼓了股腮幫子,抓住了邵九霄作亂的手,在他虎口處不輕不重得咬了一口,軟白軟白的牙齒磨了磨。
不疼,反而有點癢。
秦暖暖看著邵九霄非但不生氣,反而很是享受的樣子,眯了迷眼,丟開了邵九霄的手。
討厭,皮都那麼硬。
瞥了邵九霄,哼唧一聲。
「徐夢晴不簡單,我就很簡單嗎?」
邵九霄看著秦暖暖一副準備亮爪子的小模樣,也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像是哄小孩似的,揉了揉秦暖暖的腦袋。
「我家暖暖最厲害了。」
小傢伙很好哄,給點陽光就燦爛,看自家老公夸自己就單方面大方的原諒他了。
車子一路行駛,並沒有朝著元港碼頭而去,反而是去了醫院。
邵九霄不放心,景山精神病院沒有好的醫療設施,最後還是去了S城最好的私立醫院做了進一步的檢查。
檢查結果和秦暖暖預料的差不多。
人體的自我修復能力很強,手術後半小時,縫線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癒合了,癒合的情況比一般的病人要好。
可見手術做的很成功。
只是之後還要看復健的結果。
邵九霄聽完之後,非但沒有鬆了一口氣,反而緊緊皺起眉頭。
「復健之後恢復原本的狀態可能性有多大?」
這一次檢測是院長親自給秦暖暖做的,聽了邵九霄的話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小心翼翼覷著邵九霄凌厲的目光,院長渾身上下都透著不想活了的氣息。
這是什麼奇葩要求。
手掌掌筋都已經切斷了,怎麼可能還能恢復得和原本一模一樣呢!
院長輕輕咳了一聲,心底思量著應該怎麼和邵九霄婉轉得科普這個知識。
卻偷偷瞥見邵九霄臉上不耐煩的神色,心底咯噔一聲,在這尊大佛發火之前趕緊回答。
「其實,太太的恢復情況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的患者了,預計好好做復健的話能達到優等以上,以後只要不提重物,不進行對手指有精密要求的工作就沒有什麼問題。」
邵九霄聞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那就是恢復不好。」
院長哭著說。
「這算是已經恢復的很好了。」
邵九霄的臉色非但沒有轉好,反而越來越差。
他冷冷掃了一眼院長。
「我只要她完完整整的,和正常人一樣,不能缺一丁點。」
院長不由得抖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直到秦暖暖的一隻手按在了邵九霄的手背上,輕聲安撫。
「先復健再說。」
她很明白。
邵九霄未必不懂,畢竟是美國常青藤讀博出來的腦子,這麼點事能不懂,跟個鄉下文盲似的不懂一點醫療知識,非要胡攪蠻纏給醫生添麻煩。
這男人只是心疼壞了。
他不能對著自己這個病號發火,就去折騰別人。
秦暖暖是個講道理的人,也知道自己傷了多重,她並沒有什麼所謂,心態放得很平。
她站起來,看了看時間,衝著院長一點頭。
「麻煩顧院長了,你先去忙吧。」
院長誠惶誠恐掃了一眼邵九霄,看見邵九霄微微一頷首,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逃也似的跑了。
秦暖暖看了笑起來,轉頭衝著邵九霄說。
"走了。"
邵九霄冷冷睨她一眼,沒好氣得嫌棄。
「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心是有多大?」
秦暖暖抬起邵九霄的下巴,居高臨下睥睨著他,挑眉問。
「我殘了,你就嫌棄我,不要我了嗎?」
邵九霄摟住她的腰,把人靠近自己,任由邵九霄捏著自己的下巴。
「怎麼可能不要,養你一輩子。」
心疼還來不及。
秦暖暖高興起來,伸手要抱。
邵九霄二話不說,把人抱起來,走出醫院,上車離開。
院長開了藥,滿滿一袋子,已經給送到了車上,秦暖暖看到的時候眼角抽了抽,假裝沒看見,伸手丟進了腳邊的垃圾桶。
邵九霄颳了刮她鼻子,無可奈何得從垃圾桶里把透明塑膠袋撿出來,從裡面拿出一盒藥,一件一件得看醫囑。
然後從裡面一顆一顆拿藥。
很快,面前的小碟子裡就已經放了一堆的藥,消炎的,止痛的,各種各樣,五花八門。
秦暖暖見了就想要逃,被邵九霄逮回來,按在皮質沙發上,手裡塞了一杯溫水。
"你自己吃,還是我餵你吃?"
呵呵。
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秦暖暖盯著面前的一堆小藥片,想了想還是乖乖自己吞了。
白色的小藥片特別苦,遇水即化,在舌尖停留得苦味揮之不去,艷麗的小臉皺成一團,一個勁兒得吐舌頭。
小傢伙哭唧唧。
邵九霄看著她這樣子實在是可愛,又可憐又好笑,想要伸手過去使勁兒欺負。
於是,湊了過去,含住他的唇瓣,輕輕一卷。
秦暖暖的舌頭上一片苦味,的確是難受。
過了好一會兒,邵九霄咬了咬她的唇瓣,這才放開了她,低聲笑道。
"不苦,甜的。"
秦暖暖舔了舔微紅的唇瓣,目光怨念。
好不容易哄完了小傢伙吃藥,小傢伙就像是一隻被迫洗了澡的貓咪,耷拉著全身的毛毛趴在那裡,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邵九霄實在是好笑,把小貓咪抱過來,順毛。
秦暖暖好一會兒才被哄好。
就在這個時候。
車子忽然受到了猛烈的撞擊。
秦暖暖差點而從邵九霄的懷裡滾出去,卻被他緊緊扣在身下,壓進懷裡用軀體死死護住。
緊接著,又是更加猛烈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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