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博做夢也沒有想到,秦暖暖竟然這麼對待自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是因為他罵了邵九霄?!
他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右手的手骨和左腳的腿骨在剛才那一下的重擊里都骨折了,根本爬不起來。
他拼命抬著頭,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秦暖暖。
秦暖暖的眼睛裡一片冷漠,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隻快死的螻蟻。
林羽博可以發誓,他從秦暖暖的眼裡看到了凜冽的殺意。
林羽博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在地上蠕動著,想要往後挪動。
可沉重的身體卻已經無法動彈了,只能在地上可憐的翻來翻去。
秦暖暖一腳踩下來,踩碎了林羽博的肩胛骨。
她想弄死林羽博很久。
上輩子的仇,再加上這輩子的,如果不是淫浸了多年的社會主義思想品德教育,秦暖暖恐怕早就已經大開殺戒了。
林羽博悽慘的叫聲充斥在耳邊,悽厲無比,像是一隻被按在長凳上的瀕死肉豬。
「秦暖暖,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邵九霄就沒救了……」
話還沒說完,接下來的話就噎在了喉嚨里,像是喉嚨里塞了一團棉花,眼睛瞪直了,雙目凸出。
秦暖暖的聲音從頭頂降下。
「林羽博,都這樣了還不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你什麼東西,也配跟邵九霄邦綁定?哦,我忘記了,你現在是個窮逼了,連塊鏡子都買不起了!」
這些話像是一把一把的刀插在林羽博的身上,血淋漓的,不吝於秦暖暖此時此刻對他的肉體攻擊。
林羽博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卻又一道明晃晃的光在眼前閃過,刺痛了他的眼睛。
但是,林羽博卻是看清了。
秦暖暖的手裡拿著一把尖銳的手術刀。
「不……不要……」
林羽博大張著嘴,想要求饒。
可聲音卻是堵在喉嚨里,只聽到赫赫的風聲,卻是什麼也聽不見了。
第一刀劃下。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林羽博遭受到了這輩子從未感受過的痛苦,生不如死。
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身上幾乎是沒有一塊好肉。
鮮血淋漓,觸目驚醒。
當諾亞寰宇的保安趕到的時候,也被躺在血泊裡面的一團爛肉嚇了一跳。
而邊上的秦暖暖滿身霜寒,正在用一張濕紙巾一根一根擦著她的手指,目光平靜,動作細緻,仿佛是在擦拭著一樣精緻的瓷器。
她的腳邊,躺著一把帶血的手術刀。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不敢上前,甚至分不清那個容顏靡麗的少女到底是人還是鬼。
終於,秦暖暖側過頭,纖塵不染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報警,再叫個救護車。」
幾個保安愣住了。
就這樣,人還能活著?
他們戰戰兢兢的靠近一看,這才看見是一個穿著邋遢的人躺在那裡,胸口還在微微的起伏著,人雖然已經暈過去了,但是的的確確是還有氣的。
終於,還有人清醒過來,趕緊掏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鳴笛聲,110和120很快就到了。
林羽博很快被抬上了救護車。
鄭隊看到了這血淋漓的場面,只覺得背後的汗毛都根根豎起,而同行而來的幾個手下更是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身邊一個新來的第一次出現場,湊近了鄭隊小心翼翼得低聲問。
「看這個出血量,這是殺人碎屍了吧?」
鄭隊冷著臉沒說話,快步走過去,問報案的那個保安。
「有沒有看見兇手長什麼樣?」
保安一臉青白,伸出手指,顫抖得指了指昏暗地下停車場的某個角落。
只見,角落的柱子邊上靠著一個纖細削瘦的少女。
少女渾身都透著一種慵懶頹廢的氣息,微微垂著頭,長而蜷曲的頭髮垂落了幾縷,讓她更顯出幾分讓人無法忽視的美感。
身邊的新人倒抽了一口氣。
「臥槽,這兇手竟然這麼美,一定是情殺!那死鬼真不是個東西,這么正的妹子也渣!這要是換了我,必須百分百忠誠,天天做飯、做家務、洗衣服、換燈泡,還給她洗腳……」
話沒說完,腦袋就被狠狠敲了一記。
「閉嘴!」
鄭隊眯了眯眼,總覺得少女的側臉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他下意識掏出煙盒,兩隻手指按住煙盒上下,輕輕一壓,半根煙就從煙盒裡被擠了出來。
鄭隊用嘴直接叼住菸嘴,輕輕一用力,整根煙就被抽了出來。
點了煙,猩紅的一點在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裡明明滅滅。
周圍誰也不敢說話。
他吸了半根,才扔了煙,用腳碾滅火星,掏出手銬,朝著柱子邊上的少女快步走去。
「秦暖暖。」
秦暖暖像是早就知道鄭隊來了,瞥眼平靜掃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這麼慢?」
鄭隊的眼角抽了抽。
這妮子還是這麼囂張,即便是冷著一張臉,說出的話也讓人想打她。
不過,相比於她今天乾的這屁事,這些話已經不算什麼了。
但是,鄭隊仍舊有些不信,他試探著問秦暖暖。
「這事真是你乾的?」
秦暖暖點頭。
鄭隊恨鐵不成鋼的咬牙。
「你真以為你有後台,真能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了你!」
面前的秦暖暖淡淡掃了鄭隊一眼。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媽的!
鄭隊狠狠罵了一句,朝著地上啐了一口,面容猙獰。
他跟這個秦大小姐打交道多了,一直覺得這妮子總是惹上麻煩事情,雖然脾氣壞,但是卻是一個好孩子。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這孩子還挺可憐的,小小年紀總是遇到這種亂七八糟的事。
沒想到……
他抹了把臉,胡亂抓了抓自己原本就十分凌亂的頭髮,把手裡的手銬扔給了秦暖暖,冷冷說。
「自己戴上,我不想親自動手。」
秦暖暖沒接,仍由手銬落在腳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她抬眸,清清冷冷掃過鄭隊,輕聲說。
「鄭隊,先把事情了解清楚,我這最多屬於防衛過當。」
鄭隊輕嗤一聲。
"這可不是捅一刀的出血量。"
秦暖暖沒有繼續說,只是將目光放遠,落在了電梯口的位置。
那裡正有一道人影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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