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愣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對上這個女魔頭純良無比的目光,村長哪裡敢說個「不」字。
他趕緊掏錢包,從錢包里掏出厚厚一疊百元大鈔。
這些錢都是他準備來給自己帶來的這些人結工錢的,足足有兩三萬。
秦暖暖也不點,隨手拿過來,衝著村長揮了揮手。
「行了,你可以滾了。」
村長如蒙大赦,雖然心在滴血,可想著以後還能要回來,現在保命要緊。
可他剛要撐著地起來,一隻腳就踩住了他的手背。
村長心底咯噔一聲。
他抬頭,對上秦暖暖那張艷麗濃稠的臉。
眼前這個美貌的女魔頭薄唇輕啟,「讓你滾出去,聽不懂嗎?」
村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秦暖暖看他半天不動,好心好意問,「需要幫忙不?」
村長這輩子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咬咬牙,衝著秦暖暖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我滾!我自己滾!」
隨後,他團成了一個球,一頓一頓得朝著院門外面翻去。
大概是平時吃得腦滿肥腸,噸位太大的緣故,他翻一個圈球就散了,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像是一個翻了殼的烏龜。
那樣子看起來叫人發笑。
朱姐姐本來還是有些不忍心的,可看著村長那樣子半天沒忍住噗嗤一聲樂出來。
她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秦暖暖,原以為秦暖暖會比自己笑得更過分,卻沒想到秦暖暖面無表情看著村長的方向,眼睛裡一片森寒。
朱姐姐頓時有些害怕,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笑了。
直到村長翻出院門,出去的時候還被院門口的門檻硌到了腰,趴在院門外面哎呦哎呦直叫喚。
秦暖暖這才收回目光,重新走到了躺椅邊上,彎腰撿起地上的那隻小兔子,抱在懷裡一下一下的擼。
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幾個穿著黑衣的保鏢,主動清理乾淨了地上七倒八歪的那些人。
朱姐姐簡直看呆了,她完全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出現的,又是怎麼從自己的眼前消失的。
難道是邵九霄走之前留下來保護秦暖暖的嗎?
朱姐姐想著,下意識望向了秦暖暖躺著的方向。
她思索了片刻,走過去。
秦暖暖正眯著眼睛曬太陽,忽然感到眼前有一抹陰影,她睜開了眼睛,恰巧對上朱姐姐看著自己的目光。
她一笑,「什麼事?」
朱姐姐反而有些侷促,她捏著裙角,勉強笑著對秦暖暖說。
「暖暖,我剛才那個問題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多想。」
「什麼?」
被村長那麼一鬧,秦暖暖剛才已經忘記朱姐姐那個問題了,現在笑起來,不由得笑容更加燦爛。
「我跟邵九霄是親親愛人的關係啊。」
朱姐姐聽到這話,臉上不免又白了白。
她想要說什麼,又不敢說,躊躇著,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秦暖暖也沒注意這些,只是像是一隻泛著肚皮曬太陽的橘貓,眯著眼,萬分愜意的樣子。
朱姐姐看著她這樣,頗有些拿她沒辦法,搖了搖頭又重新坐了下來,繼續摘豆角。
她原本以為村長那群人白天吃了那麼大虧,就算是再不甘心,也要修養幾天。
誰知道,當天後半夜的時候,朱姐姐被鏟車的聲音吵醒。
這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她莫得睜開眼,滿臉是汗,耳邊卻仍舊是鏟車的聲音,連帶著整個地面整張床都在微微震動。
不是夢。
她望著從窗外面透出來的白熾燈的光芒,心底愈發不安。
扯過枕巾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掙扎著爬起來。
一出門,就看見院子已經被鏟車破壞了一角,一堵牆已經被推倒在了地上,眼前一片煙塵。
看著地上破碎的紅磚,還有塌了半邊的圍牆,朱姐姐的眼睛紅了。
她一向來都是脾氣好、逆來順受的人,可到了現在也不免生氣,快步衝過去,站在了鏟車下面,張開雙臂擋住車子,不允許鏟車繼續前進。
「不許過來,誰要動我的家,就從我的身上碾過去!」
朱姐姐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得喊著。
她的眼睛裡滿是淚水,頭頂的白熾燈光照的她眼前一片白光模糊,已經什麼也看不清了,只能聽到村長的冷笑聲。
「朱珠,你就一個孤女,就算是沒了又有誰會知道,誰會在乎?我勸你識相點,現在還有20萬給你。」
朱姐姐歇斯底里得怒吼,「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坐在輪椅上的村長一臉牛逼轟轟的樣子,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呵,在衡水村里,我就是王法,我就是法律!」
一向來溫順的朱姐姐也終於是忍不住了,第一次罵出髒話,「你放屁!」
村長的臉沉下來,卻仍舊像是一個長輩一樣嚴厲教訓朱姐姐。
「朱珠,我勸你拿著這15萬離開這裡,有這個錢你出去找個工作在外面安家落戶難道不好嗎?非要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死磕,對你沒好處。」
朱姐姐轉頭瞪著村長,歇斯底里得吼。
「我不會走的!」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村長也懶得跟她繼續說,抬手衝著鏟車裡的人做了個手勢。
鏟車司機看看站在那裡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女人,心底發怵。
他轉頭衝著村長問,「村長,這是一條人命啊!」
村長冷笑,「到時候屋子推倒了人壓在下面,誰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你就說你也不知道底下有人,這山高皇帝遠的誰會來管,最近的派出所距離這裡都要一個多鐘頭的路,誰耐煩來啊?」
鏟車司機咽了咽口水。
「村長,這底下有人和底下沒人可不是一個價啊。」
村長看他躊躇,知道他這是想要趁機漲價,冷笑了一聲,衝著他筆出兩個手指。
「多給你兩萬。」
「行嘞!」
三句話,兩萬塊,一條人命,就這樣輕而易舉得成交了。
司機的眼睛裡泛著貪婪的光,看著攔在鏟車前的朱姐姐已經不像是在看著一個人了。
他朝著掌心吐了呸呸吐了兩口唾沫,搓了搓,握緊方向盤操作鏟車。
車輪一點一點靠近。
4米,3米,2米,1米……
鏟車司機的眼底是一片血紅,精神亢奮起來,腦海里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了,更加看不清東西了。
眼看著車子就要壓過朱姐姐,鏟車隆隆的聲音里,忽然傳來了一聲劃破夜空的慘叫。
秦暖暖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一腳踹翻了輪椅。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村長一下子趴在地上,腦袋被秦暖暖狠狠踩在腳下。
她陰冷森然的聲音如同地獄而來的鬼魅,響起在村長的耳邊。
「鏟車什麼時候壓過朱姐姐,我就什麼時候踩碎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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