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頭也不回,仿佛沒有聽見一樣。Google搜索
身邊的王繼澤也是一句話不說,只是眼含笑意帶著秦暖暖朝前走。
直到兩人消失在眼前,都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殺馬特男人。
殺馬特男人氣得都快爆炸了。
倒是身邊的沈思悅冷眼看了一會兒,才眼含嘲弄得在心裡嗤笑了一聲,面上卻溫溫柔柔挽著殺馬特男人的胳膊。
「親愛的,你別生氣了嘛,秦暖暖就那個樣子,一向來不把人放在眼睛裡的。」
聽沈思悅這麼一說,殺馬特男人心情非但沒有半分紓解,反而像是火燒澆油一樣。
他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陰惻惻罵了一句。
「媽的,臭婊子,看不起我,老子今天一定找機會弄死她!」
說完,他狠狠拽著沈思悅的胳膊,快步朝著會所之中走去,根本不管沈思悅到底跟不跟得上他的腳步。
沈思悅手臂上幾乎被捏青了,她忍著疼,臉上卻還要努力露出溫柔的笑容。
手臂上越是疼,心底里就越是痛恨秦暖暖。
一場酒會,沈思悅都站在殺馬特男人的身邊,目光卻時不時落在秦暖暖的身上。
秦暖暖站在王繼澤身邊,王繼澤經常分心關照她,甚至是有意無意得將她介紹給身邊的那些朋友們。
這些人沈思悅大多都認識。
不是哪家的少爺,就是剛剛回國的海歸,是她平日裡想夠都夠不到的資源。
秦暖暖遊走於其中,矜持而又高貴,像是一朵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蓮花。
那些人看起來也都仿佛敬著秦暖暖。
沈思悅看得心底冒酸水。
為什麼都是破產,差距卻那麼大。
秦暖暖能隨意遊走在這些人之間,而她卻為了傍著一個神經病已經用盡了渾身解數。
就在這時,腰上傳來了陣痛的力道,讓沈思悅幾乎站不穩。
她蹙了蹙眉,下巴被人狠狠握住,轉頭就對上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沈思悅嚇了一跳,勉強笑著轉頭看向了殺馬特男人,「怎麼親愛的?」
「在我身邊還想著別的男人,你們女人就是賤,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里的!」
「我……」
沈思悅想要反駁,卻被男人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她腳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整個人都摔在了甜品台上。
甜品台上的東西七零件上面的內容,果然待遇十分優厚,雖然訂單不大,但是幾乎是秦氏穩賺的。
忽然,身邊王繼澤的手機響了。
他站起身出去接了電話。
回來的時候滿臉焦急,「學妹實在是不好意思,家裡出了點事,我恐怕要早點走了。」
「你去吧,我自己在這裡等。」
果然,連這個人說的話都幾乎一字不差。
只不過,當年介紹王繼澤給她認識的人,是秦安可。
而現在,這個人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秦暖暖心底冷笑。
果然,即便是秦安可不在了,有些事仍舊是逃不掉的。
她甚至懷疑,當年的這件事裡不僅僅只是秦安可一個人的陰謀。
背後,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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