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便宜了晏古辰那樣的凡夫俗子,少將又怎樣,不過是虛名罷了。
空氣中似乎還留著幾分少女特有的清香,讓人沉迷。
紫金道人臉上不覺露出幾分可惜之意,一旁的凌如珠自然發現了,恨恨的跺了跺腳,推了一把還在意亂神迷的紫金道人,轉身就要走。
還說什麼對自己最好,如今還不是看別的女人迷了眼。
凌如珠原本仗著紫金道人對她寵愛,一向驕矜,就算她看不上紫金道人,嫌棄她,如今當著她的面就瞧別的女人入了迷,把她放在哪裡了。
紫金道人回神,臉上露出無奈的笑意,似乎很是縱容的態度。
其實若是放在其他地方,哪家的徒弟敢這樣對師傅,只也不能相比,畢竟紫金道人和凌如珠之間的關係,也著實詭異。
男人倒是步伐快,三兩步的就追上了凌如珠:「怎麼生氣了?」
「哼,我不打擾你瞧別的女人,你追上來做什麼?」
凌如珠到底氣惱,又有幾分自得,紫金道人到底對她還是十分寵愛的,否則也不會來追她哄她。
只是想起這幾日因為凌夭夭吃的虧,忍不住就咬牙切齒。
她找紫金道人的原因也很簡單,幫著她收拾凌夭夭,原本她還打著把凌夭夭嫁給紫金道人的主意,這樣自己就不用嫁了。
可是趙明月和她分析過後,她也打消了這個主意,凌夭夭長相不錯,修煉天賦也好,誰知道紫金道人這種愛美色的結婚之後,會不會就站在凌夭夭那邊成為她的助力了。
「哎呀,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寶貝,我瞧她不過是因為覺得她有幾分眼熟,沒想起來罷了。」
女人被男人哄的時候,何嘗不知道男人在說謊,只凌如珠被趙明月從小教到她,也知道拿捏小性子可以,可是不能過分了。
紫金道人到底還有一重她師傅的身份,已經來哄她了,她也該就坡下驢。
怒了努嘴道:「她就是顧玄骨。」
紫金道人仿佛現在才知道一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凌如珠心中冷哼紫金道人的裝模作樣,面上卻是不顯,只露出委屈的模樣:「你以為我為什麼認識她,前些日子,就是她跟著我那個好妹妹當著其他人的面欺辱我,如今,我也沒臉去學校了。」
紫金道人皺眉:「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凌如珠添油加醋的將凌夭夭如今讓她沒臉的事情說了,咬著下唇道:「我們的婚事,如今,我妹妹回來,她才是正經的大小姐,說不定,說不定我父親會讓我把婚事讓給她,如今父親寵愛她,最是有求必應,我只能是受欺負的一個。」
紫金道人板起臉開口:「胡說什麼,還有我呢,我這個師傅怎麼會讓自己徒弟吃虧。」
頓了頓又開口道:「既然她讓我的寶貝徒弟出了大醜,咱們也讓她出一個大醜。」
凌如珠眼睛一亮,聲音立馬如同浸了蜜一樣甜,撒嬌的坐在紫金道人旁邊,抱著他的胳膊搖搖晃晃道:「怎麼做?」
紫金道人視線落在少女抱著自己胳膊的位置,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