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抿唇,直接抓著她的手腕再次開口道:「去醫務室。」
凌夭夭的力氣沒有墨白大,到底還是被他得逞,送去了醫務室,包紮了傷口。
凌如珠得知了凌夭夭的身份之後,心中就打了一個主意,因此和班裡的同學簡單的認識之後,就出來找凌夭夭了。
這時候瞧見凌夭夭和墨白兩人親親熱熱的模樣,咬了咬唇。
走上前一副善解人意的開口:「妹妹,你離家這麼多年,父親和母親都很是擔憂,你的性子也該改改了,若不是剛才別人告訴我你的名字,你難不成就不認我這個姐姐了?」
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樣。
做戲這件事畢竟從小跟著她母親,家學淵源。
目光又落在墨白還抓著的白皙手腕上,很是為難的開口:「咱們凌家的小姐金貴,你,你不能作踐自己,這些年,你一個人定然不能獨自生活,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是暗示凌夭夭不安分,這些年在外面指不定是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才活下來的。
比如用身體交易,比如男人。
墨白臉色一沉,剛想鬆開自己的手,剛才不過是凌夭夭一點也不配和包紮,他強迫而已。
凌夭夭卻反手抓著他的手,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問過你母親沒有?她都能沒羞沒躁的睡別人丈夫,沒想要養出來一個女兒倒是冰清玉潔呀……」
那話里譏諷極了。
凌如珠似乎被她的話說的委屈極了,當即眼淚就掉了下來。
凌夭夭不退反進,冷笑一聲說道:「凌如珠,你這個把戲從小玩到大還沒玩夠啊?小時候,你這幅模樣在凌風雲面前抹黑我的時候還少。」
凌如珠更是一副被凌夭夭嚇到的模樣,結結巴巴道:「你怎麼能直接稱呼父親的名諱……」
凌夭夭冷笑一聲,她可不願意叫那人渣一句父親,那是對她母親的侮辱。
「怎麼,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一點長進都沒有,在我的人面前抹黑我,你長不長腦子,你覺得他會相信誰……」
凌夭夭氣急,說話也沒怎麼注意。
倒是墨白聽到我的人三個字的時候,有些不自在的,恩,反握住了凌夭夭的手。
「你,你,你……」
凌如珠如泣如訴的盯著墨白,墨白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小心的抓著凌夭夭的手說道:「不疼吧……」
凌夭夭視線落在你兩人交握的手上,臉瞬間突然爆紅,然後故作清冷模樣:「沒事,哪裡有那麼矯情。」
說完,兩人就當凌如珠不存在一樣準備轉身離開。
凌如珠看著兩人郎才女貌的背影,跺了跺腳,凌夭夭,你等著瞧。
不過,想到剛才墨白的一張臉,凌如珠紅了紅臉頰,她覺得墨白長得真好,氣質清冷如仙謫,聲音也十分有磁性,就像是夢裡的白馬王子。
偏偏卻瞧都不肯正眼瞧自己一眼,真是顆木頭。
她這般好看,比起凌夭夭那咄咄逼人的模樣哪裡不好了。
她咬了咬下唇,凌夭夭,我就要搶走你所有在乎的人,然後讓你萬劫不復,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