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什麼辦法,說起來,他在學校里認識的其他女生可沒有況莞月性子這麼古怪。
「行了,我就是喜歡她,是兄弟的話你給我想想辦法?」
他室友琢磨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抹壞笑道:「聽說這女人要是你的人了,那就對你死心塌地的。」
他說的是玩笑話,說完就丟到一邊,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單單幾個月就換了一個女朋友那都是常事,現在女生哪裡還有從前那樣,真的就吊死在一棵樹上。
你若是敢直接動手動腳,性子強硬一些的敢直接把你告了,得不償失,在錢文昊這個室友看來,這天下女人這麼多,這個追不上,就去追其他的唄……
最重要的還是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才對,不是麼?
可是他沒想到,錢文昊卻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
在他自小受到的教育當中,女人失了身那就得跟著那男人一輩子,別無選擇,而且若是他這麼做了,那於家要的項鍊定然能到手,於家那邊也可以交代。
只是這事情怎麼做還要仔細想想,況莞月如今連電話都不接,總要創造出機會才行。
況莞月第二日上學的時候,沒想到錢文昊直接來這邊的教室找她來了。
她臉上閃過一抹厭惡,這人是真的聽不懂人話麼?
他們不適合做朋友,這錢文昊還死纏爛打的?
班裡的其他學生並不知道昨日況莞月已經和錢文昊鬧翻了,從前也見過這人倒是沒多想,幫等在外面的錢文昊給況莞月帶了一句話,說是他在外面等著。
況莞月怒氣沖沖的站起身子,倒是把帶話的同學差些嚇了一跳。
「這,這是怎麼了?」
她嚇得後退一步。
一邊的虞敏瞧見這情況,倒是了解,咳嗽一聲說道:「以後錢文昊過來,就別理會了。」
帶話的同學哦哦一聲,腦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況莞月出了教室,就瞧見捧著一束花站在那裡的錢文昊,她臉上更是閃過幾分厭惡。
別以為她不知道送花是什麼意思。
之前錢文昊告白,她也只是說兩人可以試著從朋友做起,可是昨日證明,兩人連朋友都不適合,如今拿著花來做什麼,坐實她是他女朋友,做夢!
況莞月氣勢洶洶的走過去,把錢文昊險些嚇了一跳,可是隨即擠出笑容的:「我知道我昨天說錯話了,這花是賠禮。」
況莞月抽了抽嘴角,呵呵,玫瑰花做賠禮啊,你怎麼這麼有創意。
顧玄骨這時候,正好來學校,從教室走廊的拐角處往教室走去,就瞧見了這一幕。
她即便是生氣的時候,人瞧起來也是甜甜軟軟的,這時候聲音糯糯的問道:「莞月,怎麼了?」
況莞月見到顧玄骨,沒了剛才的生氣和無語,露出大大的笑容,說道:「沒什麼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
說完擺了擺手,示意顧玄骨去教室就行了。
顧玄骨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錢文昊,又看到他手中拿著的玫瑰花,嘖嘖,男人的心思可真多。
只可惜沒用到正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