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家匆匆忙忙的讓許秘書帶了況莞月來,只等著王明德一出來,但凡提起婚事,他們也好有打算。
可惜況家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看不上眼的王明德對況羽敏也是淡淡,甚至大頭都知道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只是王明德也沒有對這段婚事做什麼舉動,畢竟,這也是王家的意思不是麼?
王明德被抓了進去,罪名丟人的厲害,可是卻在牢獄裡過得悠悠閒閒,心裡卻還在琢磨著,他這邊沒有牽扯上王楚然對付顧玄骨的事情,這件事應該到此為止吧?
他此時晃著腿,吊兒郎當坐在床的一角,哼著語調不詳的歌。
與他的閒適對比的強烈的則是晏家如今的劍拔弩張。
當日宴會的人物,大多數人都已經走了,而於家幾人則被留了下來。
於家家主起初還皮笑肉不笑的問晏古辰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晏古辰的目光幽幽,於家家主甚至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只覺得自己在那樣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我是何意,於家家主難道不了解?」
晏古辰一雙手直接提起了於家家主的身子,模樣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領地的野獸一般可怕。
「你,你什麼意思,我怎麼不知道。」
於家家主躲閃著視線。
心裡卻暗罵自己,他在自己一生當中做過多少虧心的事情,哪裡會有這種因為人的眼神就覺得承受不住的時候。
晏古辰嘲弄的勾了勾嘴角,手上突然一動,鉗子一般夾在於家家主的脖頸上:「少給我耍花腔,你知道我們這些當兵的粗魯人,可沒那麼多耐心。」
一旁的於天浩和王楚然夫妻兩個先是一愣,於天浩先是怒吼道:「你要對我父親做什麼……」
晏古辰甚至沒有回頭,腳下揣著一樣東西直接衝著於天浩的面門而去,那東西擦著於天浩的臉而過,於天浩被這一下子嚇得雙腿打顫。
「你,你這野蠻人。」
晏古辰眼睛瞪得血紅的看著於家家主,磨著牙齒一字一句:「你動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找不回來,你就陪著我一起下地獄吧……」
他猛地一鬆手,於家家主如同破爛的娃娃一般掉落在地,猛烈的咳嗽著著遮掩自己的心虛。
他勉強扶著牆壁才站穩了身子,故作一臉怒色道:「晏古辰,你到底說的什麼意思,我行的正坐得直,可不曾動過你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晏古辰私自動用武裝,我會向上面反映的……」
晏古辰如今已經肯定,顧玄骨消失不見的事情,絕對和於家家主這個老虎類有關係,聞言原本離開的腳步頓了頓,站在原地沒有回頭:「你最後祈禱吧,祈禱我能找回丟的東西,否則,你就把命留下吧。」
他轉身離開,這房間立馬有士兵關門封禁,於家三人都被困在這房間當中。
於家家主心中又是氣惱又是心虛,氣惱的是晏古辰不過也只能算是自己的一個小輩,竟然還威脅自己?
心虛的卻是,按照晏古辰的性子,如今認定了顧玄骨的事情和自己有關,還不管不顧的把自己困起來,自己這次難不成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