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她自以為是。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若是塗家真的就這麼懵懵懂懂,定然會再次被找到時機算計。
塗家家主見狀,嘆了口氣,塗夫人心疼的上前抱著塗安安,可卻也要她明白,這世上,防人之心不可無。
「安安,你父親若是這次沒有提前打算,怕是又被算計了。」
塗安安著急的抬頭,急忙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塗家家主這才說了塗安安的弟弟差些被不明不白出事,塗安安還有一個親生弟弟,一向疼愛有加,最是看中,如今聽說,著急的詢問:「那弟弟現在沒事吧?」
塗夫人看女兒一臉驚懼,連忙安撫的拍了拍她,說道:「你放心,慶兒無事,你父親既然早就做了打算,又怎麼會讓人算計。」
緊接著她臉色一變,臉上全是護犢子的恨意:「那楚家人好手筆,在學校里讓人引著慶兒吃些上癮的玩意,又誘著他在外賭博,你也知曉,這些東西都是不能沾上的,一旦沾上,就脫離不開了,到時候就是是被人掌控的傀儡。」
塗安安臉色此時煞白,她自是知道那些所謂芙蓉片的危害的,也見過為了芙蓉片,敗壞了身子賣妻賣子……
母親說這是楚家做的。
她抬頭,到底有些不可置信艱澀的問道:「那這事情,白家知道麼?」
塗安安實在不想把白庭宇想的太壞了,白庭宇另尋新歡,好,君若無情我便休,她想的也不過是離開白家,日後再不相見罷了。
可是白庭宇若是對她的家人下手,塗安安只會恨他入骨。
塗夫人聞言,冷笑一聲:「他,他可比我們想的狠心多了,你父親一直在找尋的那個邪道的下落找到了,如今可是白家的座上賓,竟是找到了我們塗家的祖墳,要用風水之術對付我們一家……」
塗安安聽完,哈哈哈的忍不住冷笑出聲。
卻又帶著痛苦:「他,他為何如此狠心,曾今慶兒也是跟在他身邊孺慕的叫著他姐夫,我們塗家對他也仁至義盡,他卻要害了我們一家?」
此時一旁的顧玄骨已經優雅的吃完了早餐,歪了歪頭就事論事的開口道:「在有些男人心目中,感情不過是生活的調劑,事業才是他們追尋的東西,他們追求權力,擋路的不論是誰,做個犧牲品在他們看來理所應當。」
塗家家主眼眸微微一咪。
塗安安卻是一愣,隨即覺得顧玄骨說的太對了。
顧玄骨這才開口:「你們不是一直有些奇怪為什麼我會出現在塗家麼?」
這時,塗家人都瞧著顧玄骨,他們的確好奇,顧玄骨奇奇怪怪的出現在他們家,又安靜的好像隱形人一般。
顧玄骨拿起手邊的報紙,說道:「這就是原因了……」
報紙上,雖是黑白的照片,可是不難看出來上面白庭宇和楚月盛大的婚禮場面。
「這,這是什麼原因,我怎麼不懂?」
塗夫人一愣。
顧玄骨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起風了,我呀,要把這風壓下去,要護著你們不要被風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