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人雖然在努力的接收所謂國外流傳來的新,但他們骨子裡還是傳統的。
認為女人就該從一而終。
就如同這時候為什麼很多被離婚的女子,離完婚之後就覺得沒了活路,她們難道不能去追求所謂的新麼?
可是誰讓這個扭曲的時代,不會給她們這個機會,女子被離婚之後,如同從前被休,女子娘家很多羞於接這樣的女兒回家,她們在這麼動亂的時代在外面獨自生活,對於她們來說日後遇到的侮辱更多,因此不少人就選擇了乾乾淨淨的死去。
塗安安說起來是幸運的,她有疼愛她的父母,而她的父母有在這亂世護著她的能耐。
楚月的名聲可以被人傳播成出身高貴,有文化,有修養,但是卻是萬萬不能是風流的。
男子可風流,女子則盪。
楚月原本說出當日的事情,不過是不想讓塗家人在那裡白白高興,認了一個落魄人當女兒有什麼讓人恭喜的?
而且楚月在盛州有楚家護著,也從沒人不長眼的來質疑她。
可她萬萬沒想到,顧玄骨一臉無辜的說出她和塗恆志的事情,此時她急忙看向白庭宇,果不其然看到他皺起眉毛。
急忙解釋道:「顧小姐,可不要在這裡胡說壞我名聲,當日不過我們好多同學相聚,如何就是我和人獨處了?」
顧玄骨沒想到楚月還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可惜一旁的塗家家主冷哼一聲道:「我倒是不知道,我那企圖謀奪我塗家財產的管家之子什麼時候竟然和楚小姐是同學了?倒是不知道塗恆志哪裡入了楚小姐的眼?」
楚月一時臉色難看,沒想到自己急著解釋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塗恆志的身份她自然知道,而且有些瞧不起,不過是個管家之子,就是連做她朋友的資格都沒有的。
可是她想從塗恆志那裡做的事情,此時卻不能說出來,塗管家之所以那麼順利的遇到一個會邪術的術師,可是他們引薦的。
不過是提前做好布局,塗管家父子不過是棋子,只等著白家楚家聯姻,到時候更能光明正大的霸占塗家的產業罷了。
白庭宇一聽道塗恆志的身份,瞧了一眼楚月,見楚月楚楚可憐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就明白了些。
當即站出來護著楚月說話:「楚小姐冰清玉潔,岳父你別胡說八道,楚小姐都說當日是聚會了,又哪裡和男子獨處,倒是這位顧小姐當時候剛來盛州,只怕人認識的少,看錯了吧?」
一旁圍觀的人此時心裡在吶喊,好一出大戲啊。
這白庭宇護著新歡,懟岳父,刺激刺激,哎呀,手裡的小蛋糕怎麼這麼快就吃完了,還有紅酒杯里的酒什麼時候喝完了。
「冰清玉潔?」
塗安安撲哧笑出聲:「我再也沒有見過比楚小姐更冰清玉潔的人了,此時還搖搖欲墜的在別人丈夫懷裡等著安慰呢……」
這個別人不用塗安安說是誰,在場的人就明白,楚月如今靠在白庭宇懷裡一副脆弱的被人懷疑了摸樣。
塗安安環著雙臂冷聲道:「白庭宇,你今日不和我離婚,日後,楚小姐怕就只能做個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