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發現,是明都大學的這群學生。
皺了皺眉將這件事和含光道祖說:「師傅,流言的事情,那群學生查到是我了,會不會影響你。」
他可知道,如今師傅原本就因為玄硯道人做了教室,而他只做了一個助教不甘心,正想著怎麼在明都大學站穩位置。
含光道祖聞言,手中的東西毫不留情的朝著他扔過去:「我不早就說過了,你這些小兒科的手段不要用,都不夠丟人的份。」
若真是能對顧玄骨有什麼影響也就算了,可是不疼不癢的,反而讓人覺得不上檯面。
紫金道人捂著流血的額頭,師傅最近越來越暴躁了。
「趕緊收尾,別讓那些人繼續查下去了,否則都不夠丟臉的。」
含光道祖沒好氣的開口。
紫金道人應了一聲是。
出去的時候正巧差些和王楚然撞上,王楚然哎喲一聲,被他扶住穩了身子,一抬頭就瞧見他額頭上的傷:「哎呀,這怎麼傷到了?」
她伸手就要碰那傷口,紫金道人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師娘,我還有事,先走了。」
王楚然看紫金道人慌忙離開的身影,冷嗤一樣,這麼怕自己做什麼,她又不是母老虎,難不成還會吃人?
不過,含光道祖今日的脾氣可真不好,她都瞧見好幾次紫金道人被教訓了。
但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她的日子好過就行了。
說來讓人不得不信,自從她嫁給含光道祖之後,容貌似乎一日日又恢復從前明艷的模樣,而且娛樂圈最近混著也是風生水起的。
比起之前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狀況可是好了太多。
如今,王楚然覺得嫁給含光道祖,好像也不錯。
而且,這位含光道祖對自己的身體可是著迷的很,都害的她沒精力去外面偷吃了。
聽到王楚然的聲音,含光道祖就叫人進來,瞧見她一把就把她拉到懷裡。
王楚然食指在他胸前打著轉:「我怎麼依稀剛才瞧見你那徒弟傷了,你不是最疼他的麼?」
含光道祖冷哼一聲:「一個廢物,從前看著還好,現在越看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到底出了什麼事嘛?」
王楚然拖出長長的尾音,柔媚極了。
含光道祖親了幾口之後才說道:「還不是顧玄骨的事情,他就愛弄些什么女人家的把戲,在背後製造些流言,那有什麼用,人家根本不在乎,如今被顧玄骨那些同學查到了,我讓他去趕緊收尾,被鬧得最後不好看。」
王楚然點了點頭,聽到顧玄骨的名字,心裡閃過幾絲厭惡和痛恨。
她半撐起身子,和含光道祖對視:「你說,我之前的情況和她有沒有關係?」
想起自己前段日子越發變得平凡醜陋的一張臉,王楚然就憤憤然。
含光道祖聽到這個問題,倒是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她並沒有在你身上做什麼手腳,只是如今我教你的法子你也小心些,若是被人發現了,你可在娛樂圈也沒臉混了。」
王楚然嬌嬌的笑了一聲:「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男人一把把女人抱了起來,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