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顧玄骨的人都知道,當她面對一個人越是笑的甜甜蜜蜜的時候,那就代表著她厭惡這個人極了。
白甜自己犯蠢她管不著,可是不該觸碰她的底線。
宿舍是不能一直住著的,搬出去果然是個明智的選擇,不然日後修煉的時候總是被貿然打擾,對其他人來說可能只是一些小小的困擾,可是對於顧玄骨來說,極有可能是性命之危。
張雅雯心中覺得隱隱不對,連忙想讓白甜下來。
可是白甜就維持著剛才攀著扶梯的動作一動不動,只一雙眼睛著急的轉著,表達著讓張雅雯救自己。
顧玄骨閒閒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自己水杯里的水,她剛才從床鋪上一躍而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給白甜一個教訓了。
她這個人啊,真要是招惹了她,她可學不會善良。
張雅雯臉色難看的上前查探,卻發現自己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這讓張雅雯都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是從小到大接觸玄學麼?
竟然一點破解的辦法都沒有。
於羽還有些迷糊,奇怪道:「白甜怎麼還不下來……」
張雅雯遷怒的瞪了她一眼,若不是於羽,白甜也不會陷入這尷尬的境地。
她囁嚅著嘴巴看向顧玄骨,顧玄骨放下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覺得我懲罰太輕了麼?」
她手中把玩著茶杯,笑吟吟的瞧著張雅雯開口道:「旁人不知道,可是兩位家學淵源,難不成不知道不要隨意去打擾別人麼?」
張雅雯咬了咬下唇,她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她提前知道白甜要這麼做一定會攔住她。
畢竟剛才白甜的做法在玄學一派真的犯了忌諱。
「好了,別擔心,只是讓她三個小時內不能說話不能動彈罷了……」
說完,顧玄骨不再管她們,悠悠然的隨意抽了一本書看起來,張雅雯看向如同猴子一般被困在扶梯上的白甜,忍不住出聲安慰道:「甜兒,你就忍一會兒……」
白甜此時心中委屈極了。
她覺得自己這個模樣十分丟人,顧玄骨怎麼可以這麼壞……
倒是一邊的於羽這時候嘴巴張大的能塞進去一個鴨蛋,她覺得自從自己來到玄學系之後,好像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她突然不敢說話了。
從前她在自己圈子裡玩的那些心眼,在這個圈子裡真的有用麼?
於羽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白甜終於能動了,若不是張雅雯一直注意著,白甜險些直接摔下來……
顧玄骨早已經洗漱完畢美滋滋的直接踩著桌子,一躍而上自己的床鋪休息了,白甜被張雅雯扶著,立馬小嘴一撇,就要哭出來。
她現在感覺自己渾身發麻,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
於羽這時候也急忙湊了過來,擔憂的問道:「甜兒,你沒事吧……」
白甜搖了搖頭,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就是想哭。
於羽連忙說道:「你別哭,要是鬧醒了她,再對你做什麼怎麼辦?」
白甜一愣,哭都不讓哭了,她太可憐了,顧玄骨太欺負人了,她要回去告訴爸爸媽媽叔叔嬸嬸師傅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