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和季母手中拿到的東西就是王楚然送來的。
其實王楚然送去的資料,當年季荷何嘗沒有一份,只可惜,沒用就是沒用。
不管他們拿出怎麼樣的邏輯證明資料,可是一封血型鑑定就能將那厚厚的資料淪落為廢物。
「哦,不知道是什麼?」
顧玄骨一副困惱的模樣,眾人看在眼中,倒是十分理解,要是有莫名其妙的人突然上門說是你的親人,還說你害了人,只怕你不僅僅的困惱,都要殺人了。
季父和季母揚起腦袋,他們不知道那什麼鑑定書,可是手裡的這些資料他們可都瞧過了,都是能證明顧玄骨身份的。
他們怎麼可能將這寶貝東西交給顧玄骨,很快交給了一名離得最近的記者。
那記者碰巧剛才也瞧過了於文鳳出事的DNA鑑定報告,他十分淡定的接過資料,說起能在明都混出風頭的記者,難免都是有幾把刷子的。
別看這麼厚厚一沓資料,那記者飛快的幾眼略過,已經挑出了其中的重點,只是卻越看越皺眉。
這些資料無非就是沿著季荷那條線,季荷當初在醫院生了雙胞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丟了一個孩子,孩子被孤兒院收養,就是顧玄骨。
可是……
這中間其他可操作的空間太多了,孤兒院的孩子那麼多,怎麼就能肯定,那就是季荷的孩子呢?
作為證據的倡導者,自然顧玄骨和季荷的親子鑑定更具有意義。
他飛快的看完之後:「老先生,老太太,你們手裡拿著的東西,並不具有什麼證明意義,我們報導一向據實,您這些不過大多都是揣測罷了。」
「怎麼回事揣測呢?」
季母一下子著急了起來,指著他手中拿著的資料說道:「我們都拿著這些東西仔仔細細問了,她就是我們的外孫女。」
於文鳳環著雙臂,說道:「或許,誰知道中間出了什麼差錯,而且,自己生了女兒莫名其妙的丟了,就能莫名其妙的非要別人承認自己是她女兒麼?不承認就是天大的罪了,那還真是可笑!」
記者倒是作為旁觀者看得更清楚也更淡定,接著開口:「這位小姐說的不錯,也許你們循著這一條線查是對的,可是或許中間出了什麼差錯,這份堅定報告足以證明她們不存在血緣關係。」
顧玄骨嘆了口氣,一副不忍心老人深受打擊的模樣:「若是你們還堅持,我不介意再做一次鑑定。」
總之,她身上如今留著的血,不會是季家的。
季父和季母被眼前這情況弄的有些懵了,怎麼會是這樣呢?難不成她真的得不是自己的外孫女?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種不知所措。
可是想到自己兒子的吩咐,眼珠子轉了轉,兒子可是說了,無論如何,都要逼的顧玄骨出醜。
兩人反應過來,接著一把搶過記者手中的資料,不管不顧的開口道:「她就是我們的外孫女,你們都幫著她騙人,如今還想糊弄我們兩個老人,就是她,她害了自己的父母,還有臉成為為國增光的人,啊呸……」
那叫一個氣質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