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在凌家耀武揚威這麼多年,可以說存下來的體己錢自然是藏在自己手裡可不算少。
可是現在有什麼用,她和女兒除了這一身已經髒舊的衣服,什麼都沒有了。
其實說起來,趙明月和凌如珠身上的衣服算不得不好的,只是她們母女好日子過得慣了,不論多貴的衣服買了之後穿了幾次,就不會沾身了。
更何況這衣服穿著,她們母女兩個還被凌夭夭折騰的弄傷了髒兮兮的橙汁。
眼前這黑兮兮的屋子,十分陰冷不說,便是連個窗戶都沒有,可是凌夭夭小時候,便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
凌如珠顫抖著聲音道:「媽,凌夭夭她怎麼能這樣,我要告訴父親,讓父親收拾她。」
趙明月聞言,重重的閉了閉眼睛,她和凌父過日子這麼多年,難不成還不清楚凌父的性子?
凌父或許會勸上幾句,猶如當年一樣,可是最後的結果,卻不會變的。
若是凌夭夭知道趙明月的猜測,恐怕要說一句她聰明,真是將她渣爹的本性看得明明白白的。
那些婦人將趙明月母女安頓下來之後,轉身高興的返還趙明月的屋子。
夫人還有如珠小姐屋子裡值錢的東西可不少,她們只怕是要發大財了。
其中有一人還翻出了趙明月藏得好好的銀行卡,只是這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沒用,她們又哪裡知道密碼,不知道密碼,不過就是一張廢卡。
另外有一人瞧見了,有心討好凌夭夭,笑著說:「咱們得了這些首飾還有衣服包包,賣了去那就是發大財了,這銀行卡還是送去給大小姐吧。」
幾人想了想,很是贊同。
卻說她們幾人在屋子裡翻箱倒櫃,管家充耳未聞,仿佛根本不知道一般。
而凌父今日從外面回來,準備回房間裡休息一下,就聽見了動靜。
說起來,凌父和趙明月並不是如同尋常的夫妻一樣,住在一間房間裡,凌父是個喜歡私人空間的人,況且修煉的時候最是忌諱被人打擾,他不過把趙明月當普通女人,自然另外給她安排了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
凌父聽見裡面鬧騰的厲害,厲聲責問道。
那幾個婦人一個個粗壯,瞧見凌父也不害怕,笑著道:「夫人和如珠小姐差些使壞,讓大小姐摔倒,大小姐讓他們住去她小時候住的地方,算是懲罰,屋子裡這些東西,是大小姐做主分給我們的。」
凌父臉上的皮抽了抽,凌夭夭說住在家裡,害怕趙明月欺負她,所以他就把管家的權利給了凌夭夭,也知道她有些針對趙明月母女,沒想到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他不好在這裡打臉,重重的黑著臉朝著凌夭夭的房間走去。
那些婦人瞧見凌父離開,嘀咕道:「裝這幅模樣做什麼呢?大小姐已經過的什麼日子,他還不是不聞不問,任由她們母女折騰,現在有什麼臉面裝好人。」
凌父轉身去了凌夭夭房間,凌夭夭這邊又收拾了趙明月母女一頓,正是心情不錯,更和電話那邊的顧玄骨說的愉快。
就聽到了凌父拍門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