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除他名
就當那根鋼筋要砸到他的臉上之時,突然之間又是收了回去,而開門那人的雙腿一軟,整個人也是跌坐在了地上。
「老爺讓你們,讓你們進去……」
開門人結結巴巴了半天,才是憋出這麼一句話出來。
沒聾也沒有瞎啊。
劉靚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著曾敘白抬了抬下巴,「看吧,我的辦法是不是最有用,暴力的手段雖然不怎麼溫柔,卻是很有用。」
再說了,她本來就是這樣的暴脾氣。
她的脾氣來的時候,她自己都是害怕,怎麼就沒人聽呢?
「那畢竟是我爺爺,也是長輩。」
曾敘白摸了摸劉靚的發頂,也算是替她順了順毛,「別說太重的話。」
「我知道了,」劉靚一會一定會注意的,她只聽不說,好吧,她當然也是明白曾敘白的意思,怕她將曾老頭給氣死吧。
不過,曾老頭那張老臉皮面相到是不錯,是個能長命的,所以氣不死,就算是真的快要氣死之時,也不怕,不是還有她嗎?
她會在曾老頭氣死前,將他給拉回來的。
開門的人見劉靚和曾敘白走了,不由的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的腦門上面,都是出了一腦門的汗。
還有,他回頭奇怪的盯著劉靚的手,這手裡也是沒有東西啊,門外面也沒有,那麼她用來砸門的到底是什麼,這是戲法嗎,還是說,他眼花了,做夢了?
曾敘白帶著劉靚的走了進去。
劉靚一見裡面一堆人,到是奇了,這還是三堂會審嗎,這麼多的人?
「爺爺,」曾敘白喊了一聲曾良,至於其它人,他並沒有多看一眼,也是包括跟白狐狸精站在一塊的曾元,都說父慈子孝,父不慈,哪來的子孝。
至於那隻狐狸精,看劉靚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劉靚給千刀萬剮了一樣。
劉靚大方的讓她瞪,有本事下打啊,看她怎麼的收拾老貝戔人。
還有,今天那個曾書沒有來,看起來,她的那一腳確實是不輕,這都是兩個多月過去了,現在還是站不起來嗎?
恩,站不起來最好,就算是他能站起來,她也會想辦法,再是送他一腳,多躺上兩年,少作兩年,誰讓他的長了兩條不聽話的腿,活該躺著。
曾敘白拉住了劉靚的手,也是捏了捏她的手指,這算是安撫的,免的她一會脾氣太大了,真的翻了天,不要小看了一個有怪力的女人,還是一個怪力的脾氣很不好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不但是個醫生,還偏生會做些奇奇怪怪的藥。
她還真的會讓整個曾家翻天的。
再是如何,他都是姓曾的,就算是離開,也都是正大光明的離開,劉靚說的對,曾家真沒有什麼好的,這裡生活著的人,都不是一些正常人。
他抬頭,一直都是看著坐在主位上面的曾良,而曾良就似未見到他一般,該做什麼還是在做著什麼。
「爺爺,我已經從無名森林裡面回來了,所以,我請求退出曾家。」
曾敘白再是一聲,他做的這麼多,都是以為了離開曾家為目地,而退出,就是除族,不過顯然的,似乎曾家沒有人願意讓他走。
當然沒有人願意。
雖然說,曾家所有人都是知道,曾敘白對於曾家確實是沒有多少的歸屬感,可是他畢竟還是姓曾的,如果是其它的人,說要除名,也不用多說,早就已經除名了。
可是曾敘白不同,他是曾家這些年少有的賭玉天才,在曾家這樣的家族裡面,是可以為是曾家帶來榮譽與大量財富的,如果就這麼放走了曾敘白,那麼以後誰為曾家帶來財富,雖然說曾家已經十分的富裕了,可是這子孫當中,能當大任的,除了曾敘白之外,別無他人。
本來曾良只是威脅曾敘白,畢竟那個地方,身為曾家人都是知道,那是罪惡之地,在以前都是用來放逐那些犯了過錯的族人,凡是曾家人,都是會怕無名森林幾個字。
可是他做夢也都是沒有想到,曾敘白會是這種性子,而他做事也都是出於了曾良的意料之外。
曾良以為,曾敘白不會去,他所說的最後也都是因為的一個怕字,而煙消雲散。
而後一輩子都會的活在曾家,生是曾家的人,死也會是曾家的鬼。
而現在曾敘白不但去了,而且還是活生生的,全須全尾的也是站在他面前,更是讓他的老臉有些過不下去,他還想裝傻,也算是給曾敘白台階。
結果他真是小看了曾敘白,所以也是可以說,他從來都是沒有了解過曾敘白,也是認為曾敘白就如很多的曾家子孫一樣,他可以由小拿捏到了大。
可是總有那些是他拿捏不了的。
比如哪怕是離婚,也都是離開曾家的曾敘白的親於母親於婉,還有寧願拼盡了一條命,都是願意被家族除名的曾敘白。
「爺爺,請將我除名。」
曾敘白對於曾家已要仁至義盡,曾家本就是待他不平,他已是為曾家的賣命了這麼多年,早也是還盡了這一個曾氏的姓。
「除名?」
曾良總算是也是回應了,「就因為她?」
曾良伸出手指,指向了劉靚,「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從家族除名,曾敘白,如果沒有曾家人,你以為是你是什麼東西?」
老東西!
劉靚撇了一下嘴,也是忍著不罵人,不出聲,也是不動手。
爺爺,你應該知道原因。
在這麼多人面前,曾敘白不想的揭開最後的這一層的遮羞布,也是算是給曾良留下最後的一點顏面。
「當初我媽媽帶我離開曾家之時,我就沒有想過回來。」
曾敘白什麼時候想過當曾家人,給曾家當牛做馬,再是養著當初傷害他媽媽的那些人,他沒有這麼傻,當然也是沒有這麼偉大。
離開曾家的事情,他已經提過了很多次,可是最後卻都是無疾而終,都是給他講規矩,行,他就按著規矩來。
曾家千百年以來的規矩,他做到了。
曾良握緊椅子的扶手,他自然是不會說,他要用曾敘白的婚姻去換取巫家延壽丹。
而此時,曾良這張臉,根本就不可能拉下來,他坐在家主這個位置上面幾十年了,向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從來都是沒有人敢是違背他的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