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戴瀝苦思冥想誰最好的時候,忽然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Google搜索看著宮御倏然間的出現,幾個人紛紛起身行禮,而剛才坐在戴青顏懷裡面的瀝哥兒也被放在了一旁。
宮御對著幾個人做了一個免禮的動作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瀝哥兒身上,而戴青顏看到他的眼眸之後將小人兒微微向自己的身後拉了一下,她現如今都記得自己臨時的時候他在自己耳旁說過的話,若是上一輩子他真的做了傷害瀝哥兒的事情,那麼她期望這一輩子他們並無任何交集。
「這小孩是……」宮御坐定之後才對著一旁的戴青顏詢問,好似沒有看到她剛才那有意無意的動作。
「臣妾的侄兒。」
「哦,當是一個伶俐的孩子,孤抱一抱。」
宮御說完便微微展開了臂膀,而這一下不但是戴青顏驚訝,一旁的徐氏和戴青銘也微微的愣了一下,他這是想要幹什麼?
而瀝哥兒看到了陌生人更是一個勁往戴青顏後面躲,像是不喜歡被陌生人盯著看。戴青顏自然知道他這動作裡面的含義,可她的手掌都伸出來了,若是拒絕會不會讓他下不了台面?若是因為這等小事被記恨,那著實有些憋屈。
想到這裡她牽著瀝哥兒的手微微輕挪了幾步,然後將他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裡面,不過在她手掌想要收回去的時候卻被他的掌心若有若無地碰觸了一下,有幾分酥軟的感覺。
而瀝哥兒在看到戴青顏收回了手也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最後躲在她的裙裾後面雙眸充滿好奇地望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瀝哥兒有些怕生,還望殿下不要介意。」
一旁的徐氏自然看出小孫兒的舉動,立刻出言解釋,想要在宮御面前給女兒留一個好印象,今日之行可不要讓鎮國公府的人惹到了這傳說中的煞星,剛回來不多日便造就了朝中多名官員被斬,宮御的名頭也著實的厲害。
「自然不會介意,日後見多了他便不會面生了。東宮本來就孤寂,顏兒若是喜歡這孩子也可以時不時接他去東宮小住。」
「額……不……臣妾可不是那不懂規矩的人,這東宮的規矩自然要遵循,況且這孩子可是家裡面的寶貝疙瘩,臣妾若是將孩子帶回去這不是掏長嫂的心窩子嗎?」
戴青顏這拒絕的話語連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東宮本來就是一個多事的地方,她才不想可愛的侄兒去那裡遭罪。再者說他讓自己將瀝哥兒帶回去的目的真的是為了陪自己解悶?難道不是為了制約戴家?
——他是不是覺得一個戴青顏還不足以讓戴家全力以赴,所以準備用戴家的命根子做最好的賭注?若是他心裏面真的有這樣的想法,那麼她只能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祖父既然給出了承諾便斷不會有反悔的可能。
「孤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你當是略顯膽戰心驚。」他說的時候輕聲微笑,不過眼眸裡面的考量從來沒有消失過。
「也的虧是殿下的玩笑,否則長嫂見不到孩子指不定如何說道臣妾?」
聽著他作罷的話語她臉上的笑容真摯了不少,眉角的動作也略顯輕柔,整個人當是多了幾分屬於人間的塵土味道,而不像是一個遁入道門的老道。
兩個人留在徐氏的院落里吃了晚膳才離去,等送走了這東宮的貴人鎮國公府的人也深深舒了一口氣,望著回稟結束退下去的丫鬟戴青銘笑著道:「娘親,你這也太小心了,兒子看殿下對小姐姐不錯。」
「膚淺,不過是幾個好臉色便將你收買了?」
徐氏狠狠剜了兒子一眼,雖然兩個剛才沒有露出太大的破綻,從那些丫鬟們的回話也可以看得出宮御對顏兒的寵溺,然而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娘親,這太子爺的好臉色可不是常有的,您都不知道外面如何謠傳他的,典型的黑面煞神啊!」戴青銘說的時候滿臉的唏噓,好似看到宮御的好臉色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一般。
「出息。」
「娘親,兒子已經見過小姐姐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您要知道我在南方結識了一大批志同道合的好友,我不會去總是不好。」
「想外出遊歷也行,成親我便讓你外出。」
聽著她不帶一絲含糊的話語以及那一雙灼熱的眼眸,戴青銘瞬間覺得自己站在這裡便是多餘的:「娘親,兒子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小姐姐的事情您還要好好琢磨一下,免得小姐姐最後吃虧。」
望著兒子像是兔子一般遠躥的模樣徐氏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自然知道兒子這定不下的性子,剛才說話也不過是威脅他罷了。
這邊母子二人的對話戴青顏他們自然不清楚,因為他的手正被他緊緊地握在手心裏面,怎麼都掙脫不開。
本來戴青顏也放棄了從他手裡面抽出自己的手指,可不料馬車微微趔趄了一下,而她本來就偏倚的身子順勢便被她圈在了懷裡面。外面趕車的人感覺到馬車的震盪臉色微微巨變,聲音裡面帶著幾分恐懼:「殿下,奴才……」
「繼續趕車。」
聽著裡面的人沒有要追究的意思,車夫手上的勁道加大了一些,唯恐剛才的事情再一次發生。戴青顏尷尬地衝著他抿了一下唇,準備從他懷裡面移出來的時候卻不料被他緊緊圈在了懷裡面:「你似乎很喜歡孩子。」
「沒有,只是一時間的貪玩罷了,臣妾是一個喜靜的性子,怎麼能受得了小孩子的鬧騰。」
戴青顏此時是真的擔心眼前的人心血來潮將瀝歌兒帶去東宮,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亂子自己可成了戴家的大罪人。
「孤看那小男孩乖巧的很,沒有你說的那麼鬧騰。」
他不知道是真的想要將瀝哥兒帶去東宮還是故意逗弄戴青顏,只是那話語裡面認真的氣息非常的濃郁,讓戴青顏的心緒尤為緊張了起來。
「可能是殿下威嚴自成,他在臣妾面前可是十足的泥猴模樣,鬧騰非凡。」
不管他心裏面是何想法,瀝哥兒是如何都不能進東宮的,她可不想孩子和眼前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一個可以對自己親生兒子下手的男人,她可不奢望他有過多的慈悲心,也不期望他會對瀝哥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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