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裊裊風情杳杳音

  「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緊了緊他的腰肢,將她的瓊首扶在自己的胸膛處,而戴青顏聽著他跳動的心跳,臉上閃過些許的不自然。

  或許是炎熱的夏日太過熱情,不一會兒她便覺得自己腰肢處似乎沾上了些許濕意,額頭上的密汗也一滴滴外滲,絲毫不在乎她母儀天下的至尊身份。

  「熱嗎?」

  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微微蠕動,宮御低頭對上了她的視線,而戴青顏本能地點頭,甚至都沒有思考問題是否具有回答的可行性。

  「那我們說一會兒話。」

  鴉雀無聲的寂靜,不是他想要的,然而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卻大多如此,他不是沒有想過改變,可她的心防太重,他連見縫插針的機會都尋不到。

  「哦。」

  雖然不情願,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如今被驚醒想要睡過去是不可能了,況且他這鄭重的神色,似乎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她權當打發時間了。

  ——至於宸兒,她不問也知道他將人整弄出去了,想到父子二人隱藏的機鋒她心中無奈一嘆。

  「我想直取京城。」

  按理說這朝政大事,他不想和她說道,平白增添她的負擔,可他想讓她知道自己大的決心所在,這漂泊無依的日子既然是自己引起的,那麼也應該自己來終止。

  「好。」

  戴青顏沒有戴青銘的顧慮,或者說對宮御她有一種盲目的的自信。縱使情況這般糟糕,可她堅信,只要強勢收尾,一切都會好起來。

  宮御英眉輕挑,原本漆黑的眼眸散發著幾分難掩的光彩,話語含著不少的親昵:「顰顰,你真的這般相信我?」

  他的問話讓戴青顏心房微滯,她從未想過宮御會失敗,畢竟上一世他就是一個雄霸天下的主,雖然說這一世由於再生打破了很多事情,可她相信他會獲取最後的勝利。

  「臣妾相信陛下。」

  在宮御灼灼的眸光下,戴青顏說出了他所期盼的回答,可他聽到她自稱的時候,神色輕暗,活躍的眸色有那麼一刻的沉寂。

  「顰顰,你難道想要和我這麼過一生一世嗎?」

  他的性子冷凝而暴戾在一般人看來,那就是殺戮的寫照,可在她面前他願意放下身段,試著走進她,可她並不如他的願。

  戴青顏覺得自己的生活本來就是一團亂麻,如今聽到他這沉重的話,心更是微微沉了下來。她刻意逃避的事情,總是被他不經意的提及,可他不知道每一次提及都是傷口的重新剝裂,讓她無所適從。

  「當初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我對戴家真的沒有趕盡殺絕。」

  當初他自己都不知道嫉妒可以毀滅一個人,更可以毀滅了他的信仰,圓房之日不見的落紅似乎成為兩個人無法逾越的鴻溝,然後一步步走向寂滅。

  他的解釋含著幾分急切,戴青顏這不是第一次聽他這麼解釋,可她找不到他折磨自己的理由,既然連權勢滔天的戴家,他都可以容忍,為何獨獨和自己過不去呢?

  「『歡情殿』的事情,臣妾永生永世都無法忘記。」

  她不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相反她性子沉悶卻很是記仇,宮御給她造成的傷害,不是一句誤會,一些後悔便能使之煙消雲散的。

  她一句話堵住了他所有的說辭,微張的嘴巴慢慢合上,好一會兒他又帶上了幾分說不盡的釋然,好似要趁著這個月夜,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當初圓房的時候,我未見你的落紅,當初因為不想和戴家結怨,所以選擇了息事寧人。可隨著時間的遷移,我越來越沒有辦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染,特別那個男人還是毀了我一切的宮軒。」

  他說的時候鼻翼輕哼,有著道不明說不盡的心酸,而戴青顏唇角抿了起來,神色比剛才更加的嚴肅:「我和你解釋過,我和他沒有逾越禮法。」

  戴青顏不是一個死板的人,可世家大族養出來的女兒,知道以家族為先,她根本不敢去破壞那份平衡。昔日不知道宮軒的身份,而宮軒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兩個人的心無限靠近,桃花山雨,說不出的溫情似海,可互相知道身份之後,他與她都刻意避著對方,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他繼續當他受寵的皇子,而她將那悸動掩埋在心,繼續枕著宮御的畫像,守著一個死物,埋葬著花一般的歲月。

  「可你動心了?」

  宮御剛開始的時候不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壞了與戴家的盟約,他知道這個為了戴家犧牲掉自己的女人,對於戴家意味著什麼,特別是老國公健在的情況下,他一點都不能輕舉妄動。然而隨著時間的變動,他經不住開始計較,計較當初那一抹有自己手指血染紅的白絹,所以兩個人的折磨由此開始。

  他的質問讓戴青顏啞口無言,她當初嫁給他的時候也不過是十三歲的芳齡,正值少女慕艾的年紀,然而好景不長,好花不在,不過幾個轉瞬她便由芳華少女變成了守寡怨婦。

  她枕著那死物,度過了春秋更替,度過了旁人『笑語』,別人的相公是活生生的人,而她的則是擺放在殿堂的木牌,是活靈活現的肖像畫。而宮軒讓她死寂一般的心出現了短暫的綻放,可她還是快速地掐滅了花朵的信期。

  ——若是,她經常在皇家行走,若她不是一個寡婦深居簡出,她不會不認識宮軒,也不會出現不可預估的後果。

  宮御看著她沉默不言,雖然心裏面嘔的要死,可還是強行壓下那股酸澀,不管她的心裏面曾經有過誰,她前世今生都是自己的女人,這一點便足夠了。

  「你腹中的那個孩子的滑胎,和龔玉珍沒有關係。」

  當初他查過這件事情,這也是他那麼生氣的原因所在,畢竟他們戴家報復的手段讓他無法接受——不單單是蔑視了他這個帝王,更是觸碰了他的底線,自從離開大坤他便暗暗發誓,他給不了她想要的,可他會護她一生無虞,然而終究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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