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灝聽著她這麼說也點了點頭,當初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以此來搞壞宮御的名聲,但是涉及先帝的事情,他也有些躊躇不定,雖然說先帝龍陽之好在大坤 上層不是什麼秘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這次秘密回京,怕是會給宮御可乘之機。」
明灝那好看的眉頭輕輕上挑,他雖然久居宮中,可也明白這邊境之事,若是沒有她在那裡坐鎮,怕是會生出事端來。
「我回來是因為尋到了那個人的蹤跡,若是找不到會第一時間趕回去。再者說,如今的宮御自顧不暇,恐怕沒有時間和我們爭一時長短。」
明灝雖然傲然卻也是一個謹慎的人,如今大坤雖然不是那青黃不接的時候,可在邊境重地他看的尤為重要,然而她一句『我們』終究是取悅了他,也沒有細言追究之事。
「那個人行蹤不定,若是找不到也莫要強求。」
明灝是為數不多,悉知她來歷之人,自然也知道那個人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應該學著放手,否則受累的終是她自己。
「你什麼時候該吃齋念佛了。」
聶宇蒙聲音清脆,隱隱含著些許笑意,明灝熟知她,她自己又何嘗不了解明灝呢?他這樣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何會顧忌旁的呢?
「就事論事而已,再者說我不想你痛苦。」
他的話讓聶宇蒙臉上掛著的笑意微微凝滯,不過稍許之後又恢復了原貌,那風輕雲淡的模樣,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而明灝瞧著她那模樣,眸色微暗。
詭異的寂靜,讓帶著幾分嚴謹的御書房更加肅穆起來,幾個小太監更是儘量壓低自己的身形,免得被二人波及。
「微臣府中還有要事,便先行告退了。」或許聶宇蒙也感覺到了不在自,所以擰著嗓音朗聲了一句,而明灝也只能點頭示意。
聶宇蒙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年皇后姍姍而至,瞧著她一臉溫潤樣,聶宇蒙不著痕跡地瞥了她腹部一眼,最終躬身行禮。
年皇后到也和氣,聲音頗為細膩:「原來是聶大人啊!邊境的事情本宮也聽聞了,虧得聶大人少年英雄。」
年皇后的話可謂客氣直至,甚至還帶著幾分拉攏之意,而聶宇蒙也不甚在意,那神態一如既往的清貴疏離:「不過是人臣本分罷了,哪能撐得起娘娘如此繆贊。」
「聶大人若是撐不起這名頭,旁人恐怕更是不敢了。聽聞大人尚未娶妻,可是事實?」
年皇后也不欲同聶宇蒙多說,反而問了一句便大步離開,只留下微微怔愣的聶宇蒙站在那裡,久久沒有離去。
進了御書房,年皇后也沒有了剛才的肆意,言辭間含著幾分謹慎:「如今這大熱天的,陛下雖然忙於公務,卻也別忘了避暑。」
看著她一邊說,一邊往盆子裡面加冰塊,明灝也沒有多言,只是靜靜地瞧著摺子,而她對他這不冷不熱的態度也毫不介懷,反而絮絮叨叨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你說什麼?」
「妾身看那聶大人相貌堂堂,所以想要給他尋覓一門親事,不知道陛下心可知他有心悅的女子否?」
年皇后也是一個惜才的人,大坤好不容易出現這樣的年輕才俊,若是能得空相幫她自然也是樂意的,而且這樣的武將對於她日後也是有好處的。
「聶宇蒙的事情你便不要瞎操心了,她有青梅竹馬的良人,而且,以後這樣的事情,你也莫要提及。」
明灝的話說的含糊,可那字面裡面隱含的訓誡還是讓年皇后微微吃驚,他待她雖然不熱乎,卻也相敬如賓,可剛才他明顯是生氣了。
——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提及了聶宇蒙大的婚事?想到這種可能,她秀挺的眉頭微微輕蹙,神色也顯得不自然了起來,大坤皇室的陰私事她聽過一些,這些天更是傳的沸沸揚揚,若是陛下與先皇一般……
越想她這心思越沉悶起來,雖然平素看著沒有什麼,他也不抗拒宮妃的親近,然而先皇不也留下了子嗣嗎?
明灝自然不清楚她心中所想,只是看她站在那裡有些礙事,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如今懷著孕,先下去吧!」
「諾。」
年皇后也不停留,快步邁了出去,而後面跟著的宮娥雖然奇怪她頗為詭異的舉動,卻也不敢多言,只是緊緊跟著,生怕她走的太快出事,危及皇嗣。
而與此同時,整個夏日的燥熱不單單席捲了大坤的內廷,同時也讓整個北疆燥熱了幾分,可就算如此,宮御臉上的寒霜也沒有被消散幾分,反而說不出的陰沉。
徐謹楓雖然最近一直在尋找霓鳳公主的下落,可聽到京中盛傳的消息時還是第一時間跑了回來,當然他不是來看宮御,而是來瞧戴青顏的,只是被宮御截胡了而已。
「你這急急忙忙的欲要何處?」
徐謹楓也不過是一時急火燒心,此時瞧著帝王一臉肅容,這內心的急慌也消退了一些:「原本是想告知娘娘,近日準備啟程去拙妻,卻不料碰到了陛下。」
「哦!」
宮御聲音有些綿長,若不是冷著一張臉,還以為他頗為慵懶,然而此時徐謹楓是斷然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如此,你便下去吧!」
宮御原便是想去尋戴青顏,可看到匆匆而來的徐謹楓更覺不喜,就算那事為真,那也是他宮御的事情,和他徐謹楓有何干係,剛才他一臉急匆匆的神色,明顯是想尋顰顰,說那污濁之事。
——想到這裡,他無端有些煩躁,可卻還是壓著步子來到戴青顏的帳外。
戴青顏對於這些天大的傳聞也有所耳聞,故而也不去他身邊尋晦氣,應該說這些天她都是躲著宮御的,可不料想他自己尋了過來,所以也只能打發侄女兒和兒子下去,畢竟那些陰私也不能讓小兒聽去。
——當然,她若是早知她那小兒萬事皆知,便不會這般想了。
等帳篷之內只餘二人的時候,宮御抿了抿唇角:「這些天的事情你可聽聞了?對此,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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