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宮珏而來。記住本站域名」
他也沒有想到宮珏的事情會整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想到宮御對宮珏諱莫如深的模樣,他對這個大公主不禁也有了幾分興趣。
平先生聽到阮玉青的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宮珏對自己的意義,可他自己卻無比的清楚,這絕對是一寶貝疙瘩,那腦子裡面的東西簡直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既然回來了,那便去嶺南那一塊吧!」
戴家兄弟這邊,秦無言足以成事,可嶺南那邊終究是沒有可靠的人手,他如今回來正好能補足人手不足這一致命的缺陷。
「嶺南出事了?」
阮玉青聽到平先生的安排,第一時間便是想到嶺南的狀況,然而按照他的了解,雲昭言和白啟澤自顧不暇,哪有精力掉轉馬頭對準京城。
平先生平實的眉角含起了些許的煞氣,須臾之後又回歸了平靜:「大鳳那邊怕是出了事情,大鳳的軍隊最近連連失利,雲昭言和白啟澤怕是能騰出一個來。」
雖然極度不想承認,可嶺南的情況恐有生變,這對他們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阮玉青回來,這樣的擔心也減少了幾分。
「怎麼會這樣?」
自己離開宮御的時候,嶺南那邊還打著持久戰,不過是從北疆到京城這麼一段路程,嶺南的戰局便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不是平先生神情肅然,他還真有些不相信。
「具體情況尚且不知,那邊已經派人過去細查了,應該會有消息傳過來。」對於大鳳的變故,他相當重視,畢竟若是沒有那邊的牽扯,自己獨守京城,也俱危矣。
「希望如此。」
阮玉青雖然心裏面覺得大鳳和大坤不靠譜,可這些年他離家久矣,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循序漸進。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離不開這兩個盟友。
「你和無言都是我看重的左膀右臂,又是傳承我衣缽之人,我希望你們能抱成一團,而不是各自為政。」
阮玉青和秦無言均受教於平先生,他如今這般勸誡,二人自然不會說出掃興的話來,況且兩個人並非那不死不休的死敵,也沒有多大的仇恨,不過是互看不順眼而已。
等二人離去,靖國公又向平先生回稟了朝中的近況,聽到龍椅上的那人依舊生龍虎或,他眉間散發出絲絲冷冽之氣。
「這毒物也應該發作了,他怎麼還和沒事人一般?」
不管是莫含章還是宮軒,只有他們吃了自己制的毒藥,那麼斷無消除的可能,這是哪裡出了問題?
「內侍並無傳話,我再去查探一番。」靖國公對於宮中那位的情況也有些不解,按理說這些天便是他大限之日,可為何事與願違呢?
「嗯。」
平先生頓了一下,然後神色清淡地道:「宮珏那邊你小心看護,若是我所料不差,宮御下一步棋便會以宮珏為突破口。」
「是。」
同一時刻,鳳藻宮寂寥無聲。
瞧著他日漸消瘦的身影,王珂的臉上閃過幾分苦笑:「您還是不願意離去嗎?雖然身體裡面的毒素已經清除了一部分,可誰知道他又會用什麼辦法來對付您」
「無妨。」
瞧著他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她苦笑變成了嘲諷:「近來一直宿在鳳藻宮意欲何為呢?你難道還想在這裡找到屬於她的氣息?」
這些年來,她忍了,也受了,可他的心卻越來越遠了,都說泥人還有三分氣兒,她王家嫡女的尊嚴被他踩在腳下,還不夠嗎?
宮軒眉色輕皺,明黃廣袖下的手指微微輕曲,好一會兒靜默無聲,等她淚眼婆娑,啜泣之聲漸顯之時,宮軒才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多想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何必再提呢?」
「你真覺得過去了嗎?」
王珂輕笑出聲,她一向不認為這世間有至情至愛之人,可隨著與他的相處她也逐漸明朗,自己的夫君絕對是一個痴情的種子,縱使別人一點也不予回應,可他甘之如飴。
「好好照顧幾個孩子。」
他盯著她說了一句便準備離開,這樣沒有意義的言語在他看來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人心自古就是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念而生的情感,一生而守的誓言。
——他不喜歡王珂,可王珂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所以這是他的責任。
王珂瞧著他遠去的背影,身形一下子倒了下去,她不是不知道兩個人的結合是利益的結合,可面對他這般人物,她又如何能冷靜以待,她不是苛刻自己的人,可在宮軒面前她從未做過最真實的自己。
一時間,整個大乾的京城似乎都被涼月所籠罩,可更加讓人心懷叵測的事情,還是那血流成河的街道,堆積如山的屍首。
原本平靜的局面,因為嶺南的局變更加詭異了起來,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黎民百姓,在這一刻都戰戰兢兢了起來。
承乾殿,莊嚴而肅穆。
「京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爾等可有話要說?」
宮軒臉色鐵青,被殺的朝廷命官都是宮御的肱骨之臣,原本他留在朝中便是為了主持大局,可誰料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日後該如何交代?
「據說是一些蟊賊,怕也是為財而來。」
其中一個人望了靖國公一眼,然後站出來對著宮軒說了一句,而那明黃的身影明顯閃過不悅之色。
「若是蟊賊可以輕易進入朝臣府邸,那麼下一次是不是闖進的便是這諾大的九闕城池?這四九城的護衛,難道都死絕了?」
以前大乾京城的安全是戴家負責,最後落在了宮御的手裡,可終究這手中可用之人還是成了別人的劊子手,否則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一點應對之法都沒有?
「陛下,如今京中兵力不足,既要抵禦北疆那邊的進攻,又要防禦大鳳之變,確實有些騰不開手來。」
嶺南的白啟澤和雲昭言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居然連連戰勝,大鳳那邊實在抵禦不住這般猛烈的攻擊,所以只能寫信給靖國公,讓他設法將人引開。
——而屠殺宮御留下的臣子,似乎是最合適而有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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