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逢年過節總是傷

  宮御的話讓一旁的影衛沉默了起來,好一會兒他才悶聲道:「這聶宇蒙情況似乎頗為特殊,他與明灝應該不是簡單的從屬關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有查出細節?」

  宮御對這個莫名的聶宇蒙也頗為忌憚,所以關於他的一切他都想掌控其中,免得到時候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聶宇蒙以前有一個妹妹是明灝指腹為婚的嫡妻,後來也在那一場變故當中香消玉殞,不過他對聶宇蒙的態度很值得商榷。」

  聽著他拐彎抹角的話宮御微微皺了一下眉宇,神色清淡地瞥了一眼後方:「影一,你向來不是一個溫吞的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明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頗有龍陽之狀。」

  影一的話音剛落整個御書房便呈現一種空無的狀態,緊接著他便感受到來自帝王的威壓跪倒在地。

  宮御冷然的眸光收回的時候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氣,就在影一以為他會發飆的時候卻只聽他淡語:「大坤皇室盛行斷袖之風,可明灝卻絕無可能,既然有了懷疑那麼便給朕查清楚了,這個人的存在一直讓朕如哽在塞。」

  「諾!」

  等影衛退下宮御緊皺的眉頭愈發緊擰了起來,大坤是他不願意回憶卻又不得不面對的過去,雖然上一世他大殺四方也算是彌補了心靈的缺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年的事情對他的傷害有多深,那是他不願意提及的恥辱。

  直至年節大乾和大坤的軍隊還是兩兩對望並沒有開戰的意圖,戴青顏雖然不清楚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卻也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大乾自從宮御繼位以來這逢年過節似乎總沒有好兆頭,這一次由於大坤軍隊犯境的事情也不宜鋪張浪費。皇室一如既往的茹素滿堂,這官員府第自然也不敢做出逾越的事情來。

  戴青顏從暢園殿回到鳳藻宮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由於守歲的原因她不得不陪著謝太后,好在最後謝太后的身體不適也沒有讓眾人繼續待下去。

  「娘娘,可是要就寢?」

  「安置吧!」

  按理說今天是年節宮御應該是落榻鳳藻宮,不過他向來不將這些東西放在心上,應該已經將老祖宗的規矩都忘掉了。

  而就在戴青顏上了寢榻準備入睡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著那急促的請安聲主僕幾個都微微愣了一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戴青顏起身將一旁的長袍拉過來便披在自己的身上:「去開門,可別凍傷了陛下金貴的身子。」

  「諾!」

  宮御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她衣衫不整卻媚態橫生的一幕,戴青顏平時看著端莊典雅,可只有他知道這個女人骨子裡面的媚意不可小覷了去。

  ——上一世他就算那麼恨她卻不得不承認他喜歡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她那嬌媚的身軀。

  「今日可是累了?」

  「有些小累,謝陛下體恤。」

  戴青顏微微臻首低眉,而宮御則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人都下去,帝王發話她們就算心裏面不樂意卻也不敢不從。

  「你與朕乃少年夫妻,本是鶼鰈情深,何苦說這些生分的話。」

  宮御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扶在床榻上相望而坐,而戴青顏唇角也只是輕輕露出一絲笑意,不暖卻也滲透人心。

  「你這是準備安置了?」

  「原本以為陛下去了玲瓏宮應該不會前來,所以才這般迎接聖駕,還望您莫要怪罪。」在帝王面前失儀原本就是大罪,雖然說兩個人是夫妻可天家哪有所謂的真情在?

  「顰顰,你與朕這般說話不會太累嗎?猶記得你上一世的時候也不會這般,到底是什麼改了你的性子?」

  戴青顏上一世的時候雖然寡居五年卻也是一個鮮衣怒馬之輩,冷傲的神情,堅挺的脊樑是她身上最大的魅惑所在,可這一世她卻學會了奴顏媚骨,與她離世前兩年時的狀態太過相似,相似到每一次看到她都會想起那一雙隱忍的雙眸。

  「陛下,這些前塵往事您應該不感興趣,否則這一世的歡情殿怎麼會一直被封著?」

  戴青顏知道她這個時候說這話回觸怒帝王,可她現如今這模樣難道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嗎?一個罪魁禍首站在自己面前問自己為什麼,這樣的對話他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宮御的雙手果不其然緊了起來,一雙含著實質性的眼眸在戴青顏身上徘徊而過:「你這是怨恨朕嗎?」

  「前塵往事多說無益,夜已經深了陛下還是安置吧!」

  她是他的髮妻沒有辦法阻止他靠近,可她也不想被壓的死死的,這個男人她可以將他當成天地卻不能視他為夫君。

  「朕想同你說一會兒話。」

  剛才她情緒的波動他沒有忘記,而且他也知道她這些天一直在吃藥,剛才應該是忍著極大的不願才沒有露出噁心的表情吧!

  「陛下請說。」

  戴青顏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一個低眉順眼的存在,上一世她任性將戴家推進了兩難的境地,這一世就算她毀掉自己也不會讓戴家因為她而衰落。

  「玲瓏宮的事情你也應該聽說了。」

  「據聞淑妃病的很重。」

  戴青顏雖然沒有前去玲瓏宮卻手掌六宮,這玲瓏宮的事情她自然也知曉一些,想到那個上一世笑到最後的女人她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確實很重,好幾個御醫診脈都給出的是同一說辭。」

  宮御談及龔玉珍病情的時候有幾分壓抑,而戴青顏也將他這表情放在眼裡,看來這龔玉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終究是不同的。

  「可查出來因何生病?」

  「或許是勞碌命吧!」

  宮御想到御醫們的話也微微搖了搖頭,這待在宮苑裡面都能生出這心力交瘁的病也是奇怪的事情。

  戴青顏也沒有去追問他這話裡面的意思,雖然聽著模稜兩可可她也不喜歡打聽別人的事情,只要不牽連到鳳藻宮便足夠了。

  「這個年節過去,朕恐怕會御駕親征。」

  宮御輕飄飄的話語讓戴青顏的眼眸倏地變化了起來,那流光溢彩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可不消一刻她眼眸裡面的東西已經消失殆盡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幾分難掩的關懷之意。

  「這北疆多戰事,陛下您若是親自前往怕是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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