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離開後戴青顏無奈地咬了咬唇角,以前一直覺得母親被父親哄得團團轉,如今看來能將父親握在手心裏面也是需要智慧的。記住本站域名
——她在父親面前應該應承的相當爽快,而來到這裡字裡行間全部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忠言逆耳。
帝王心術豈是她可以插手的,她只是比較好奇帝王當初和自己說的那番話,以及他為何不對鄧家動手罷了。
別說是看在戴家的面子上,上一世對戴家動手也沒見他有一絲一毫的心慈手軟,所以這期間必然是有原因的。
戴青顏這廂送走了徐氏開始逗弄一旁的小兒,而承乾殿宮御聽著暗衛的回稟,當聽聞戴青銘中毒的線索被斬斷的時候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現如今看來劫走鄧擴的人和下毒的人是兩伙人,那劫走鄧擴的應該是秦無言,可下毒的人是誰?為何要給戴青銘下毒?」
「陛下可知鄧家是前朝貴族,也是當年頂頂強大的世家之一?在前朝大族裡面留下的世家很少,可這鄧家卻保留了下來,這裡面不是因為和戴家的關係,而是因為鄧家手裡面握著前朝成敗的關鍵——兵權。」
聽到暗衛的回稟宮御點了點頭,當年鄧家老祖在戴家的牽線下徹底投降背叛了前朝,而這些年鄧家子孫凋零,據聞如今身邊只有一個嫡嗣。
「在嶺南一帶有不少人傳言,鄧家之所以子嗣艱難,是被前朝之人下了詛咒,而有幾個鄧家嫡嗣的死因和銘公子是一樣的,可追查起來因為年代太遠,難上加難。」
宮御聽到這裡手中的朱紅御筆倏地斷了開來,他眉目緊鎖地道:「你的意思是前朝餘孽還存在?這都幾百年的事情了,他們怎麼可能還在!」
「屬下只是猜測。」
「這一條線緊緊盯著,朕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內憂外患。」
宮御從未想過如今的事情會這樣的棘手,上一世明顯沒有這樣的事情,可直至他統一大業那所謂的前朝餘孽也沒有出來蹦躂過。
「諾。」
「秦無言那邊實在不行殺無赦,朕來不及放養了!」
原本沒有趕盡殺絕是想從他身上找突破口找到鬼谷所在,可如今看來是沒有希望了,想到雲昭言那塊頑石他又升起一股無奈。
——當是一個硬骨頭,寧願死都不願意將鬼谷所在說出來。
「諾。」
「聽說鄧家人上京了?」
「是,這兩天住在鎮國公府。」
剛開始的時候鄧家祖孫一直住在客棧裡面,可拜訪了戴家之後便住在了鎮國公府邸,雖然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卻也太過平靜了。
「隨行的可有鄧耀祖?」
「是,他是鄧家如今唯一倖存的嫡嗣,卻說早些年養在山野。不過屬下看他神態舉止,並不是那粗鄙之人。」
「朕知道了,你退下。」
「諾。」
等暗衛退下宮御才將几案上的朱紅御筆握在了手心裏面,雖然自己很不想承認,可這一切貌似都指向了前朝,然而當年大乾建國的時候前朝皇族已經盡數滅亡,怎麼會存著變數呢?
宮御心懷著大事在內宮轉了一圈,當看到那些嬉笑宴宴的臉龐他無端升起一股憋悶,上一世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女人是上好的靈藥,可如今再看卻覺得乏味的緊。
花骨朵一般的宮妃原本以為今日自己可以侍寢,卻不料半途宮御穿上了龍袍陰沉著臉離開,那模樣嚇得她倚在床角暗暗垂淚。
戴青顏聽聞宮御趕過來的時候也微微愣了一下,不是說今晚蘭美人侍寢嗎?可人已經到了鳳藻宮,她斷不能將帝王拒之門外。
宮御走過來的時候戴青顏正在更衣,他揮了揮手示意伺候的人下去,然後將人一把抱起來放在了床榻上:「宸兒呢?」
「奶娘照看著。」
戴青顏今日是因為來了月事故而將宮宸放在了偏殿,可宮御聽到孩子不在雙眼倏地閃過精光,一個俯身便將人壓在了身下:「給朕生一個小公主,和你一樣的小公主。」
戴青顏想要阻止的時候宮御的手已經不斷的下移,而他觸碰到月經帶的時候臉色倏地精彩了起來。
看著他這般模樣戴青顏也微微有些尷尬,她已經命人在宮門口掛了紅燈籠,是他沒有仔細看也怪不得她。
「陛下……」
她看著他久久不說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而宮御倒在一邊不去搭理她,那模樣有幾分孩子氣,像是在鬧彆扭似得。
戴青顏想來想去也無法,最後只得用手推了推他:「陛下,臣妾同您說一會兒話吧!要不,我說您聽。」
「不想聽。」
就在戴青顏覺得自己搭訕失敗的時候宮御忽地悠悠細語了一句,面對這樣的狀況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尾了,
而還不待她多想宮御已經將她的手拉過去放在他那處,拉著錦被將兩個人裹了起來:「難受的緊。」
戴青顏上一世和他整過各式各樣的招數,自然知道他這動作裡面潛藏的意思,然而宮御連思考的機會也不給她,撩了自己的長袍……
直至身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她才慌忙將手抽了出來,而那濕漉漉的東西讓她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面去,而一旁的宮御十分貼心地將帕子抽出來拉過她的手擦拭著,那模樣相當的認真。
看著那明黃的錦帕由平坦到褶皺,由乾燥到濕漉,戴青顏覺得她以後都無法直視這一縷明黃了,她一直覺得這明黃是神聖的,可今日過後這份信仰要開始動搖了。
「顰顰,喜歡剛才那樣嗎?」
聽著帝王直言不諱的詢問戴青顏假寐了起來,這會兒她覺得躺屍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他這模樣越來越邪魅,也越來越接近上一世的他了。
「顰顰,我喜歡你剛才的熱情。」
戴青顏緊閉的眼眸顫抖了一下,她若是沒有失憶的話剛才一切都是他在主導,她什麼時候熱情了?然而面對帝王的污衊她沒有一點辦法,這個時候也只能聽之任之。
「你當是說一句話,朕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就在戴青顏覺得自己需要繼續充當啞巴的時候,他不耐地說了一句,話語裡面甚至隱隱能聽出幾分威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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