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和戴青顏趕過去的時候宮御站在不遠處,而戴梨已經疼的直抽搐,至於那胳膊已經躺在了不遠處。Google搜索
鎮國公臉上帶著數不盡的驚愕與心疼,可還是跪在不遠處一動不敢動,看到女兒過來臉上閃過片刻的驚喜。
「回宮。」
戴青顏輕嗯了一聲也不敢反駁,甚至都不敢問戴梨的胳膊怎麼了。直至二人離開,鎮國公才長舒了一口氣,將女兒抱起便對著下人吩咐:「快去找御醫。」
徐氏等人走遠才詢問了一遍丫鬟,當知道戴梨沒臉沒皮勾搭宮御的時候,她臉色倏地變化了起來:「真是娼婦養的。」
她罵了一聲,然後對著一旁的老嬤嬤囑咐:「既然她這麼不要臉,那麼就讓梅姨娘快一點走吧!」
「諾。」
一旁的顧縈縈也知道婆母這次是動了真格,不停勸慰:「母親,都過去了,為了她們犯不著這樣折磨自己。」
「理是這個理,可在陛下面前丟盡了臉,也不知道陛下如何想國公府,如何想青顏,若是因為這事情影響了青顏,我一定不會饒了這個賤種。」
顧縈縈聽聞這裡出事便急忙忙走了過來,畢竟如今府中的中饋由她掌握,所以她也知道一些。今上完全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戴梨,甚至父親來了他臉上的情緒也沒有多少變化。
——只有小妹來的時候他臉上冷厲的神色才舒緩了一些,所以應該不會影響到小妹,戴梨也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罷了。
「等她好了給她退親,隨便找一個姑子庵發送過去,免得敗壞了戴家的聲譽。」徐氏一錘定音算是決定了戴梨以後的路,而顧縈縈也點了點頭。
都說婆母之所以在戴家撐得起腰板是因為子女出息,可只有她知道自己這個婆母一點偶讀不好糊弄,你若是沒有踏足她的利益還好說,若是踩了她的底線她有的是辦法。
「父親那邊……」
「我不相信他還能抹得開那張老臉來,真以為陛下是一個好糊弄的性子。今天留著戴梨的命,怕已經夠給他面子了。」
徐氏不是不怨怪鎮國公的多情,可有時候她也懶得搭理,因而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但凡不涉及自己利益她讓一兩步也能促進家庭和諧,可戴梨這做法簡直比她姨娘還不要臉。
——她可以容忍梅姨娘霸著老爺,但絕對不允許戴梨勾搭自己女兒的夫君,這是原則問題。
顧縈縈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八妹妹那如花一般的樣貌是要毀了。其實顧家姐妹裡面,八妹妹和青顏最像,除了言行舉止那模樣有八成的相似。
就因為這個祖父對她也頗為疼寵,原本好好的一門親事沒了,自己也要孤獨終老。若是不借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胡亂勾搭人,她或許能平安喜樂一輩子吧!
宮御回宮的時候一聲不吭,戴青顏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她惹你生氣了?為了一個外人沒有必要。」
「她說你和徐謹楓定過親。」
「……」
看著戴青顏臉色微凝,宮御冷哼了一聲將臉瞥了開來,而戴青顏則無奈嘆息了一聲:「那不過是老人的戲言罷了,文定都沒有走算的哪門子定親?」
「哦!」
明知道兩個人清白的很,可他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特別是她秘密讓人去探望徐謹楓,他又不是那小氣的君王,她至於偷偷摸摸嗎?
「臣妾和表兄之間可是清清白白,您可別聽戴梨的胡謅。」
「嗯。」
聽著他的回答戴青顏提著的心也放緩了一些,懷疑的種子是最可怕的,所以她不能讓宮御對自己有丁點的懷疑。
「朕沒有相信她的話。」
「哦,那您怎麼那麼生氣?」
生氣到直接卸了一條胳膊,雖然知道戴梨那忸怩的模樣入不了他的法眼,可這手段也太驚人了一些。
「難聞。」
「……」
看著她怔愣他一下子將人摟在了懷裡面,他自然不會告訴她上一世她離開之後將戴梨收進宮當了好多年的擺設,
戴青顏明顯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的手微微柔軟了下去,可一時間又不太清楚他這情緒變化,直至回到鳳藻宮他仍舊抱著自己不撒手時戴青顏才無奈至極地搖了搖他的胳膊:「我們到了。」
「哦!」
「您去鳳藻宮還是……」
「你忘了答應朕的事情了?」
戴青顏默然不語,雖然自己出宮的時候確實答應了他儘快再要一個孩子,可這需要的是天時地利與人和,也就是說要看運道。
「這麼晚了,您明天還要上朝。」
「朕不會如何,抱著你便好。」
然而事實證明男人的話是不可信的,直至天快亮的時候戴青顏才迷迷糊糊入了夢。而宮御則緊緊抱著她眼睛也不耷拉一下,今日見到戴梨好多回憶都接踵而至。
若是兒子沒有回來他還可以自欺欺人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他和戴梨的事情宮宸清楚的緊,甚至還知道他們曾經有一個孩子。
——雖然他喝醉了酒被她鑽了空子,可那個孩子卻真實的存在了。
他知道他動了別人她或許不會計較,甚至月傾城那般的女人她也只是淡然一笑,可若是換成戴梨那便不一樣了。
想到宮宸那個小麻煩,英明神武,心狠手辣的帝王第二次覺得心力交瘁,現如今不會說話他都擔心他透漏了什麼,日後會說話的時候誰知道他會說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
「不要……疼……」
就在他回憶的時候戴青顏嬌語了一句,看著她緊皺的眉頭宮御將手輕輕放在她的眉頭。自從重生以來他不是沒有看到她的膽戰心驚,可有些禁忌誰都不能去碰觸。
第二天戴青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十分,望著窗外的嬌陽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嬌若,你進來。」
嬌若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她一臉青絲鋪面協議在床榻一角,嬌嫩的肌膚上含著點點紅光,雖然知道昨天兩個人沒有一個輕重,可這好好的水膚成了這般模樣她還是一陣心疼。
「娘娘,您這……」
「去淨室。」
縱使習慣了事後別人侍候她也忍不住尷尬,昨天宮御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那橫衝直撞的樣子她現在想一想都覺得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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