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顏在聽到外面叮咚一聲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便快了起來,而等她快步趕出來之看到那遠遠破損的玉穗,還有一臉寵溺的宮御。記住本站域名
她微微定了定神,然後向著宮御走過去:「剛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那玉穗怎麼會……」
「孩子心性,或許是覺得不好便扯著丟了,朕剛才可教訓了他好一會兒。」
宮御說的時候手指輕輕摸著宮宸的手指,那輕撫時的小心翼翼讓宮宸無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最後惡狠狠地閉上了眼睛。
戴青顏看著他那一臉寵溺的模樣哪像是發脾氣的人,想到被甩出去的是宮軒的東西她一時間也不好自行處理。
——他兒子將對頭的東西扔出去,他心裏面應該是相當的竊喜吧!否則這一臉的寵溺來自哪裡?平時雖然對宸兒不錯,可絕對不會這般笑臉相迎。
「劉謹,將那東西拿下去處理掉,免得留在這裡礙眼。」
外頭的劉謹聽到宮御的傳喚忙忙跑了進來,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陛下適才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話語裡面明顯帶著幾分不悅,他還是麻利兒一點,免得被嫌棄。
戴青顏等發上的水珠少了一些才將宮宸接過來放在自己的懷裡,而宮宸或許是覺得換了一個柔軟的位置,向她懷裡拱了兩下便又睡過去了。
「他今天看上去怎麼興致不高!」
「或許是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那麼長時間,他這小身板如何能受得住。」
「哦!」
戴青顏壓根不知道宮宸之所以選擇深度睡眠是不想聽宮御那大放厥詞的話語,他說的話一點都不符合事實,可心裡明白這嘴裡卻說不出去。
——不得不說重生成小豆芽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戴青顏原本是想帶著宮宸一起睡覺的,然而還不等她向床榻輕移腳步便被宮御一個眼神冷凍了,最後只能訕訕地將嬌若喚進來讓她照顧宮宸。
宮御看著她消停才向著淨室走去,而地愛情艷則默默地向著床榻走去,十五月圓該是落榻鳳藻宮了,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
而這一晚上宮御沒有放過她,嬌弱的聲音久久不能停息,那喘息聲的粗重讓外面的宮娥聽得面紅心跳,嬌羞的月亮都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
戴青顏原本以為自己配合一些他會快一些結束,然而她似乎低估了宮御的能力,最後她整個人的魂都覺得不見蹤影了。
一陣紅浪翻滾他依舊將她攬在懷裡面,他喜歡這樣抱著她,溫和的姿態沒有平素的尖銳,讓人看上去頗為賞心悅目。
「顰顰,喜歡朕這麼對你嗎?」
戴青顏由他這一句話不禁想到自己剛才的妖言浪語,雖然窩在他懷裡面可那紅暈染紅了白皙的脖頸,連那原本柔和的動作都顯得僵硬了起來。
「剛才你叫的……」
「陛下……」
戴青顏知道他欲要說什麼,不禁貓叫了一聲,而那溫妖媚的聲音讓宮御的眼眸微微暗了一下,果真是一活脫脫的妖精。
宮御這一世雖然不太喜歡沾女色,可上一世她走後他也是脂粉堆裡面的風流客,一度讓朝野譁變,畢竟從一個勵精圖治的皇帝到唯色是圖的皇帝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
兩世他女人不少,可唯一能和他契合的只有眼前的嬌人兒,或許是歡情殿裡笑餘生,他與她在那個時候便形成了一種屬於身體的默契。
「那告訴朕,你喜歡嗎?」
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從她脖頸處不斷的下滑,雖然她身體一直貼著他的前胸,可她卻像是被看光了似得。
——雖然兩個人有過太多的交纏,可她還是不敢直面他,只能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要你說話。」
「嗯。」
蚊子一般低沉的聲音讓宮御無奈至極,不過也算是聊勝於無。其實上一世的時候,她還敢直視自己,然而這一輩子她藏了太多的秘密,所以連眼眸也不敢被自己捕捉到,唯恐露餡。
「睡吧!明天還有朝會。」
「哦!」
戴青顏自然求之不得,所以聲音明顯輕快了幾分,而宮御也沒有點破她,直至她睡過去的時候他才在她眼眸上輕輕吻了一下。
翌日暢園殿。
謝太后望著跪在不遠處的司徒然,聲音有些清淡:「哀家的秉性你也是清楚的,你該知道哀家向來不喜假話。」
「是,微臣知道。」
「那麼你告訴哀家,陛下的子嗣為何不豐?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做了手腳,還是陛下故意為之?」
「太后贖罪,這子嗣緣分是上天註定,並不是簡單的人為可以改變。」
「可這後宮嬪妃眾多,怎麼就沒有好消息傳出來呢?」
「這微臣不清楚。」
「你一直為她們診脈,身體可都穩妥?」
「回稟娘娘,她們身體沒有異樣。」
「可有調理之藥?」
謝太后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沒有異樣這後宮女人這麼多,難道還比不得一個三王府?想到王珂再一次懷孕的事情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微臣可以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只是……只是收效不知……」
「你儘管用藥,哀家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聽到好消息,否則你這院判也該到頭了。」
謝太后聲音清冷地說了一句,那帶著命令式的言語讓司徒然找不到任何推辭之法,只能說一句盡力而為。
可謝太后明顯要的不是盡力而為,而是明確的好結果,所以司徒然為難了:「娘娘,這事情怎麼說也需要陛下的配合,微臣怕……」
「他那邊哀家自然有辦法。」
「諾。」
司徒然退出去的時候覺得自己後背被蒙上了一層汗水,早便知曉謝太后不是一個善茬,卻不想這身上的凌厲氣息逼得人喘不過氣兒來。
——想到下了死命令的陛下,再想想步步緊逼的太后,他倏地覺得自己這以後要走的路怕是舉步維艱了。
一個不讓生,一個讓生,最重要的是兩個人又是這大乾頂頂高立的人,得罪哪一個都不是好事。但願太后娘娘能有辦法說服陛下,否則帝王子嗣凋零是必然的。
——他在想出用薰香製藥之法的時候便一直心懷愧疚,畢竟這是有違天和的事情。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