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有些事情不像你所想的那般,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也沒有那麼簡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日後鳳藻宮的事情,您不必多言,而內宮的事情我也會做到一定的平衡。」
「這算是交易嗎?」謝太后的鳳眸微瞪,一臉不悅地盯著宮御。
宮御看著她這般神情也頗感無奈,母后無疑是一好母親,是一好長者,可雲仙兒給她造成了太深的傷痕,只要關係到雲仙兒的事情,她必然是沒有好氣的。
「您可以看成協商。」
「那麼記著你今天在哀家面前的許諾,若是日後你能做到,這一件事情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謝太后說完便對著他揮了揮手,明顯不想讓他留在這裡礙眼。而宮御自然也知道她此時的心情,故而不會在這個時候觸霉頭。
宮御離開謝太后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對著一旁的秀嬤嬤道:「哀家這兒子當是愈發的有自己主張了,不服管教了。」
「娘娘,陛下已經大了。」
「是啊,大了,心思也越來越大了,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
謝太后說的時候還有著幾分委屈,為了將這一兒一女拉扯大她付出的也不少,可轉眼兒子便沒有她這個娘了。
——謝太后此時唯一的想法便是自己好不容易餵大的孩子被人叼走了,這心情一時間還真的有些膈應。
「陛下是一孝子,您可別想左了。」
「哼,他孝不孝順哀家還能不知道,他和哀家打迷糊眼呢!」謝太后微微嘆息了一聲,一點都沒有小時候可愛了。
「對了,宮珏那邊可有仔細觀察?」
在她看來兒子就算偏疼兒媳也沒有這件事情來得重要,若是真的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了身,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確實不若普通孩童,而且行事作風堪比大人,最重要的是詩詞歌賦信手捏來,且奴婢也讓人抄錄去翰林院,那些人都言不是一人所作,也從未聽說有人作出這樣的詩賦。」
她頓了一下又道:「那些翰林學士看到抄錄的時候,都欣喜若狂,言那不是一般人可以作出來,必然是歷經宦海滄桑之人。」
秀嬤嬤的話讓謝太后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雖然她一直暗示自己多慮了,然而看到那些詩賦她的疑心又起來了,她幼時也聰慧且腹有詩才卻絕寫不出如此大氣之作,患海沉浮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體驗。
「娘娘,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陛下?」
「先仔細觀察著,切勿打草驚蛇,等過些時日去華翠寺一趟,看一看主持之言。」幼時也看過不少的筆記雜談,希望這不是滅國的禍事。
——人這一生真是有操不完的心,看來這件事情解決之後也要早早將心兒的事情定下來了,免得有了變化。
戴青顏午膳的時候宮御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她几案上的菜食宮御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對著旁邊侍候的宮娥道:「小廚房那邊誰在料理,你家娘娘一天就食這些?」
聽出他話語裡面的不悅戴青顏俯著的身子也稍稍抬起了一些:「哪能天天如此,只是近日胃口不好,沾不得葷腥。」
她說的不假,自從生了孩子自然要吃一些寡淡的菜食,慢慢的口味當也變了一些,看到那些葷腥便覺得油膩。
「嗯。」
他慢語了一聲便坐了下來,而旁邊的宮娥們也快速添碗添箸,直至他身上的陰暗之氣歸於平緩眾人才舒緩了一口氣,今日陛下似乎有些陰陽怪氣的。
戴青顏望著他那有一搭沒一搭的動作拿起旁邊的食箸替他夾菜,那頗有些討好的模樣讓宮御陰沉的臉色當也慢慢放晴,只不過臉依舊板著。
午膳過後他並沒有離去,反而側臥在貴妃椅上對著戴青顏淡淡地道:「那幅畫軸是你親自裱起來的?」
戴青顏心倏地一緊,然後順著他的眸光向裡間望去,之間那幅畫軸掛在床榻的一邊,正在搖曳生輝。
「是臣妾手裱的,不過火候不足。」
「挺好的。」
聽著他那淡淡的語氣戴青顏只是撐起笑容,然後開始岔開話事:「昨晚宸兒可有哭鬧?要不今日臣妾抱過來吧!」
昨天他以宮內怨氣太重的原因將宸兒抱走,今日自己一早便差人過去準備將其抱過來,然而讓人失望的是連面都沒有見著。
「挺乖巧的。」
輕描淡寫的搭話讓戴青顏一時間不確定兩個人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他貌似每一次都能將她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打回原形。
「臣妾如今身子已經利索了,不如宸兒便放在臣妾這裡吧!免得陛下分心。」
戴青顏雖然被嗆了一句,可還是鼓起勇氣再一次提及,她現在擔心的是他真的將宸兒留在承乾殿。
「你這裡剛死了人,死氣太重對宸兒不好。」
其實他更擔心的是兒子太過激動隱藏不深,最後暴露了兩個人重生的秘密,雖然說而今還不會說話,可眼神也足以說明個一切。
——他此時當無比慶幸,她並不是那聰慧到滅絕人性之輩,否則自己也不可能順利隱瞞至今,畢竟他重生之後改變了太多的事情。
戴青顏聽著他的說辭一時間愁雲漫布,若說怨氣兒這東西哪裡還沒有呢?他那承乾殿恐怕是怨氣最重的地方,他不是一直信奉皇家子嗣有龍氣兒護身嗎?如今怎麼說變就變?
「宸兒是您的兒子,這些東西遲早要經歷的,況且有陛下旺著也不會發生多大的事情。」戴青顏此時頗為狗腿,然而明明是客氣的話宮御卻無比的受用。
「等過些天,血氣淡下來朕抱他過來看一看。」
宮御雖然有些輕飄飄但是處理事情卻一點都不馬虎,明知道迷魂湯還要往下去灌明顯不符合他一向的行事作風。
而戴青顏則輕輕嘖了嘖嘴角,抽了一旁的話本便看來起來。宮御看著她這輕鬆的模樣,斜臥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不高興地道:「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同我說嗎?」
「額……您不是說過些天將宸兒抱過來嗎?不過您也不必這麼麻煩,臣妾可以每天都過去看的,免得貽誤了您的政務時間。」
戴青顏說的誠誠懇懇,那婉轉的語氣一副為宮御著想的模樣,然而宮御心裏面卻並不是這般作想,因為他問的壓根就不是這件事情。
「朕想問的是,對於宮軒的事情你難道就不想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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